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快就上钩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七曲 倾斜的天平
夜幕降临,当江城宣布可以解散回家之后,所有人都匆匆离开了练习场,最后只剩南雀和夏月。
“南雀,一起去喝一杯吧。”夏月收拾好东西之后提议。
啊,终于主动请我喝酒了,可是为什么我会又兴又害怕呢?
南雀心有两在相互碰撞,以至于面表有些不自然:“好,好啊。”
Crossroad,曾经南雀多少次经过这里,只是站在门外通过窗朝里面看某人,终于有一天他也踏了这里,和某人一起。
“金汤力,谢谢。”夏月在吧台坐,和酒保招手。
“我也一样。”南雀接着说。
“早上的事谢谢你。”夏月两颊微红。
“哦,胡皓是基督教徒,对这事当然会极度排斥,他的话你千万别放在心上。”南雀带着安解释。
“呵呵,我突然能理解她当时的心了。”夏月自嘲般笑。
“他(她)?”
“就是我昨天跟你提过的那个人,沈南朱。她有度抑郁症,当时转学来我们班,后来不知是谁把她的这个病给传了去,结果所有人都把她当瘟神一样避而远之,我那时虽然能理解她的那不被理解的孤独,却没法会到,没想到风转,七年后我竟然遇到了和她差不多的事,落得和她一样的境遇。果然这滋味很不好受啊。”夏月从酒保那接过金汤力,递给南雀一杯。
夏月突然提到南朱的名字,南雀的睛闪了一,他接过金汤力,立刻喝了一:“是吗,那还真是……巧啊。”
“南朱的事让我明白了一个理,不要轻易走别人的心里,我当时没有这个自觉,也不知人有差异,特别是她这样的特殊人群,所以就轻易地去读了她的心声,结果害了她……”夏月说到这里,叹了一气,然后喝起了酒。
“不要轻易走别人的心里,原来你变得这么冷漠是因为这个原因,我还以为……”南雀似乎理解了夏月的一些行为。
“还以为我天生如此?哈哈,以前的我可是广朋友的万人迷啊,但是那生活也没什么意思,当时我太把自己当回事了,现在回想起来,我还真是个烂人啊,对所有人都很好,暧昧不清,让别人误会了还不自知。”夏月自嘲般笑了笑。
“这人就是渣男的一吧?”南雀回应。
“哈哈,确实是。”也不知是因为酒的缘故还是其他什么,夏月竟然一直在笑,“南雀,谢谢你,即使知我是杀人凶手,知我是渣男,你还帮我,还继续……喜我……”
“啾~”突然夏月凑上前在南雀的额留了一个吻:“我想我是上你了吧,南雀。”
扑通——!
似乎被什么东西动到了,南雀的心突然狂了一,这怦然心动的觉还是第一次!妙而不可言喻。
可恶,我这是怎么了?照原计划,这是复仇计划最关键的一步啊!让他上我,然后再狠狠抛弃他!然而,为什么此刻我的心却开始动摇了?可恶……
南雀的心虽然如此告诫着自己,但是他的睛却目不转睛地盯着前方的夏月,此时的夏月,那双桃带着笑意分外勾人,嘴因为喝酒的缘故而又剔透,酒吧微暗的灯光衬托得他更加丽迷离。
这张脸还真是惊艳啊……他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我此前对他的解读是不是错了?我注视了他七年,却似乎本不了解他……
原来南雀和南朱本是亲兄妹,父母离异之后,南雀判给了父亲,而南朱就跟着母亲,后来母亲改嫁,南朱就改姓了沈。南朱之所以换上抑郁症也是因为受不了父母离异的打击。南雀很疼妹妹,一有时间就会去看望妹妹,开导妹妹。在南朱没有遇到夏月之前,南朱只会对哥哥南雀笑。
南朱死后,南雀从医生那得知原来妹妹两次自杀的原因都是因为一个男人——江夏月,于是南雀开始调查起这个男人。当猎人追逐猎过于执着的时候,会反被猎引。而这一南雀本不知……
在南雀心目,原本有一个定不移的信念,那就是江夏月欺骗了南朱的,最后一走了之,但当他越来越靠近夏月,越来越了解夏月之后,他的这个信念正在发生动摇:对,就算夏月是无心的,不是有意的,但是夏月还是间接害死了妹妹,夏月依然有罪,只不过罪孽减轻了而已。
南雀在尝试说服自己的复仇行为,他想为自己找一个借,找一个继续报复夏月的借,可是他的心却无法接受这行为。或许是在夏月突然说我也喜你,或许再早一,在那次日本料理店和夏月接吻的那时起,甚至可能是更早的时候,南雀的心里已经有了夏月,他以为这些愫是恨,但其实更多的是。不知何时起,南雀心的天平早已倾斜……
两条织在一起难舍难分,南雀搂住夏月,才只是走到了玄关,南雀就突然吻住了夏月,夏月微醉的脸上泛着红,被南雀吻得差不过气来。
“嗯,唔,呼,南,南雀……”夏月似乎想说什么,但好不容易呼了一气,又被南雀的嘴堵住了,南雀一边牢牢住夏月的,一边将他抱了起来朝卧室走去。
南雀将夏月轻轻放到床上,目不转睛地盯着他,手指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颊,将粘在额的发丝轻轻拂去:
从第一次在那场小提琴比赛看到这张脸开始已经七年了,我注视着这张脸七年了,夏月,你真的很,你是我见到过的这个世界上最的男人了。原来当一个人恨另一个人到骨里的时候真的会产生,我越是不想承认我上你,可是心却越想靠近你。
南雀俯亲吻起夏月的额,然后是睛,鼻,脸颊,耳朵,南雀的每一次亲吻都是那么小心翼翼那么呵护备至,仿佛太过用力就会碎掉一样。
夏月受着来自南雀嘴的温度和温柔,心都快化了。
“夏月……”南雀低声呢喃着夏月的名字,然后再次牢牢吻住了夏月的炽的,而双手正轻轻地解开夏月衬衣的纽扣,一个接着一个,南雀可以受到夏月来自心脏的起伏,随着衬衣被脱去,那起伏的频率明显加快了。
南雀伸左手,和夏月的左手十指扣,这一扣让张的夏月缓和了许多,南雀将夏月的手放到自己的脸庞,他的脑海浮现一个女人的影,他的亲妹妹——沈南朱。
“南雀……”突然,夏月发了一声呼唤,这声呼唤彻底打破了南雀的心底防线,也让他从最后的挣扎醒悟过来,他在夏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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