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残醉寻(H) - 分卷阅读14

    白的黏。

    「呃——不要，快住手——」

    平躺的被无形握着两臂用力拉起，换了个的姿势，变成他跨坐在男人腰上吞人大的望。无形疯了似地使劲从方着他的，迫胀的后吞人整的望。

    「不——别这样……别这样……好痛……啊……」

    哀求、难受，和的煎熬，在顾逢霖的脸上错成泫然泣的脆弱。

    无形一滞，被前从未见过的神震慑。仿佛有什么东西从心底钻，挠得人心地，还有几分甜滋滋的觉——一，从来没有过的觉。

    「哈啊……好舒服……爹的里面好……好……爹爹……爹爹……哈啊……哈啊……」

    无形狂动腰肢，打桩似地把大的望一回一回打顾逢霖。他的心已迷，迷得连自己喊了些什么也没留意。只知他那冰封的恨意，被顾逢霖的温溶化，他心遍布的荆棘，也在顾逢霖的瞬间被除。

    他本就不是个会去憎恨的孩，却因命运作而懂得了憎恨。

    他恨得苦、也恨得难，只是他若不恨，就没了活去的理由。他的第一百个「客人」，其实于想回到父亲旁的念，只是这单纯的想法，渐渐地在十七年里被扭曲成怨恨与残的综合。

    与恨，就像是镜的两端，何者是实何者是镜的反影，有的时候并不像其他人想得那般能分得清晰。

    他恨自己的父亲，却也着自己的父亲。

    越恨，也就越：越，也就越恨。

    恨到后来，已不再把父亲当作父亲；到后来，父亲也不再是父亲。

    一声忘而迷的呼喊，让顾逢霖被焦灼的脑像被人重重淋了桶冷般清醒泰半。

    后依旧被迫吞吐着男人的望、动的药依旧控了大半的理智、随着剧烈坐落拍打在无形腹的望依旧胀得让人难受、依旧被丝线绑得又麻又疼……

    却仍察觉了脑海闪过的突兀之。

    这个自称「无形」的男人究竟是谁？

    不可能只像他所说，只是受人命要来向他索命的杀手。如果只是杀手，用刑迫他说名册所在，或者直接取他命不就能了事？为何这男人有着一个杀手不该存藏的恨意——对他的恨意。

    并且他知顾棠的事，知悉的程度叫人无法不相信他嘴里说的一字一句，他是个年在官场上打的人，一个人说的是实话还是谎言他有分辨两者的自信，而这个自称是「无形」的男人，并没有说谎。

    既没有说谎，就表示顾棠并没有死在伏桓江畔，而是如他所云之后历经了不堪，而此人又一副怀着要替顾棠复仇的神在他上施以凌，非要他亲经历顾棠曾有过的痛苦遭遇。一个杀手，会替别人复仇，这怎么想都不合理，除了一可能之外……

    顾逢霖的手，挟着莫大的恐惧颤抖地伸向无形从一开始到现在都未曾脱的上衣。本以为此人不脱衣服，是因为自己在他里只是复仇的贱，现在想来，也许就像他的名字、他不合理替人复仇的行为一般，也怀藏着什么不可告人，又或者见不得光的秘密。

    此外，最让顾逢霖乍然惊醒的，是无形方才的那声呼喊——

    「爹爹……」

    无论是呼喊的语气还是声音，都与记忆棠儿唤他的方式相似地过火。

    岁月或许能改变人的音、改变人的态、改变人的相貌，却改不了小时候呼喊爹娘的语调。这是每一个当过爹娘的人，永远都不会遗忘的声音，就好像即使人群之，即便有千百个娃儿在喊着爹娘，父母的都能清楚认哪个声音才是自己的孩。

    指尖，颤抖得厉害，一欺向藏着似乎可以揭一切真相的衣襟，无形上的衣服在激昂的事已有些松开，顾逢霖咬着牙隐忍一次次猛烈的撞击，揪着无形的衣襟猛然扯开——

    一切，全都停止。

    仿佛连时间也跟着凝固在衣襟被拉扯的瞬间，无形停的动作，瞠着双目惊恐地看着跨坐在间的顾逢霖。

    他在顾逢霖的，看见了瞬间的惊喜，却又瞬间的惊喜后，染上耻辱与痛苦的彩。那神散透来的耻辱，不若先前挟愤怒瞪他时，是充满生意、是只要让顾逢霖有机会反抗，会毫不犹豫杀他愤的求生之意。

    可现在他看到的，却是死如槁灰放弃求活的神，就像被他夺走命的那九十九个人——包括追魂——透着不愿再活去的死气。

    「棠儿。」

    顾逢霖闭起双，不愿再看前的人，他的语气肯定，肯定这个叫无形的男，就是他苦苦寻找了十七个年的亲生孩儿——顾棠。

    「爹……」

    无形终于对着这个人，喊他十七年来无法不恨也无法不的名。

    顾逢霖了气，忍着在后大得几乎要撑裂的，属于自己亲生儿的望，弯，两手捧在那人脸颊两侧，这十七年来，最最的笑容：

    「棠儿……棠儿……我的棠儿……」

    轻唤着孩儿的名字，这一刻的相逢，他等了好久，亦煎熬了好久。顾逢霖的脸上，有着最最的笑容，也有着不停夺眶的泪。

    无形的左肩上，有着当年被黑衣人刺伤所留的疤痕，也有着一个浅褐的胎记。

    无形，原来就是他的棠儿。

    脑海浮现无形对他说过的每一句话，每一句，都让顾逢霖的心，好痛。

    「不想死的话就别运气，萱苑的作用我想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所以，他才会晓得唯有顾家人才知的事。

    「这还不算最卑鄙的，你的儿也曾被人用这么过，才三四岁的年纪被男人们一边玩，一边哭喊着你的名字。他喊着爹爹救我、救救棠儿，他一心地喊你，想你来救他，哭着喊着在等着你，只等到一批又一批在他上的客人。」

    所以，他才会知「顾棠」受过怎样的对待。

    「一撑二洗三剐四，大人您可得好生记住了，这便是剐，这玩意儿是要教训不乖乖接客或者妄想逃跑的小倌，或者给一些特别看后血的变态客人们用。你的那个宝贝棠儿因为想逃这儿去找你，被楼里的老鸨扔去剐了一整个晚上，了满凳的血，后来足足有大半个月都只能喝稀粥米汤过活，知是为什么吗？」

    「因为剐到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