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那些背后之人如今是何想……
巧了,此时的金云珠表妹两也在说着这个话题。
“我让金书去打听过了,背后捣鬼的就是那东华牵的。他妹妹是侧妃,一直在这陵安得意的很。以前淮之跟他没有生意上来的往来也没怎么接过,但柳家姑母说了,那就是个伪善的小人。”
所以她才没让金书兄妹上直接去打一顿威胁了事。这人你打了威胁了当时自然是满应的,但他过后会想更恶毒更过分的来害人。
之前只是断材,后搞不好来个毒陷害,那谁赌的起。
还是得有人压着,叫他没法仗着妹妹的权势,这样才会收敛。
“既是小人,便离得远些。明日我去那东华酒楼一趟,会会他们的东家。虽说你表夫那人不怎么样,但名还好用的。”
“又嘴,不好人家来求亲的时候儿你去求舅舅什么?舅母可是什么都和我们说了。”
金云珠眨眨,笑得不行。
连宜兰:“……”
第147章
“再逗我就不理你!跟你说正经事呢!”
连宜兰正了正神。
“其实今日我上午便到了陵安, 只是先去拜访了蒙老。明日我去那东华酒楼看看,把这事儿给彻底解决了,走的时候我再去麻烦他老人家一,日后你有什么解决不了的急事儿直接去找老爷就行。”
“蒙老?是我想的那个蒙老?!”
“对啊, 除了他还有谁?你不知吗, 他去年便到陵安了, 只是一直都居简的, 没什么人见过他而已。”
连宜兰的蒙老乃是上一任的大司, 也是当朝王后的父亲, 一荣华的国丈。铮戎半生后边境他是不好回去了,只能选择到了这个有山有的地方养老。就是一直低调的很, 没有多少人见过他真正的样。
而新任的大司和他算是师徒的关系,连宜兰来了陵安自然是要先去拜会他才是。
“老爷人好的, 只是让他在你有求时帮一帮,他不会拒绝的。”
金云珠一听心都虚了两分,商贾之家和那在上的国丈搭上关系怎么想都觉着诡异的很。表和表夫的关系就已经够叫人觉得诡异的了。
“好啦好啦,我知了,要是真有事又没办法到时候再说吧。这趟有你给我们家撑腰,以后应该也没那些麻烦了。”
连宜兰摸了摸表妹的笑, 笑着了。
妹两真真是从小一起大。因着连家夫妻早年一心都扑在孱弱的儿上,女儿都无暇陪伴,连宜兰一年有大半年都是在金家过的,可比金云珠那些亲妹还要亲。
如今两人各自都嫁了人,想见个面也不容易, 这一见自然是得将所有事都安排妥当。
在连宜兰看来, 表妹就是个傻呆呆, 表妹夫又没了家产, 一家小可怜还被人欺负了,那她这个的当然是要护着妹妹。
第二天妹两睡了个懒觉,日都快挂到正了才起来。
“东华酒楼不像你家有个屋让你休息,人多手杂的你就别跟着我去了。到时候万一磕着碰着我可赔不起。”
连宜兰怎么说都不肯带上金云珠,金云珠有心想撒撒,但一摸肚想想还是算了。闹也不是一定要去瞧,孩才是最重要的。
于是半个时辰后,华丽丽的车只载着连宜兰一人到了东华酒楼前。
今日她穿的不再是那彩云纱了,换了一黑银绣锦裙。看着没有那彩云纱耀也没有彩云纱珍贵,但细瞧那锦裙上的绣纹便能发现这是只有官眷才能穿的衣裳。
最末等的小官官眷可在裙边绣上一圈雀纹,地位再一些像李知州夫人那样的可绣到裙摆上,然后才腰间,袖领等。
领连宜兰是没有的,那得是王妃之尊才可以。不过她也差不到哪里去,腰间袖都用银线绣着闪亮亮的雀纹。
万泽国以玄鸟玄女为尊,能在衣裳上绣雀纹的是个人都知为什么。何掌柜来一瞧见便跪了。
“你是东华的掌柜吧?倒也不必行此大礼,我不过是来你们酒楼用饭的。前面带路吧。”
连宜兰笑得很是和气,稍稍让何掌柜放了心,立刻引着着她去了酒楼里视野最好的那个包间。
和昨日不一样的是,今日连宜兰酒楼是带了护卫和丫的。
门在外,边一定要时时跟着人。
这是临走时家里那人代的,不带都不行。
“何掌柜,不知你们东家现在何?”
“东家?”
何掌柜一个激灵,抬看到那旁边一冷冰冰宛如看着死人的睛立刻就怂了,直接将东家快要到酒楼的消息给卖了。
“东家估摸着是昨日没睡好,最晚肯定会在午时过来的。”
连宜兰撇了撇嘴,略显讥讽:“成日里琢磨着那些不能见人的事儿,晚上自然就睡不好了,对吧,掌柜的?”
“呵呵呵呵……”
何掌柜尴尬极了,上冒了一圈虚汗。
为难他也没什么意思,还得找正主才是。
“行了,我又不会吃人,你嘛这样一副害怕的样。去把你家的菜单拿来,我饿了。”
听到她这话,何掌柜简直有劫后重生的觉,立刻去拿了菜单给她。
连宜兰挑了挑,不甚有兴致的挑了两盅党参乌汤。
“不是说你们东华是陵安的第一酒楼吗?怎么拿手菜竟这样少?连我阿湘妹的一半都没有,真是,也好意思。唉……就这两吧,快儿给我上来。另外,麻烦你去找找你们东家,我还有事儿想找他聊聊呢。”
“是是是,夫人稍等。”
何掌柜抹着冷汗逃也似的了楼。
“阿羽,神收敛儿,别吓着人了。”
跟在连宜兰后抱着着刀的护卫立刻应了一声,脆低垂了睛。一旁的小怜瞧着他那样就想笑,凑到主边说起了悄悄话。
很快楼便送了两盅汤回来,和它们一起来的当然还有时老爷了。
这事儿躲是躲不过的,早晚要见面说清楚。
“东家贵姓?”
听着这温柔的嗓音时老爷一时有些不知该跪还是该站。
这姑娘好像好说话的?
“鄙人姓时,乃是这东华酒楼的主人。夫人你……”
连宜兰个灿烂的笑容答:“我啊,你不是已经打听了么。我姓连,平周连家二小,乔征的夫人。”
她一边说话,一边揭开了汤盅。
“嗯,时老板你家这汤炖的是真不错,闻着还香的。”
时老爷:“……”
他怎么听不懂这乔夫人所说的话呢?她来不是兴师问罪吗,怎么还夸上了?
“夫人缪赞。这些汤品哪儿能和您平日所用相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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