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问的好!”冬月诡笑一声,然后拿起第三只筷在嘴里,“这就是你的‘脚’了。”
“用嘴叼着筷当脚?!”
“哈哈,真亏你想的来!”
“可以啊,那我们来吧?”
“那第一首曲目是?”
“就来今天的练习曲。”冬月提议,“由我开始怎么样?”
说罢,冬月已经叼起拿起筷开打了。
“叮叮咚咚——”
虽然传的是奇怪的音乐,但是节奏却依然能听来,其他四人看得缭,不禁拍手称快:“好厉害!”
三分钟后,冬月表演完毕,零失误,掌声顿时响起,冬月得意地扬起嘴角:“你们都在听吧,没差错哦。所以我可以挑一杯我喜的喝。”话音刚落,冬月拿起一杯金酒一饮而尽,然后再盛满。
“Next。”冬月指了指离他最近的这位,“就你吧。”
“OK,话说还是第一次拿筷当槌使。”说着,这个同学就敲打了起来,但是还没撑到第十秒,就输在了嘴上的那只“脚”,于是喝了威士忌惩罚。
之后的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也都差不多,不是死在龙兰的低音大鼓上就是威士忌的踩镲上。
随着酒的增加,四个人越来越不住,击鼓传到第五的时候,他们已经醉得语无次,连筷都拿不住了。
而冬月却依然十分清醒:“真是没用啊,你们这群白痴。打鼓不行,喝酒不行,还想跟我混,哼。”
扑通——扑通——
啊,又来了,又是这声音,只有我一个人的心声,那么清晰,那么可恶,好像在嘲讽我是有多么孤独!算了,继续喝酒吧,喝醉了就好了……
“江同学好兴致啊。”就在这时,冬月背后突然传来一句语气极为嘲讽的话语。
冬月显然很不喜这语气:“哪里冒来的蠢货,没看到本大爷玩得正high吗?”边说着,冬月已经转看去:
嗯?这个家伙不是今天早上站在教室门的那个男人吗?
“你怎么在这?”冬月有些惊愕,“你谁啊?该不会是我的跟踪狂吧?”
男人“扑哧”一声笑了:“江同学的自恋,一般人果然望尘莫及。刚刚在一旁看你们玩这个游戏还好玩的,我能加吗?”说着,男人已经坐到了冬月的旁。
冬月上打量了一番这个男人:“难你也玩架鼓?”
“嗯。”男人自信地微笑,“但是我有一个条件,如果我零失误地完成了曲,你要立刻上离开这里,怎么样?你敢吗?”
冬月轻蔑地笑了起来:“气不小嘛,可以啊,如果你能零失误地完成。”
哼,就让爷看看你这自来熟的人有多少本事。
“一言为定。”说罢,男人叼起拿起筷打了起来,他打的也是,一开始速度有些慢,但是没有差错,一分钟之后,速度明显加快了,又过了一分钟,这速度已经和平时真的打鼓时的速度持平了!
扑通——扑通——
突然,冬月的耳朵动了动,有一律动传了他的耳,他的手指跟着打起了节拍:怎么回事?这个心声……竟然是从他那里传来的!我,竟然听到了第二心声?!这太不可思议了!二十一年来,不坏境多嘈杂多喧嚣,我都能清晰地听到并且只能听到我自己的心声。可是,这一次,我竟然能听到他的心声,扑通,扑通,扑通……不再只有自己的心声,是两个人的心,仿佛鼓的协奏一般!这是我有生以来第一次听到协奏的心声!
三分钟结束了,男人果真零失误地完成了第一段:“怎么样?江同学,我赢了,照约定,你现在要立刻上离开这里。”
冬月惊愕地看着前的男人:“你到底是谁?”
男人无奈地摇摇:“看来开学典礼上你果然睡得很熟嘛,我是帝都皇家音乐学院打击乐组的系主任墨北玄,也是明天即将给你上课的老师。”
冬月的那双猫一动未动地盯着北玄,半晌,他突然说:“北玄,我想我对你一见钟了,请和我往。”显然冬月完全忽视了除墨北玄三个字以外的所有修饰语和状语。
“!!!”北玄顿觉心有千万草泥飞奔而过……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曲 人的劝酒
冬月鄙夷地瞅着前三排莫名其妙多来的十几个叽叽喳喳的女生,拍了拍旁边的男生问:“前面的这些丑八怪哪里冒来的?昨天上课没有见到她们啊。”
男生惊讶地看了一冬月:“江同学,这等级的女生你竟然还说她们是丑八怪?你看间那个,她可是弦乐组的系白瑛啊!”
“等等。”冬月一脸疑惑,“弦乐组的跑到我们打击乐组来上课?她该不会神有问题吧?”
“江同学的关注果然与众不同……”男生尴尬地笑,“今天这门课是打击乐基础通识课,是对全校所有系的人开放的,所以谁都可以来听啊。”
“哦,是吗?”冬月拿课表看了看,“果然是哦……”
男生惊讶地看着冬月:“江同学,你连上什么课都不知就来了啊?”
冬月笑:“上什么课我不关心,我只关心上这门课的老师。”
“那你的目的不就跟她们一样了嘛!”男生指着前面一大波冬月的“丑八怪”。
冬月这才恍然大悟:“啊?所以这些丑八怪也是冲着他来的?”
话音刚落,女生突然比之前更加不已。原来是一个穿着黑西装,着黑框镜的英俊男人走了教室,而此人正是昨晚在Mint酒吧被冬月一见钟的墨北玄。只见北玄朝那些女生微微颔首,而仅仅只是一颔首,就引得众女生尖叫起来:“墨老师,午好!”“墨老师,好帅!”“墨老师,我你!”“墨老师,我要嫁给你!”
“不行!”突然,冬月“噌”地从座位上起来,“你们这些丑八怪,北玄才不会看上你们!特别是你!白瑛对吧?你想嫁给北玄?门都没有!”
冬月的这番突如其来的声讨立刻震惊四座,全场瞬间陷沉寂。
“铃铃铃——”一阵清脆的上课铃声响起,正好缓和了这尴尬异常的局面。
“咳咳。”北玄清了清嗓,然后说:“现在正式上课,所有同学,请把注意力集到课堂,江同学,请你先坐。”
“好见外,叫我冬月就可以了。”冬月秒速变脸,笑容可掬地看着北玄说。
北玄听罢,顿时无语凝噎:这个家伙……果然……是个疼的孩啊……
“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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