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石榴怀崽记 - 第7章 他肯定是喜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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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厢房的窗大开着,外面的传来招呼和吆喝的声音。

    梨顺着风飘到乌木桌案,悠悠落在素白瓶边,好似画意了人间烟火气。

    苗苗一脸认真,“我可以怀的。”

    他是石榴,不但能怀,还能怀好多个。

    桓雁之不打算和少年争论这些,闭上睛,修的手指覆上少年的衣领,控制着不让自己碰到少年的,给他提好衣裳。

    “不可再对别人此举,知吗?”

    苗苗,又摇了摇,“什么举?”

    桓雁之的,缓缓睁开

    “不可随意解开自己的衣裳。”

    苗苗歪了脑袋,“哦。”

    他又扯开刚被桓雁之扶好的衣领,仔细瞧了瞧自己的锁骨和前,又在脑海回忆了桓雁之赤的时候,对比了自己和桓雁之的,唯一的区别应该是他比桓雁之矮一,肌也没他的大,嗯,还有面的也比桓雁之的秀气好看。

    自己的化形已经很完了,没有哪里不对啊,不像隔小蝴蝶,化形时翅膀没化掉,都不敢去镇上玩呢。

    少年这一拉,把前完全暴在桓雁之的底。

    赛雪欺霜的缀着粉一般的凸起半遮半掩在茜红的衣裳,好似散发着香气的糖果。

    姣好的被腰间的系带束着,像是等待拆封的礼,诱得人想把他吞肚。

    桓雁之起走到窗边,关好窗扇。

    若是传去,旁人不会疑他迫少年,只会觉得是少年勾引他,有损少年的名声。

    苗苗理好自己的衣服。

    “没什么特别的啊……”

    桓雁之望着少年秾艳桃李的脸和一脸天真的神,心无奈更甚。

    “是每个人最私密的分,除去最为信赖的人以及医者,不能让旁人看。”

    苗苗心虚地用鞋搓着地,之前在上舍,他就把桓雁之看光光了。

    “那被人看了会怎么样?”

    桓雁之以为他是说自己被霍骁迫的事,对他说,“为外,不必挂怀于心,次提防些便是。”

    苗苗被他绕得,为什么是私密的事,又一成了不重要的外

    “雁之,我听不懂。”

    桓雁之坐回原,对少年说,“银重要吗?”

    苗苗

    银可以买糖葫芦,还能买小风车。

    桓雁之:“如果你丢了银,会用命去换吗?”

    苗苗把摇得和拨浪鼓一样。

    他又不傻,银没了可以再赚,哪能和命相比呢?

    桓雁之的面上浮起笑容,“苗苗虽未太学,心却远胜过许多学了。”

    苗苗知桓雁之这是在夸他,粉白的脸颊像是涂了胭脂,怎么也消不去。

    少年红了一整张脸,连脖都没逃过。

    桓雁之遇到过不少向他表示意的少男少女,心却不似这次起了悲喜。可惜他注定不能沾染,少年的一腔意注定是所托非人。

    “我为太,娶的太妃必定是世家擢选上来能母仪天的贵女,选妃的事已提日程,如无意外,一年后便会成婚。”

    苗苗嘟起嘴,桓雁之为什么要和他说这些?听得他睛酸酸的,心里也酸酸的。

    他知自己是不能带回的外室,自己也不过是想让桓雁之怀上自己的宝宝,可他心里就是难受极了。

    痛不如短痛。

    桓雁之又继续说,“我对你并无他意。”

    这句苗苗听懂了。

    桓雁之连外室都不想让他了。

    少年的泪在眶里打转,本就乌黑的睛越发亮得惊人。

    他就说要早和桓雁之睡觉,等桓雁之知自己是从太白山那小地方来的,没见过世面,也没读过书,就不会对他以相许了。

    桓雁之说完后匆匆离开了厢房,又吩咐驿馆的馆主给少年送去伤药。

    青年的脚步声刚消失,苗苗就啜泣起来,豆大的泪不要钱一样往落,心默念桓雁之是大坏

    馆主也在此时敲响了房门。

    苗苗呜咽着说了句,“直接来就行……呜……”

    馆主是个年近七旬的老者,见少年哭得这么伤心,又想到桓雁之走之前方寸大的步,瞬间就猜到发生了什么。

    他把伤药放在桌案上,“少年郎哭什么?失恋了?”

    苗苗哭得直打嗝,泪说,“才不是,我就是……嗝……想家了。”

    “哦——”馆主拉语调,“你家在哪?我送你回去。”

    苗苗噘起嘴,“现在还、还不能回……”

    他还没怀宝宝,回不了家。

    馆主看着少年致的眉和天真可的模样,难怪惹得桓君心都了。

    他又和少年东拉西扯地聊了几句,见时机差不多,朝少年问,“桓君惹你伤心了?”

    苗苗睛哭得红红的,“……他说他要娶太妃。”

    馆主给少年倒了杯茶,挤眉,“桓君要娶太妃,你在这里哭有什么用?”

    苗苗一大,“那我……能怎么办嘛?”

    馆主把装着伤药的白瓷瓶朝他的方向推了推,“太让我拿给你的伤药,什么没有?”

    苗苗摇

    馆主拍了手,“他喜你啊。”

    苗苗放茶杯不哭了,“……可他好像对谁都特别好。”

    馆主见他上钩,“他对你不一样,老朽活了七十来年,看得来他待你不一般。”

    苗苗正是最无助的时候,睫上泪痕都没,犹疑地朝馆主问,“真的吗?”

    馆主敲了敲桌,“当然是真的。”

    苗苗揪着衣角,“那我应该怎么啊?”

    太白山的妖想和谁睡就和谁睡,被拒绝了就换一个睡。

    桓雁之如果喜他,为什么不和他睡觉?

    馆主说,“接近他,和他培养。”

    苗苗摇,“太学周边全是守军。”

    他偷偷摸摸去还行,如果让桓雁之知他的行踪,刚现就会被抓起来,怎么培养

    “我自有办法,”馆主嘿嘿笑,“忙碌了一晚上,你先睡觉吧。”

    苗苗和他句谢,乖乖爬上床,哭着哭着就睡着了。

    馆主关上房门,弓着背回到自己的房间。

    桓雁之对自己苛刻到近乎完,又极会察人心,对旁人的锐到可怕,可以说是毫无破绽,之前的数次行动都以失败告终。

    没想到老天把少年送到他跟前,这样一个傻乎乎的、又满心满意装着他的人在他前晃,不信桓雁之不心

    只要桓雁之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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