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宁笑:“谢谢伯父,不知您今天找我有什么事?”
薄峪不答反问:“薄久最近有没有和你聊天?”
曲宁:“我们每天都在对话,您是指哪……?”
薄峪:“那看来是没有。”
曲宁蒙蒙的眨了眨睛。
薄峪又:“如果我再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还会不会继续国留学?”
曲宁一时间没有懂这句话,他只意识回答:“应该会。”
薄峪:“为什么。”
曲宁想了想:“那个时候我的况过于特殊,就算是勉留来,和薄久之间也不会有现在这般的过渡自然,我没有接受正确的心理引导,没有受到等教育,三观尚且还不成熟,如果薄久用力追我,反而可能会适得其反……虽然我遗憾这几年逝去的光,但如果牺牲几年能换来现在的结果,我想我愿意投这么多成本。”
薄峪喝了一茶:“你是一个很明事理的孩。”
曲宁不好意思的低了,想起薄久生日那天可能是被批评过,又不可避免的想为薄久说几句话。
“薄叔叔……我很在意薄久,我们之间的不是薄久缠着我,而是我也离不开他,我把他拴在了我这里,所以您不要批评他了。”
薄峪:“我很早之前就释怀了,我不反对他和男孩谈恋,那天也不是在批评他,而是和他说了一件你的事。”
“我的事?”曲宁突然想到薄久走之前打的那个哑谜。
什么事能让薄久变得患得患失瞻前顾后?
“对,是什么你自己去问,薄久很有主见,我只是稍作提醒,而且今天叫你来,主要是想和你一个私底的易。”薄峪指尖摸了摸茶杯。
话题骤转,曲宁不着痕迹的直起脊背:“您说。”
薄峪的看了他一:“12190804,还记得这串数字吗?”
曲宁脊背后瞬间浮起了一层白汗,他瞳孔收缩了一,没能说话来。
薄峪接着:“看来你还记得,你已经学成归来,变成了一个优秀有能力的青年人,我本来不想再把这件陈年往事拿来说,但今天拿来告诉你,对你只有一个要求。”
曲宁呼了几气,再开声线有些颤抖:“您说。”
薄峪微微倾:“我要你在未来某个节,不论和薄久闹多大的矛盾,都要先谅解他一次,我只要求你这一次,之后不论你们的生活如何,我都不会用这个再来挟恩图报,你能到吗?”
空气安静了几分钟,曲宁才开:“就算没有这个,我也不会怀疑薄久对我的真心。”
薄峪了,他话不多,到即止,又喝了一杯茶,起便离开了。
曲宁在原地坐了好一会,低看着清澈的茶汤,随即又端起凉掉的杯,一气喝完了剩的雪山尖。
薄久的父亲,是他当年国留学的资助人先生。
作者有话要说: 当你看到这个剧,就意味着暮甜久在对本篇文章行收尾了,大家好前方完结的准备(恶低语
最近放假了,我好勤快呀~
第54章
资助人联系他的时候, 曲爻山尚且没有对他那件事。
所以那个时候的曲宁犹豫了,他不想离开薄久,觉得自己努力一把说不定会跟上他的步伐, 后来答应纯属因为这个合约还在,资助人对他说他随时都可以改变主意。
因此, 薄峪是完全没有预估到他最后的耳疾。
不论他是否健康,薄峪从始至终想资助的都是曲宁这个人, 而非施舍一个可怜的听力障碍。
曲宁坐在原地, 苦笑了一声。
薄家这是怎么回事, 明明只是他和薄久之间的事, 现在看起来却像是千丝万缕了一般。
曲宁不相信薄峪这久经商场的人真的会因为自己是薄久的同学, 而费这么大力气的伸援手, 薄峪在考虑这一的同时, 一定是有其他的事增加了他的判断。
或许是觉得他值得投资?或许这背后可能还有一段他不知的事……
而这些事, 薄久不曾告诉他。
曲宁了桌上溢的渍, 起穿上大衣走了门。
仓促门的时候就觉得天气有些冷, 此时没走两步就被周围惊喜的呼声打断了思绪。
“啊!雪了!”
曲宁顿住脚步,抬一看,果真见白的鹅倾洒而,纷纷扬扬的。在敦这些年, 多数见到的都是云密布的雨天, 的糊住人的呼, 这般飘扬且凛冽的大雪, 他已经有七年不曾见过了。
安城的雪,落在旧时城墙的砖旌旗上,曲宁站着看了一会,脑袋上就落了一层白。
他突然想见薄久, 在雪尚未化前。
打开手机,搜索航班,因为雪天气,最后一趟去东省的班机已经快要停止售票,曲宁手忙脚的抢到了一张,又看了看时间,站在路边拦了一辆去机场的车。
“小哥这么赶啊?”司机着方言。
曲宁了:“是啊。”
司机:“看你都没有行李箱,证件带全了吗?”
曲宁:“带了。”
他一个人漂泊多年,经常会有说走就走的时刻,所以每次门前都会带上必备证件,只是以前蜉蝣无,此时却是有了想见的人。
“是要赶着去差吗?”
曲宁看了一窗外的雪:“不,我只是突然想去见我喜的人。”
安城到东省,跨越了大半个国,航班压在地平线上起飞,失重的觉随之而来,然后变的平稳,等到在东省降落,已经是两个多小时以后。
东省航班同样延误许多,机场的人拥挤嘈杂,曲宁一个人反倒行动自如,没一会就到了航站楼外。
打开手机,看到薄久走之前给他发的消息,曲宁看着消息对司机:“麻烦去霜天一。”
司机愣了愣:“是最近建起来的那个度假庄吗?”
曲宁:“对。”
司机嘶了一声:“那里前些天刚了几场大雪,路还老远,可不好走啊。”
曲宁:“我加钱。”
司机二话没说,就发动了油门。
曲宁舒了一气,这才想到自己还没有给薄久发消息,只是人已经到了这里,也无所谓通不通知的事了。
安城和东省的司机都有一无差别沟通的社症,曲宁和司机说了几句话,有些困顿的了衣服,司机见状赶闭上了嘴,不知过了多久,车突然停了来。
“帅哥,前面路走不了了,我这车上去要不来的。”
曲宁迷迷糊糊转醒,这才发现外面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开到了一个林区,天上又开始雪,司机说的路是一段的上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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