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心连 - 分卷阅读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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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吵,”宝瑟儿把手里的算盘放了,吩咐:“去把那碗莲拿来。”

    连天横便去,单手端了来,呶了一声,放在宝瑟儿面前,:“开了。”

    看到苞总算绽开,宝瑟儿有些惊喜,睛一亮了,凑上去仔细闻了闻,清香扑鼻,还有一只靛蓝的豆娘栖息在碗边,杆被风摇得一颤,便振翅飞走了。莲贴梗的地方白隐碧,间白得透明,尖儿却像血一样红,确凿是纯洁而艳的,微微向弯着,像一艘小船漂泊在风浪里。

    两个人靠在一起,谁也不说话了,在灿烂的灯烛静静地赏了一会儿,廊凉风过,卷起落叶,影动摇,沙沙作响,反倒显得园里愈发静谧。

    “了好几颗,怎么就开了一朵。”过了半晌,宝瑟儿嘀咕着,有些失落。

    “有一朵已经足够,东一朵西一朵,挤在碗里,就不漂亮了。”

    宝瑟儿听了,也暗自觉得有理,只有一只莲碗,也当只一朵莲,更何况又是那么舒展可,别有一番冰雪标格,语气也兴起来了,对连天横笑说:“你摸一摸。”

    连天横便抬起手,在他脸上刮了一

    “……没让你摸我!”

    宝瑟儿气不忿的,正要拿开他的手,却被扣着后脑勺,迫不得已抬起,连天横的嘴就压来了,他嘴里,急不可耐地扫,宝瑟儿吃到他的气息,一便沉迷了,抱着他的腰,忍不住也伸与他缠,想要得多些、更多些……迷迷糊糊地亲了半天,宝瑟儿艰难地吞咽了一唾沫,嘴红红的,怕他又来,一把将他推开了,可是害怕也没有用,连天横真铁了心要缠上来时,也只能束手就擒,任他鱼

    “你也让我歇两天呀!”宝瑟儿瞪着他,想起那日的颠鸾倒凤,又开始痛了。

    连天横不是不心疼他,只是实在忍不住:“两天是多久?”

    宝瑟儿拿着他的手,将手指一拢在他手心里,小孩学数数似的:“明天、后天,就是这两天。”

    “那今天呢,现在才刚夜,不算在两天里么?”

    宝瑟儿斩钉截铁地说:“不算!”

    连天横无计可施,说是两天,果真恪守规矩,十分安分守己。到了第三天早上,雄打鸣,可没有那么好相与了。

    那几个丫鬟来伺候梳洗时,不见人影,往里屋唤了两声,只见一只手攥着床帐,俄而宝瑟儿半张脸庞,两泪,额被细汗打还往前一耸一耸的,隐忍:“你们、放在桌上……我自来取用……”

    等人走了,被得从床上到地上,爬起来时,连天横将他圈在窗边,狠狠抵去,见宝瑟儿不够,踮着脚尖才能被,十分辛苦,索一把抱起,盘在腰上,啪啪地起来,得他雪肌泛红,脚趾蜷缩,凤仙新染的趾甲也艳丽了三分。

    腻,地裹住他,往里着,曾经那觉又来了,甚至比从前还要汹涌百倍,像开了闸的洪,一举击溃他的防线。

    这两个人在家里,真是不知羞耻,起那事来日夜不分,宝瑟儿叫声又尖又媚,得舒服了就得难受了就哭泣,半也不避人,连天横更是熏心,随时随地想着和他媾,哪怕是宝瑟儿在书柜边翻找东西,也要从他后捂着嘴,就势掀开摆,手指轻车熟路地里,声咕啾,再换成男,在捣着。

    连天横知上回把他疼了,秘了几日,这回打算轻柔地他两次,谁知一挨着他的肌肤,便一发不可收拾,顾不上调脑发面就又横冲直撞起来。

    果然,宝瑟儿这回坐也坐不去,挨着椅面,便针扎似的疼,连吃饭也只能站着端碗吃,煞是可怜。

    连天横正回味昨晚上他最的销魂滋味,就听见宝瑟儿又了禁令,这回得狠了,要歇五天。

    连天横当场就要反驳,可是想起宝瑟儿的,被他得又红又,这也不舍得了。说到底,还是怪他自己,起事来不知轻重,一年都憋过来了,还差这短短几日么?

    如此这般,连天横连看也不敢看他,自己避着他,勉将忍住,到了第四天,跨房门,看见宝瑟儿在里面换衣裳,连忙转去了,宝瑟儿站在床边,看他真是饿坏了,一腥味也闻不得,便轻唤:“你过来。”

    连天横一回,险些鼻血,只见宝瑟儿将腰带解开,衣裳落到地上,堆在脚踝边,整个人赤,站在月光里。

    “过来呀……”宝瑟儿拖了尾音,越来越嫌他笨了。

    连天横的,不敢相信这样的好事,地走过去,地把人搂在怀里,在光的后背轻轻搓,受到宝瑟儿踮着脚小心翼翼地来吻他,便地把嘴贴上去了,尝到一抹霜糖似的甜,凉凉的,吞咽到咙里。

    他就知,不论怎么对待他,宝瑟儿都只会像一般容纳他的,他这样得寸尺,不是因为他本太坏,全是宝瑟儿惯来的,一也不能怪自己。

    秋节那天,陌上飘满桂香,他从八角巷的家里吃了晚饭回来,举看见屋檐皎洁的一明月,月微凉,忽然间,心里一阵说不的悸动。

    宝瑟儿鼻灵,远远地就闻见他上的酒气,起过来,搀着他,嗅了一,果然酒气熏天,便拍了拍他肩膀,拂去木樨,问:“你吃酒了?”

    一瞬,就被连天横给抱住,宝瑟儿不知他又发的甚么痴,便有一没一地拍着他的背,只有连天横自己知,要是没了他,往后都要那样没滋没味地赏月,像一棵挨了霜冻的草,险些枯黄折断,没有知觉,不复见天日,年又一年,如何捱得去?

    一转秋已过,天气转寒,今年好像格外地冷,接二连三了几场大雪,四白茫茫的,渐渐地将近年关,每家每烹羊宰,年味便郁起来了。

    住在枕兴里的李万胜大清早便起床,别了家里老婆,驾城,后跟着自家的使伙计,到大全巷里,叫了门。

    一个小厮模样的人来,领主仆二人去,李万胜手里拿着礼单,跟在后面,心忐忑,一会儿便要见少,传闻,那是个厉害狠辣的角,原本是风月场上的一名男,不知用了何等手段,搅得连少爷家宅不宁,竟然自己甘为赘夫,倒贴给他,此一事,坊间传为奇谈,吃酒时常有人津津乐,最玄的揣测,是这人修了一专事合的媚术,修炼得床技如何绝,让男人销魂蚀骨……

    “这就到了。”小厮一躬,打断了他的绮思。

    李万胜回过神,连声谢,自己跨里,受到一阵扑面的意,不敢四张望,盯着地面,走到里间,地上铺着厚厚的毯,毯的尽是一只铜盆,盆里的炭烧得通红,烟却很稀,时而从冒两三来,他猜这是上等的银霜麝炭,一只的银箸在里面拨,让它烧得更旺些。

    李万胜顺着那银箸往上看,见到一只玉一样白的手,如同佛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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