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欸?这位是?”虎杖手里拿着伞,看起来打算门。
他看了看我,又看向不远的夏油杰。
我的注意力瞬间被转移了:“你要去吗?”
“没有啦,是看你这么晚还不回来,有些担心,打算去找你来着,谁想到这么巧。”虎杖没心没肺的笑着回答我。
“欸,那位先生是你朋友嘛?”
我看了看站在原地的夏油杰,咙像是被堵住了,变得晦涩。
“……唔,不算吧。”毕竟对于现在的夏油杰来说,我只是刚见过一面的陌生人,直接说是朋友的话,说不定他心里会不舒服。
听到我的这句话之后,夏油杰上的气质忽然有了微妙的转变,我隐约察觉到了,却又形容不来。
“啊,这样啊。”
虎杖茫然的挠挠,不知为什么,忽然觉有些冷飕飕的。
第94章
夏油杰离开了。
关上门,面对我的脸上妆和丝裙,虎杖却表现得视若无睹,完全没有追问的意思。
“老师,次加班这么晚可以和我说一声哦,我可以来接你,安全一。”
他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要是那个你朋友没空的话。”
我想起之前明明和虎杖说我自己没有朋友来着的,这么一来倒显得我像是在骗人。
“我们其实今天刚刚认识……”我犹豫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解释一句。
“哇,真好欸。”虎杖笑起来。
“到了新朋友。”他打了个哈欠,朝我摆摆手,“我先去睡了哦,老师你也早休息。”
虎杖悠仁在上楼之前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拍额,转对我说。
“新裙很好看。”
“噗。”我扶了扶额,忍不住笑起来。
“谢谢你,快去睡吧,晚安。”
“晚安哦。”
*
我本来以为那次见到夏油杰只是一个意外,之后可能并没有机会再见面了。
但很快我就发现,那天只是一个开始。
一周后的某天,我在班后照例来到了那家风俗店兼职。
但我这次并没有换上暴的裙更没有化妆,而是穿着简单舒适的棉质衬衣,是一条驼的裙。
那天企图拿指甲怼我脑袋的妈妈桑姓甘利,大家都叫她甘利夫人。
枝招展的甘利夫人看到我的一秒,脸上就了不满意的表。
但于某些原因,又不得不把那些抱怨斥责的话咽回去。
看起来憋得够呛。
“你……算了,赶去吧,别磨磨蹭蹭的。”
我如蒙大赦,连忙溜了。
尽如此,仍旧能听到后传来甘利夫人隐隐约约的声音。
“……真是给她撞上大运了。”
我打开了某个包间的门。
坐在里面的人抬朝我的方向望过来,狭细致的眉越发显得他难以接近。
——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会现在这风月场所的人。
但偏偏这人就是现了,还一天不拉,频繁到我甚至都有些怀疑咒术界是不是完了,夏油杰他都不用回去上课的吗。
“奈奈。”他喊我,看起来心很好。
我在这里的名字叫纱奈,但夏油杰几乎从来叫过这个名字,第一次听到“纱奈”这两个字的时候,他只是皱了皱眉,看起来有些排斥。
然后他就开始叫我奈奈。
我喊他夏油君。
那天他找过来的时候,我倒是不怎么惊讶,毕竟那天暴的信息已经足够夏油杰找到我了,只要他想。
但我怎么也没想到他居然第二天就找上门了。
我差不多只在这里“验生活”了一晚上,好吧,实际上算起来只有二十分钟,然后就了“被包养”的状态。
——夏油杰把我买断了。
大概的意思就是,我不需要再陪任何人酒了,夏油杰直接买了我所有的“工作时间”。
可能是我站在门的时间太久了。
夏油杰又叫了我一声。
“来了来了。”
我走过去坐在他边。
“要喝什么?”夏油杰把桌上的菜单往我的位置推了推,活像是来服务我的。
我打了个哈欠——工作了一天多少有累,然后整个人就像是没骨一样躺在沙发上,看起来比夏油杰还像是大爷。
“什么都不想喝,这里的东西好难喝,都是骗冤大的钱。”
“冤大”夏油杰:……
我想了想,忽然坐了起来:“不过一定要说的话,我想喝桃气泡酒。”
——最好是冰镇的,我还想关东煮。
“这里没有气泡酒吧。”夏油杰回忆了一。
当然不会有了,这地方为了从顾客袋里榨更多的钱,从来只卖那些价格昂贵的洋酒。
“走了走了,这里不好玩。”
想到这里,我顿时觉得无趣,伸手拉了拉夏油杰的袖。
夏油杰无奈的把菜单扔回茶几:“现在?走吧。”
四月份的夜晚,走在街的话还有冷,我肩上披着夏油杰的制服外,鼻尖是淡淡的烤木的香气。
——雪松的味总是让我想起光的木制桌椅,我整个人都浸泡在这香味里面,仿佛坠某个摇摇晃晃的冬日午后。
夏油杰走在前面,神和姿态都很放松。
仿佛我们之间从未有过任何记忆和时光的缺失。
之前我也试探过,但夏油杰确确实实什么都不记得了,不过他如果还记得,更没有必要在这方面欺骗我。
而我也很难真的把夏油杰当成陌生人。
很多习惯已经成为本能,我原本也不是擅伪装的类型,装了没两天就原形毕,偏偏夏油杰适应良好,一都没有觉得我奇怪。
也许是我们两个都奇怪。
我一脸沉的望着夏油杰的背影,如此想到。
“是这个牌的桃气泡酒吗?”
夏油杰回问我。
我恍然回神,连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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