和话多话少没关系,人家是真酷。
两人一坐一站,这个度差倒是很适合脑袋。
靳重山就像是惩罚他那句“装酷”,手指他的金发,不轻不重地了两。
“了了!”斯野笑着哀嚎,“靳哥,你有事没事折腾我发嘛!”
靳重山收回手,“发吧,随心。”
这么一闹,斯野发朋友圈的冲动被打了个岔。
他站起来,手机揣回去,“嗯,我酝酿一,晚再发。”
回到村里,天快黑了,家家升起炊烟。
斯野白天吃了不少羊,这会儿只想吃青菜。
靳重山把车停回原位,领着斯野走那院里的一间房。
灯打开,房间不大,但塔吉克民居该有的都有。
石炕上铺着暗红的绣毯,绣被褥整齐叠起来放在石炕角落。
间放着一张桌,铜盘和铜壶虽然空着,但很净,看得刚洗过。
桌边有一个炉,上面悬着原始的烟。
夜里上炭火的话,废气会被去,以免毒。
石炕对面放着棕矮柜,上面是老式电视。
房间还有一个门,打开原来是卫生间。
“我们今晚住这里?”斯野兴致地参观。
塔县到底是县城,酒店里虽有民族风郁的装饰,但远不如村里牧民家原原味。
“嗯。”靳重山从外面接来一锅,放在炉上烧。
斯野不知他这是在嘛,想帮忙,靳重山却让他去卫生间洗个澡。
斯野白天跟着托村时,已经好了不能洗澡的准备。
没想到石房从外面看虽然原始,但卫生间装着烧电和烧太能的,也足够,洗澡没问题。
洗完来,斯野嗅到一家乡的香味。
冒菜?
靳重山正在炉上煮冒菜!
斯野震惊,“靳哥,你哪来的底料?”
靳重山将速冻倒去,漫不经心:“淘宝。”
“……”
靳重山挑眉,“你以为这儿与世隔绝?”
矮柜有一个屉没合上。
斯野一看,好家伙,里面不仅有成都冒菜底料,还有重庆火锅,贵州酸汤鱼!
他靳哥的酷哥形象有了一丝丝裂痕。
然后忽然反应过来,这儿也是靳重山的住?
冒菜一分煮好了,靳重山挑一碗。
斯野吃了多天新疆菜,特别怀念家乡的味,连忙端起。
碗里有一当地青菜,他在喀什吃过,受不了那味儿。
但成冒菜,辣味一遮盖,上就能接受了。
除此之外,还有、土豆、西红柿、粉条等。
自然不如成都街丰盛,但已经足够抚他的胃。
狼吞虎咽之后,斯野问起这间屋和那些底料。
靳重山淡然解释。
瓦恰乡算是他的家乡,白天那位大叔是他亲戚,他回来就住在这,吃腻了馕和羊,就煮别的换味。
这是一传统的塔吉克家,斯野又想起靳重山的汉族血统,越发好奇,话在嘴边转了几个来回,还是吞了去。
吃完晚餐,靳重山被大叔叫走,不知忙什么去了。
斯野犯困,又不知那些被褥该怎么。
最重要的是,屋里只有一个石炕。他不可避免地要和靳重山同床了。
等靳重山回来的时间里,斯野又把那张照片翻来看了会儿,最终没有加上文字,就靳重山说的,定位,发送。
发完他就没再看,嫌手似的将手机丢在石炕上。
这是那件事后他第一次发朋友圈,必然会收到大量评论。
靳重山回来了,见斯野坐在石炕上打瞌睡。
“怎么不睡?”
斯野抬,神有迷糊,“靳哥,你回来了……”
靳重山开始铺床。
白的厚褥在最,上面罩一层绣褥垫。
再是枕,绣被。
两被褥各在石炕的一。
没有同床,隔着千山万。
夜里,靳重山被沉重的呼声吵醒,转,看见斯野被边有手机的光。
他在黑暗看了会儿,光没有熄灭,呼声更急。
微弱的光线,被裹着的在轻轻颤抖。
他皱了皱眉,唤:“斯野。”
第11章
听见后传来的声音,斯野像是被冻在了无形的枷锁,双睁大,直视前面的黑暗,连呼都停来了。
那里原本放着多余的被褥,睡觉前他还仔细观察过上面致的绣。
但现在,手机的光直在他里,他看到的是模糊的黑雾。
“斯野。”靳重山又喊了一声,见对面毫无动静,索掀开被,直接走过去。
在他蹲,手正要住斯野肩膀时,斯野忽然“活”过来,拼命将自己裹被里,不愿让他看见自己此刻的狼狈。
但手机却丢在了外面,屏幕上的光暗去,呼灯却一直在闪烁。
并且接连发几声“嗡嗡”。
谁会半夜不断发来消息?
靳重山正要去拿手机,斯野抓着被,声音沉闷哽咽,“靳哥,别。”
靳重山的手顿住了,三秒后,落在被上。
“来。”
这一声沉稳,是并不刻意的命令吻。
你可以说它有边疆生而有之的野,也可以说它是淳朴的霸。
总之,它和靳重山说塔吉克语时歌般的调截然不同。
斯野就像被鹰爪抓住了,须臾,将捂得严实的被敞开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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