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被重罚!”顾清容面变得冰冷,“这封信,可是栽赃嫁祸害人的东西!”
“胡说什么呢?”施婷回坐,底气不足,“不是她,还有谁?”
季又童没有慌,拿着信:“清容,能否念一遍我听听?”
“念?这羞耻的东西还要念来?”二太太冷冷笑着。
“要陷害我的人也不见得聪明,和爹一直不喜我,从没送我上过学堂。”季又童看着大家,一字一句说,“所以,我不识字。”
施婷心一沉,为了不让自己慌,她:“谁会相信?”
“我说大家当然不会相信,但你们可以去问之前季家的人,也可去问又铃。”她环顾四周,“又铃为何不在?”
“她……”顾不好说来,看向钱金雅。
钱金雅:“你随我过来,男人就不要跟着来了。”
路上钱金雅大概和她说了经过,一个时辰前,顾亮忽然满手血地跑来呼救命,丫听到了就去瞧,发现后院柴房里躺着季又铃,都是血,急忙叫人来帮忙。清连已经找了大夫,大夫说孩没了,而且受了惊吓和殴打,日后再怀上恐怕有困难。
顾亮否认对季又铃不苟之事,只说当时天黑看不清,怕她喊叫就对她打了几,没想到她就过去了,摸到才觉得不对劲……接着,就是大厅她所看到的一切。顾亮拿来的信钱金雅也描述一遍,看季又童的表渐渐变得吃惊,好像真的不识字般。
季又铃躺在床上很虚弱,还在昏睡当,顾清连面也不好,他现在心很纠结,季又铃是他心之人,却被自己叔叔……他赶到时季又铃衣衫不整,就算叔叔说没过,可他……
“又铃这儿有没有字条之类的东西?”季又童问,她大概能猜到是谁的。
顾清连还不知外面的况,没反应过来,“为何这样问?”
钱金雅一想,也:“快找找,又铃不会无缘无故门去。”
三人在屋找了一圈,总算在枕边找到一封信,钱金雅念了一遍,大致是要季又铃去后院,有重要事相告,署名是顾清连。
“我没写过,今日我一直在茶园,晚上回来后就是在娘亲那边,打算过来就听到丫呼救。”顾清连夺过信仔细瞧着,“虽像我的字迹,但绝不是我写的。”
季又童:“我自到顾宅来,从未见过清连写字的。”
钱金雅不笨,能想到是谁,她叹气:“只可惜没有证据啊。”
顾清连脸煞白,“您不会指的是……”
钱金雅,“单凭两封信件,很难判定是不是她伪造的,我和你爹没办法站在又铃这边给她讨回公,清连,希望你能谅解。”
顾清连:“我要休了她!”
“别冲动,去找你爹商量一。”钱金雅想了想,“而且,为何她会知你今晚不在?”
“难娘也……”
“我只是猜测,她要确保你不在,才能将信送过来,是不是?”钱金雅顿了一,又问,“对了,溪儿六岁那年那场大病你还记得吗?”
顾清连还没从气愤缓过来,简短:“记不大清了。”
“溪儿六岁,你四岁,容儿才刚生。”
“我没什么映像了,只记得娘对我异常严格,样样要到最好,记忆最的,也只有娘着我背诗经。”
看钱金雅失望的表,她对顾清溪病傻的事还是在意的,她怀疑的对象应该就是二太太。
……
顾清连本要休了施婷,却被二太太阻拦,非得问他一个理由。碍于他没证据,说不所以然来,二太太持不让他休妻。
施婷哭的梨带雨,“怎么,你还觉得是我的不成?”
“不是你,还会有谁?”
施婷起指着他:“好啊,我小产的时候你帮我说过什么话了?现在没证据就把脏都泼到我上,顾清连,你有没有良心?”
二太太也训他,“早让你不要娶什么戏女儿回来,你偏不听,如今倒好,把家都搞成什么样了。”
顾清连心有怒火,别人他听话孝顺,也都是被二太太压的,又想到可能是二太太和施婷联手的这件事,怒火全爆发来,“你不就是想让我继承家业吗?娶施婷,每日去茶园,我都照你说的了,你还怕三弟来抢,你是不是还要对三弟什么才放心?”
“啪!”二太太挥手一个掌落在他脸上。
顾生气:“清连,说什么胡话?”
顾清连也顾不上其他了,“顾家财产你是势在必得,你说过幸好大哥是傻,三弟沉迷酒,整个家才是我的。如今三弟改了,你整日担惊受怕,你真的会什么都不吗?”为了施家相助,连自己孙儿都能害,还有什么不来的?
钱金雅突然激动问:“我儿,溪儿,是不是你害的?”
二太太冷不丁地被问这个问题,浑一个颤抖,“大家都知你儿是病傻的,跟我有什么系?”
“你刚刚在心虚,是不是?”钱金雅疯了般扑上去,“是你害的溪儿成这样,你害了他!”
“够了!”顾砸了第二个茶杯,“你们还嫌闹的不够吗?”
钱金雅哭:“老爷,他害了溪儿啊!”
顾红着双,质问:“是不是你的?”
二太太显然也吓着了,但没松,“不是我。”
“爹,大娘,事过去那么多年了,你们这样问如何问的?”顾清容很自然地问,“当年的丫呢?谁给大哥熬药的?”
钱金雅一愣,“伺候溪儿的丫?我记得没错的话,她只来一年就请辞了……”她和顾面面相觑,忽然指着二太太大哭,“那丫是你的人啊!”
顾厉声:“去查那个丫的落,无论如何将她带回来!”
二太太这回傻了,语无次:“钱金雅,你以为你多清白?容儿的母亲本不是难产,而是你要害容儿给她药,不然她本不会死!”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顾整个人怔住了,“秀娘她……”
“哈哈,”二太太笑起来,“你妒忌老爷秀娘,妒忌她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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