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也想和师尊灵修 - 分卷阅读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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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寒江在他耳后,落一个蜻蜓般的亲吻。

    !!!

    的耳后哪里受过这,祁殊好不容易积攒的理智几乎一瞬间螺旋升天,就连了。

    “师、师尊!”

    可意识混沌的人哪里会理他。

    因此顾寒江只是再次低碰了碰他。酥酥麻麻的意从脊髓升腾上来,耳后碰叫祁殊难受得很,可他不敢动,只能用力攥住的薄被,浑细密地抖。

    月将两人叠的影映照到地面,黑暗的屋一时只听得见压抑过后的息。

    不知过去多久,压制在祁殊上的力终于松开几分。

    祁殊到底是昆仑剑派大师兄,只这片刻的空档,便从对方手挣脱来。他反手握住顾寒江的手腕,将人一带上了床。

    两人姿势瞬间调换,祁殊跨坐在顾寒江上,两指并起,落在顾寒江的额上。

    祁殊手还有发抖,声音竭力平稳:“师尊,屏息凝神。”

    灵力顺着指尖渡,顾寒江终于平静来。

    控制住了。

    祁殊松了气。

    怎么从没有人告诉过他,走火会这样大变。

    祁殊用空闲的手摸了摸耳朵,那里仿佛还残留着方才的,耳垂到脖被玩得红了一片,还发着

    太可怕了。

    虽然……他好像也不吃亏就是了。

    顾寒江的呼渐渐平稳,仿佛终于睡着了。祁殊趴在自家师尊上,借着月灵力的微光,专注地看向他。

    他鲜少有机会能这样看着师尊,这么近的距离,就连脸上细小的绒,以及纤的睫羽都能看得清晰。

    顾寒江的脸依旧很差,就连嘴也泛着白,抿着。在今天之前,祁殊怎么也想不到,那双廓锋利的嘴,竟然是这样柔

    祁殊,竟鬼使神差地伸手去,想再碰一碰那

    却在碰到前一刻停了来。

    不行。

    师尊今天险些走火,已经叫他占去许多便宜,他不能再欺负人了。

    乘人之危绝非正人君所为。

    祁殊在心里认真对自己说。

    就看看算了。

    祁殊说服了自己,低去,大大方方欣赏自家师尊的貌睡颜。

    他就这么神地看着,甚至没注意到天渐渐转亮。

    顾寒江睫羽微颤,睁开了

    他神难得有些茫然,那双好一会儿才聚焦,落到了祁殊脸上。

    “师尊,你终于醒了。”

    顾寒江没说话,视线缓慢移。

    祁殊也跟着低看过去。

    祁殊:“……”

    直到这时,他这才意识到他们现在的姿势有多不雅观。

    他跨坐在师尊上,两架在对方腰间,一只手还撑在师尊侧,就是民间人人喊打的采贼,也比他更氓的姿势。

    祁殊的脸瞬间涨得通红,忙:“抱、抱歉师尊,我这就来——”

    可越忙越错,祁殊手脚一,竟直地砸在顾寒江膛上。

    “我……弟好像麻了……”祁殊窘迫得恨不得当场找个地去。

    顾寒江只是摇了摇,一双手抬起揽在他的腰侧,将他轻轻托住:“你是灵力消耗太多,闭休息,别再动。”

    他声音低哑,说话时腔微微震动。

    其实也不是不能去。凌霄仙尊的床榻足够宽,也足够大,睡两个人完全绰绰有余。

    只要顾寒江轻轻推一把,就能把祁殊从他上推去。

    可他没有这么,祁殊也没有再动。

    他侧脸贴着顾寒江的膛,乖乖闭了

    耳畔能听见师尊平稳有力的心,搂着他的那双手依旧是冰凉的,却已经不像昨夜那样冷鲁。顾寒江轻轻搂住祁殊后腰,仿佛一个极其温柔缱绻的拥抱。

    这亲昵,哪怕是假的,哪怕只一瞬,于他也是弥足珍贵。

    又过了一会儿,祁殊觉得自己力渐渐恢复了。秉持着不能继续占师尊便宜的决心,他忍痛从对方怀来。

    祁殊整了整凌的衣衫,扑通一声跪在床边。

    “昨夜师尊练功遇险,弟不得以冒犯师尊,还望师尊罚。”

    顾寒江没回答。

    祁殊用余光看见后者坐了起来,眸光沉沉看向他,不知为何,他觉得师尊好像比昨晚更生气了。

    “昨夜你为何在此?”须臾,顾寒江才打破沉默。

    祁殊:“弟……弟睡不着,来透透气,听见师尊屋有响动。”

    他昨晚是因为了噩梦惊醒,外透气正好听见顾寒江屋响动,才会过来查探。

    折腾了一整晚,祁殊都险些忘了这些前因。

    直到顾寒江问起,他才又回想起那个梦。

    梦里,顾寒江也是这样险些走火

    这难只是个巧合吗?

    祁殊知,有些修士在修为到达某境界后,会获得窥探天机的能力。然而窥探天机是逆天之举,更甚者,可能会付极大的代价。

    因此师尊从未教过他。

    他总不能……忽然学会了这法吧?

    祁殊悄悄抬看向顾寒江。

    对方端坐在他面前的床榻上,上只着一件素白里衣。

    顾寒江虽然比祁殊些,但形瘦削,那里衣的腰窄得不堪一握,加上脸苍白,平白显几分虚弱。

    好像的确与话本所言的炉鼎质有那么几分契合。

    祁殊想了想,试探着问:“师尊昨夜……那是怎么了?”

    “修行受阻,难以突破,故息紊,意识不清。”顾寒江并未隐瞒。

    祁殊:“怎么会这样?”

    他昨晚帮顾寒江输送灵力时就觉到,对方分明已经闭关近五年,可修为并未像他想象那样突飞猛。与此相反,对方识海灵力运行滞缓,有亏空之相。

    顾寒江没有回答。

    他与祁殊对视片刻,移开目光:“不知。”

    祁殊不信。

    他的师尊向来不会撒谎。刚师门的时候,祁殊尚未辟谷,每日都被饿得,顾寒江便学着给他饭。

    凌霄仙尊拿剑时是当世第一人,拿起菜刀却笨手笨脚,学了好几日才一顿勉的饭菜,还骗他是从山酒楼买来的。

    哪家酒楼的饭菜会这么难吃?

    那时候,他家师尊的表和现在可以说是一模一样。

    看师尊多半是不想多说,祁殊没再继续问,又换了个问题:“那师尊可知该如何破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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