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心连 - 分卷阅读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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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天横那杆枪顷刻间便剧然耸立起来了,可是玉环箍住,有些难捱。冷相抵,激得整个人打了个摆,握着拳掩住嘴,低脑袋重重咳嗽两声,想起这玉环是宝瑟儿在嘴里消暑的,常沾着香唾,如今却系在自己小便,便愈发起来,如此这般,而复,实在煎熬,缓缓生了些意。

    可是宝瑟儿方才过令,他要撒,须得向这人报备,方可脱玉环。

    用过饭,人端着碗碟在边上走来走去的,连天横嫌这些人烦,抱住手臂,靠在椅背上,抿着,半晌不开,等人散了,才拉起宝瑟儿的胳膊了茅房,不耐:“我想撒!”

    “你撒呀……”宝瑟儿心里发笑,从前只觉得这个人明,怎么没觉他的笨来,从后面扑抱过来,手穿过他的腋,搂着腰,替他解了革带,解开,探丛里,掏,手指扣住的玉环,微一旋转,轻轻取来,柔声:“快些撒来,不要憋坏了……”

    连天横反倒不自在了,:“你这样,我没法来……”

    宝瑟儿便凑在他耳边,十分贴,给他嘘嘘地着哨,一壮的应声打在茅坑里,窸窸窣窣的一阵。

    连天横低盯着发麻,耳边酥,呼也快了,压抑着嗓音,沉声:“别闹了,宝儿,我——”

    话音未落,玉环复又被推到,宝瑟儿转过,在盆里慢条斯理地洗手、,仿佛甚么事也不曾发生,吩咐:“完了,可不许偷偷地取了。”

    淡淡的一句话,将那些发望全封在。连天横气,抑制住腹汹涌澎湃的,憋得快要疯了。

    沐浴时,宝瑟儿又给他摘了一回,俯去,握住那话儿,上上地搓洗,像看一槌似的,时而拿起来,用胰抹在垂的袋上,时而放去,仔细端详,耐心极了,每个褶皱隙都洗得净净,害那东西撑得老,足有六七寸,油光腹,掰也掰不来,最后,待他了,又将那作孽的玉环给上。

    清洗毕,宝瑟儿撅嘴在那冠上吻了一:“可以了。”

    连天横蓦然僵,一动也不敢动,生怕再次充血,忍气吞声,:“潘小桃,你别过来……你敢!”

    宝瑟儿伺候他也累了,无意捉,微微地一笑,便从浴桶里站起来,披上巾布,不顾落的珠,踩着木屐啪嗒啪嗒地走去,留一串迤逦的脚印。

    睡觉时,连天横一儿也不想理他了,背对着人,等到夜,竖起耳朵,听见枕边人呼平稳了,才贼似的,伸自己里,小心翼翼地正要取那玉环,宝瑟儿忽然翻了个,从后面抱住他,咂吧两,好像睡得很香甜,浑然不知他正甚么坏事。

    连天横的手一顿住,丝毫不敢动弹!

    对于宝瑟儿,他确凿地反悔了,早知如此,便不该向他坦白,害得这个人蹬鼻上脸,如今受折磨的反倒是自家。都怪那个傻兮兮的小桃教自己麻痹大意了,如今这个潘宜沉有了自己的主意,明得很!

    翌日到了法师那里,照例是先看,再看上的伤,也不知那法师所制的甚么灵丹妙药,黄酒调和过后,敷了几月,近乎痊愈了。

    连天横听见法师说他的伤势好了,心里的担才慢慢落来,又握着他的脚踝左看右看,不放心似的,反复询问:“真好了?”

    那老法师起先还耐与他周旋,可是连天横问得多了,法师便左手捋胡须,右手抄笤帚,板起面孔,瞧那模样,是要喝一声,让他带着人,速速去了!

    行在路上,依旧是宝瑟儿驾,连天横坐在他后,总觉得今日的天格外地蓝,蓝得透彻,像一片明镜般的浅湖,风也格外轻,扬起行人的发梢,语调也跟着轻快了,拉着他的袖:“不想回家,我们去哪儿?”

    宝瑟儿:“我也不想!”伤好了,只想尽地玩,在野地里撒着儿跑,一个劲地闹腾,谁也关不住他,恨不得把这一整年的快活都找补回来!

    连天横想了想,忽然想起一个地方。

    不过两刻钟,便在湖边住了,但见那湖岸一畔停驻着十余艘颇华的画舫,其,又有一艘最为庞大,约三丈来,连天横先去,教人了灯,又抱了宝瑟儿来,宝瑟儿两脚落地,揭开帘,瞧见里面的陈设,“呀”了一声,惊觉是上回过生辰的大船!

    于是三步并作两步,一跃而起,扑船舱里,在地上打了两个,地面上铺设着厚厚的毡,每日着人清理,舱一尘不染,如同新人房。宝瑟儿望着舱,那盏灿灿发亮的八角琉璃明灯,正四夺目光辉,周遭垂着红绡,被几颗托在漆盘里的夜明珠系住,漂亮极了,便合上睛,四肢摊平,整个人懒懒地松懈来。

    连天横脱了鞋,:“不要拦路。”见他不理,便轻轻踢在他腰侧,就这么抬脚一拨,宝瑟儿便在地上了一圈,又踩在他小肚上,再一拨,宝瑟儿又一圈,一共了三圈,到墙角,宝瑟儿便趴在地上,脸贴着地毯上的绒,一动也不动了。

    船开动起来,连天横看他又装死,便将人抱起来,放在桌面上。这张桌很费了他一番心思,整棵金丝楠木雕琢成一只栖枝飞的凤凰,颈上扬,尾羽丝丝分明,宝瑟儿一又活了,不安分地分开,跨坐在凤凰弯曲的细脖上,骑似的,凑上去看它眶里嵌的宝石。

    连天横抱臂靠在屏风边,看他兴致地玩着,心想也该运些有趣的玩意儿到这里来,省得他对这些摆设动手动脚的。

    过了一会儿,宝瑟儿玩腻了,又爬到大圆镜面前,招手让他过去,连天横便坐在他边,看着镜里的宝瑟儿,问:“怎么了?”

    宝瑟儿搂着他的肩膀,偏过脸,二话不说,在他右脸上啵唧亲了一大,连天横只觉得脸上凉凉的,又被捧着,亲了十余

    “胡闹甚么?”连天横抹了把脸,发觉今日的宝瑟儿好像格外兴,只见他一把胆瓶里的红石榴发上,炫耀似地晃了晃,问他说:“好看不?”可是晃了没两,那朵便松松垮垮地掉来,啪地落在地上,连天横只得伸手拾起来,掸了掸,复又给他簪稳了,扶着他的,吩咐:“别动!”

    宝瑟儿簪了,对着镜照一照,红气人,衬得脸极莹,满意地说:“很好!”

    不待连天横说话,又猴儿般爬起来,坐在秋千上,抱起边上的琵琶,边秋千,指边随意拨弹了两,起先还有些生涩,不成调,不过,很快就能回忆起从前相熟的曲了。

    宝瑟儿清了清嗓:“听着,我要唱了。”

    许久不曾听他唱曲,过日也乏味,别人唱的,如一碗清汤寡,虽然也吃得去,总没有那样动听,连天横:“好人,你唱首我听的。”

    琵琶一阵扫拂,只听他媚媚的嗓音响起,饶有风地望着自己:“——自厌草草,翻上郎倾倒。玉腕枕郎肩,桃腮樱煞相连。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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