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心连 - 分卷阅读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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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那烟,少死不了,知吗。”潘宜沉拿着烟盒晃了晃,空的还有一两,对着连天横说:“我拿去盛给班上同学了哈。”

    连天横寄人篱,只能忍辱负重地说:“……行吧。”

    潘宜沉定决心让他戒烟,家里有一慧芳牌的糖,连天横意识在兜里掏烟盒的时候,他就在铁里抓一把,剥开糖纸,自己咬着,亲给他到嘴里。

    他有个攒彩玻璃糖纸的习惯,大大小小的几百张,夹新华字典,先把褶皱压平了,再放盒永久收藏。久而久之,连天横剥完糖,也习惯地把糖纸摊开,顺手夹到字典里了。

    不但戒烟,时不时再让他家务,潘宜沉发现养了这么大个男人,除了占地方,也不是完全没有好——等他手好了,就是个免费的青壮年劳动力啊,让他扛个煤气罐,扛个大米,他敢不扛吗?他不敢。

    巷有个老阿婆,前几年被两个小青年揪斗,铜烟嘴瞎了一只,现在好了,小日过得舒服,经常嘬着没了牙的瘪嘴,坐在走廊上晒太,很慈、很悠然地问:“小连啊……又搬东西哪?”

    有时候碰见过上的邻居,连天横也降尊纡贵,打两声招呼,闲话几句家常。

    潘宜沉对外都说他是我表哥,关上门,就把人推到墙上,跪来,给他解开带,掏/,吃到嘴里,前后摆着脑袋,一心一意地给他/,把/吞到

    有时候连天横把他抱到厨房里,他两个膝盖就跪在砧板上,手死死握着一受他把膨大的/来,得他里好胀,觉快要包裹不住了。

    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人为刀俎,我为鱼

    连天横在后面沉默地腰冲刺,教训他似的,在他上狠掌,得他又痛又,忍不住几滴生理泪,要是动作一大,那橱柜里的锅碗瓢盆就顿顿顿地起舞来了。

    他发觉以前真是被鬼迷了,总觉得这人又又俊又时髦跟电影明星似的,现在一起过日,光环褪去,发现也就是个吃得多得少的普通臭男人。

    洗完澡,潘宜沉拿了一只小瓶,把后背给他,说:“快儿老连,给我抹香香。”

    连天横正打开《大众电影》杂志看得迷呢,鼻音很重,不耐烦地说:“等等。”

    “我小时候我妈就给我抹。”潘宜沉想起什么,嘿地一声,抱着膝盖,幸福,陶醉。

    连天横就挤了一珍珠霜,两个手掌搓了搓,往他光平坦的脊背上抹去,手指挲着他的后腰,又往两肩上动,受到那些东西在肤上被慢慢抹匀、收,故意说:“我怎么觉得我受骗了啊,就说摸着怎么这么,敢全是瓶瓶罐罐来的啊。”

    “你懂什么,”潘宜沉把脸一撇过去,反驳:“我再天生丽质,也需要保养呀!”

    等他完了,又抢过瓶着瓶噗嗤挤了一大坨,说:“我也给你抹!”

    连天横就睁睁看着他凑过来,认真地在他脸上搓来搓去,算是回过味来了,这是拿他当祖国的朵照顾呢。

    等他睡着了,潘宜沉在那额上偷偷吻了一受到被窝里清甜的香味儿,独属于他们俩。哪怕在心里也不敢大声,只敢在黑夜悄悄呶了个嘴型:晚安!

    第88章 七夕番外〈5〉

    “我告诉你啊,这个老刘,最喜打听人家的私事儿了,要是他知了,保不齐明天整栋楼里的人都知了。”潘宜沉腮帮着饭,拿着筷正在饭桌上教育他,让他晚上轻,别被邻舍听见了。

    连天横说:“我爸妈估计已经查到我在你这儿,估计就要找上门了。”

    潘宜沉糊糊地说:“啊?”反应过来,就说:“行吧,让他们早接你回去,多挨两顿揍,人就实了。”

    连天横警告他说:“我看你是不想要那三千块钱了。”

    潘宜沉把筷一放:“你个欠债的还横是吧?”

    说起来也是凑巧,上午才说完,潘宜沉夜里上完技术培训班回家,一看挂钟,已经九了,屋里灯是熄的,满屋都没人,他把门带关了,问过上的老刘,问巷的瞎阿婆,都说没看见他表哥。

    潘宜沉一就慌神了,在家里取了一件风衣披上,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东张西望的,就怕他爸妈真把人带走了,打死打残怎么办?其实他一介小鸭,真要这样,也没有什么办法,可就是心里慌张啊,抓住个路人就比划:“同志,你看见一个这么这么壮的男的吗?”

    最后一个老锁匠有印象,给他指了条路,让他往红星北路那儿走,潘宜沉就急吼吼地赶过去,总算在天桥看见他,心里一块大石才落地。

    连天横看见他的时候,这人鼻尖通红,满泪,带着哭腔,揪着他袖质问:“你去哪了,去哪儿了啊?”

    他把手里提的收音机到潘宜沉怀里,说:“这东西音量键坏了,我拿去修,结果走错路了。”连忙伸手揽住他,有地哄着说:“行了别哭了,回去吧啊。”

    潘宜沉一扑到他怀里,鼻涕泪都来了:“吓不吓人啊你……”

    两个人在泥桥抱着腻歪了一会儿,不肯撒手。

    他正要推开,额忽然碰到什么东西,顺势就把打火机给摸来,声音就冷了,抬很不客气地问:“这是什么?”

    连天横故作镇定地说:“不知啊。”

    潘宜沉后槽牙就咬得的,瞪着他不说话。

    虽然很生气,还是斥资给他买了一个七六分钱的油大雪糕,自己买了个四分钱的赤豆冰,坐在路边吃完,说你以后要是再犯你就吧。

    连天横给他喂雪糕:“什么再犯?烟还是修收音机?”

    潘宜沉得满鼻尖满脸沾着稀油,心想你自己心里清楚!

    为了让他听话,嘴上拿钱威胁他:“对了,那一千被你爸妈冻结就算了,本来也不是我该拿的,欠了我一整年的劳务费怎么办?你当我杨白劳啊!”

    过了两天,连天横就说他去借钱,先把潘宜沉三千块的帐结了。

    “你不说你爸妈来逮你嘛?还往外跑呢?”潘宜沉嘴上是这样说,心里却本不想让他还账。

    连天横说:“放心吧,我又不会跑路了,你跟我去。”

    潘宜沉虽然不愿,还是驾着那自行车送他到泰山饭店,他来过一次,对这地方没好,那里服务员一个个得,上个菜就跟送断饭似的,客人菜稍微动作慢了就啧啧的很不耐烦,要是吃饭吃久了,那更不得了,把桌拖得“刺啦”响,一副赶人的样,没办法,人吃公饷的就是鼻孔里看人!

    推门了包间,大圆桌上围着十来个年轻人,男的穿西装打领带,女的穿着雪纺连衣裙,衫,潘宜沉再看连天横,今天就一件灰棉短袖,宽松工装靴,可他穿来那觉就是和别人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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