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糕之后,剧组又摆了一个盛大的杀青宴,所有人都参加了,除了段克柔和贺如安这两位今天才杀青的主演,之前那些早就杀青了的演员们也都回来了。
觥筹错之间,众人把酒言,因为剧组里的气氛实在是太好了,一向不怎么喝酒的段克柔也忍不住多喝了两杯,这一喝,她就喝醉了。
贺如安发现她脚步凌形不稳,便寸步不离地跟着她,在她一不小心差摔跤时,他连忙伸了手臂抱住了她的腰。
段克柔醉意上,又一次模糊了现实和戏里的区别,她一把抓住了贺如安的衣角,红着眶呜咽了起来:“呜呜……傅途,你为什么要丢我?傅途,傅途……”
贺如安搂着段克柔的腰,语气轻柔:“我在这里。”
段克柔迷迷糊糊地用脸蹭着贺如安的肩膀:“傅途……”
贺如安搂着段克柔走向了不远的陈导:“陈导,她喝醉了,我先送她回房间。”
陈导也喝了不少酒,她微醺地了:“你们今天拍戏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
贺如安朝陈导微微颔首,将段克柔带回了酒店。
半路上,微凉的晚风一,段克柔酒醒了一半,她抓着贺如安的手腕吃吃笑:“生日快乐呀……我给你准备了生日礼!”
贺如安一边搂着段克柔往回走,一边耐心地哄她:“是什么生日礼?”
段克柔笑嘻嘻地说:“你肯定会喜的!绝对比谢宛宛的生日礼好多了!”
贺如安笑了笑:“不你送我什么,我都会喜的。”
“你真好!”段克柔笑了一会儿,又哭了起来,“但你还是丢我一个人走了!你这个渣男!”
贺如安从容不迫地切换对话模式:“对不起,我错了。”
段克柔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又哭又笑,贺如安颇为费了一番力气,才把她带回了房间。
段克柔一回到自己的房间,就想起了今天最重要的任务,连忙一把推开贺如安,跑去找她给他准备的生日礼了。
贺如安在她的床边坐,轻笑着看她翻箱倒柜地找礼。
“奇怪,我放哪儿了?我怎么自己都不记得了?”段克柔甩了甩昏沉的大脑,试图让自己清醒一些,也不知找了多久,她才终于想起她今天早上临走前把礼放在枕底了。
段克柔跑到床上,掀开了枕,终于找到了她给贺如安准备的礼,一个致的小首饰盒。
“嘿嘿,祝你生日快乐……这是我送给你的生日礼!”
贺如安接过来,打开一看,发现是一只表,表盘是蔚蓝的大海,缀着一只悬空的鲸鱼,这是一只男士腕表,同样也是段克柔喜的那个手表品牌,和段克柔喜的那款表虽然并不是侣款,但因为系和元素的风格非常类似,似乎也可以当作侣款。
“我不知你喜什么表,就挑了一只我喜的表,反正我喜的你也会喜,对不对?”段克柔拿了那只表,试图给贺如安上,贺如安主动伸了他的手,让段克柔给自己表。
段克柔醉意朦胧,了一时间才成功给贺如安上:“……真好看,不愧是我挑的表,嗯,你的手也很好看,可以去当手模了,这家表应该找你去当他们的代言人,没有人比你这个表更好看了!”
贺如安低端详着自己手腕上的表:“很好看,我很喜。”
段克柔嘿嘿傻笑:“你喜就好,是不是比谢宛宛的礼更好?”
“除了表之外,没有其他礼了吗?”贺如安压低了声线,用低沉的声音在段克柔耳边问。
“其他礼?”段克柔一时间没反应过来,直到她迷迷糊糊地想起她当年送给贺如安的十八岁生日礼,脸颊不由逐渐升温,也许是酒放大了她的胆量,她忽然大脑一,朝贺如安挑了挑眉,“有啊!我把我自己送给你,你自己来拆吧!”
贺如安轻轻地将段克柔放倒在床上,他垂眸看着段克柔发四散在床单上的样,声音微微沙哑:“这个礼……我很喜。”
贺如安的神太过灼,仿佛有人的温度,段克柔几乎不敢直视他的睛,她抬看着天板上的吊灯,忽然想起了贺如安十八岁那一天,想起了那个酒店的吊灯。
此时此刻她的心,一也不比当时慢。
贺如安忽然问:“你现在酒醒了吗?分得清这是戏里还是戏外吗?”
段克柔有些无奈:“你还在怕我没戏吗?没戏,重要吗?不是贺如安还是傅途,不都是你吗?”
贺如安却一反常态的相当持:“我是谁?贺如安还是傅途?”
段克柔咬了咬:“……你是贺如安,行了吧?”
贺如安低低一笑,弯腰吻了上去。
直到段克柔目眩大脑缺氧,她忽然一把抓住了贺如安的手腕:“等等,先关灯!”
贺如安低声:“我想看着你。”
段克柔脸颊:“我……我有害羞,快把灯关了!”
贺如安看着段克柔一副快要把自己害羞到爆炸的样,无奈地伸了胳膊,关掉了床边的灯光总控系统。
灯灭了。
房间陷了一片黑暗。
第61章 复合
第二天的清晨, 段克柔是在贺如安的怀里醒来的,窗外的光透过没有完全关的窗隙倾泻而,微风起薄纱质地的窗帘, 前的一切好得就像一幅画。
光洋洋地洒在她的上,令她惬意地眯起了睛, 她忍不住想要转看向窗外,好接到更多的光, 然而她刚刚一翻,一旁的贺如安便醒了过来。
贺如安轻轻地睁开了睛,当他的目光及到段克柔的脸时, 角边顿时勾了一抹温柔的笑意:“……早上好。”
段克柔的脸一就红了, 贺如安的语气带着清晨起床时特有的沙哑, 这让她忍不住回想起了昨天晚上的许多画面, 浮想联翩, 无限遐想。
她不由张得卡顿了一:“早、早上好,你昨晚睡得怎么样?”
贺如安用意味的语气说:“我昨天晚上……睡得很好。”
段克柔顿了顿,等她回过味来, 立刻害羞地把脸埋了被里。
她想起了贺如安十八岁生日过后的第二天早上, 虽然她当时害羞得不行,但贺如安却表现得比她还要害羞,不仅一直躺在床上闭着睛装睡, 在被她拆穿之后还红着脸躲了被里,如今时间过去了好几年, 当初那个纯少年化了,她怎么反而越活越回去了?
风转,因为太过害羞而躲被窝里的人变成了她。
贺如安见段克柔钻被窝里用被把自己裹成了一个大号蚕宝宝,笑着拿手拨了一:“小心缺氧。”
段克柔埋在被里闷声闷气地说:“你怎么这么淡定?怕不是熟练了吧?”
面对这样的致命题, 贺如安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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