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
“嗯,大概两厘米左右吧?”
“继续。”
程沐筠又乖乖继续,他从床上来,又大惊小怪地说了一句,“我的指上,怎么有青苔啊?”
贺琛表示知了,“继续。”
一个指令一个动作。
程沐筠想起昨晚在床板上摸到的暗格,决定趁着这个机会打开。
暗格这地方,藏着的一般都是大秘密,他在没有万全把握之前,可不敢贸然去动。
现在贺琛在这里,倒是可以看一看。
程沐筠掀开床垫,又惊呼,“这,这里有个暗格耶……”
“打开。”
“可,可我不敢,万一里面来一个女鬼怎么办呢?”
贺琛还没反应,系统先受不了了,“小竹,你这样累不累啊,好恶心啊。”
程沐筠暗暗翻了个白,“你以为我想啊,我也累啊,这不是为了不翻车吗?”
说话间,贺琛已经走了过来,距离床边只有半尺的距离,“打开。”
程沐筠这才在床板上一一掀,把间的一块板掀开,里面的空间来。
满目的红。
暗格之,存放的分明是一凤冠霞帔,颜崭新,绣工,仿佛是才刚刚完工。
程沐筠还来不及说什么,那红嫁衣忽然就浮空而起,直接落在了他的上。
贺琛动作也够快,唐刀往前面一送,就要将嫁衣挑飞。
只是,外面的龙凤烛,腾地爆燃,整个房间皆笼罩在一片青烟之。
程沐筠再睁时,就只看到了前的一片大红。
他上,是盖了个什么东西?
程沐筠抬手要掀,却被旁边的人一把住。
“新娘,可不敢掀盖。”
第172章 无限智者人设崩了
新娘?
程沐筠没有再动,而是安静地任凭旁边的人搀扶自己,上了轿。
坐轿之后,他才得以自由行动。
程沐筠没有掀开盖,只是拨开到一旁,然后撩开一轿帘,通过隙观察外面。
外面的街,看起来年代有些久远,估计是几百年前的城镇。
街上尘土很重,没什么绿植,看起来已经很久没过雨了。
锣鼓喧天,很喜庆。但是,在一旁围观的穿着朴素的那些人,表却很奇怪。
不像是看新娘的表,反而像是在幸灾乐祸。
程沐筠看到一低矮的房前,两个妇人在接耳,指指。
即便是因为太吵,听不见她们说话的容,也能从表看来不是什么好话。
奇怪。
明明是大喜的事,为何这些人的表都这么奇怪。
绕着城镇走了一圈之后,喜轿停了来,扶程沐筠轿的依旧是喜娘。
他这才发现了不对劲的地方,从到尾,新郎似乎都没有现过。
从衣服和仪式看来,这是明媒正娶,照习俗,是应该新郎接亲的。
在拜堂的时候,程沐筠总算是知这是为什么。
拜堂的不是人,而是一只大公。
冲喜。
直到了房,程沐筠才能从盖的隙,看到床上躺着一个人。
枯瘦的手,着喜称把盖挑落。
他看见了新郎的全貌,五官还算俊朗,但面蜡黄,双凹陷,一看就是重病许久。
这样的,自然是不能房。
程沐筠起,走到镜旁去卸妆,映衬在铜镜里的人影虽然模糊,却也能看来这位新娘生得不太好看。
怪不得,刚才那个新郎掀开盖之后,皱了皱眉。
只是冲喜这是,向来都是看命格的。接来的时间,印证了这一。
时间数倍快,程沐筠只能以旁观者视角看着一幕幕回忆。
新娘相丑陋,但命格很好,并且格也很好。她不太好,家贫困,被家人以一换到了这乡绅家冲喜。
她没有怨天尤人,而是里外持家务,对重病在床的丈夫心照顾。
慢慢的,她丈夫的病竟然好了,一天比一天好。
丈夫是个读书人,在病好转之后就开始继续读书,考了秀才,生活似乎越来越好。
两人始终没有圆房,女的丈夫说是算命格的人代的,没有痊愈之前都不能圆房。
再然后,程沐筠就是前一黑,再睁开睛的时候,又是满目的红。
怎么回事?又来一遍?是重复的死亡陷阱吗?
很快,程沐筠知他错了。
这一次轿的方向,不是城镇,而是去往了荒无人烟的地方。
程沐筠自轿帘的隙,看到了一行人着闹的音乐,一路向着城外而去。
最后,轿停在了河边。
两个膀大腰圆的汉,把程沐筠架了来。他想挣扎,却发现手脚绵绵的,没有任何力气。
这是被喂了药?
他被扔在地上,像是没有生命的货。
满目黄土,前的那些人,在祭神。而程沐筠附的这个女,是河神的新娘。
可是,这女明明已经嫁人了,怎么还会作为河神的新娘被献祭?
很奇怪。
女的婆家,女的丈夫哪去了?
程沐筠来不及思考太多,就被架着扔了河。
河很冷,满是泥沙。
喜服之后,变得很重。
程沐筠此时已经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只能在无助之慢慢沉向底。
浑浊的河,喜服此时如同枷锁一般,捆着他,拖向无底渊。
就在一切要被黑暗笼罩之时,程沐筠上一轻,喜服自间碎裂开来。
周的重皆已经去除,他迅速从那被女鬼同化的心理状态脱离开来。
程沐筠一蹬,向着面浮起,在接近面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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