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崽不能,至少不应该/叔叔不能,至少不应该 - 分卷阅读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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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家里就他仨,摆了一桌菜。

    姜颂还问邢策,“小宋跟孩呢?”

    “我有事儿问你,叫他们先回避了。”苗红云脸上罕见的严肃。

    姜颂温和地笑了,“怎么了,谁惹我们漂亮小姨了?”

    “我问你,你和那个顾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苗红云没理他的贫嘴,直接问。

    姜颂看了看邢策。

    邢策摊开手摇摇表示不知

    “您不都知吗?”姜颂笑笑,“他小时候我带过他一段时间,然后他现在带着工作回国了,跟我住在一起。”

    “那我怎么听说他把你禁了?还说你让他打伤了好几次?我还说呢,怎么他一回来,你这又是手上受伤又是上不利落的!”苗红云越说火气越大。

    “不是,小姨您听谁说的啊?”姜颂哭笑不得,“那些哪儿是的?手是我自己摔的,是拆钢板的恢复期,没谁打我啊。”

    “你别觉得我岁数大了就好糊。现在谁不知你俩住一块儿啊?我们一块儿打牌的,家里跟生意沾边儿的都知浥是条心狠手辣的笑面虎。我见他来这几次看着斯斯文文会说话的,但是怎么你跟他一起就没个好儿呢?”苗红云又低看他的,不住地叹气。

    “小姨,这真的和他没关系。”姜颂笑着搓了搓她的手。

    “那行,今儿你和邢策都在这儿,我问你,”苗红云顿了一,“我还听说姜家的产业现在都给顾浥了,这事儿是真的吗?”

    姜颂简直不知这老太太从哪儿听说的这些。

    但既然都到她耳朵里了,他也没必要骗她。

    “公司给他对我以外的人没什么影响,我自己少一份儿心,没什么不好的。”姜颂故作轻松地夹了一筷菜,“您又不是不知,我不是生意这块料儿。”

    “你是不是生意的料儿我不知。”苗红云不买账,“这份家业你守得不容易,你要真想少一份心,早就把它售了,嘛非要等到今天?”

    姜颂还没来得及说话,老太太又接着说:“我知你想说这事儿对邢策没影响,但是我又不是光在意邢策。我姊妹早早没了,就剩你这么一小病秧。不那个顾浥是什么来路,我就是霍这条老命,也不叫他欺负了你。”

    “小姨,小姨,”姜颂看老太太急得都红了,赶拍她的肩膀安,“浥不是那样的人。您看我来之前,他还在厨房给我擀手擀面呢,他能怎么欺负我呀?”

    苗红云嘴动了动,好像有什么话羞于启齿。

    犹豫了几秒,她说:“我还听说顾浥是个变态。”

    姜颂睛瞪大了,“啊?”

    “跟我一块打牌的陈蓓蓓她妈之前问我了,”苗红云有些忿忿的,“问我你是不是喜男人,要是喜男人嘛还缺德拉地见她家姑娘。我当时就跟她撕破脸了,她们家男孩才喜男人!”

    姜颂眨眨,没说话。

    “我说姜颂跟我儿一起大的,喜不喜男人我心里没数儿?”苗红云想起来就生气,“然后她就说顾浥就喜男人,她另一牌友都知浥其实是偷偷禁你,把你当成女人的!”

    这话从老太太嘴里说来不容易。

    她说完就拿手在前赶了赶,“反正什么污糟话都叫她们说尽了!”

    “你把公司给他,跟他住一起,又老受伤。你先不说外人,你教教我该怎么想?”苗红云说完这一通,重重叹了一气。

    姜颂想了一会儿,“小姨,浥小时候是我养着的,过去我看他就跟看我自己的孩一样。现在他大了,那我们就是很好的朋友,互相尊重,没有你想的那些事儿。”

    至于“互相帮助”之类的,顾浥说了是正常的,他也努力消化了。

    苗红云将信将疑,“你是好孩,你没歪门邪我信,但是顾浥能一样吗?他那个谁沾谁倒霉的名声是白得的吗?”

    姜颂的眉皱起来,“谁说他谁沾谁倒霉了?”

    “你甭谁说的了,”老太太摆摆手,“要说之前那个从泥里挖来的黄什么是个偶然,那晓集团那个女老总的事儿,不会又是偶然了吧。”

    “孙晓?”姜颂转看邢策,“她能什么事儿?”

    邢策摇,“我也没,没听说。”

    “那个女的不是不是东西的吗?”苗红云抬些豁去了的架势,“我有个牌友的二姑爷的亲哥哥之前是开厂的,这女的富起来之前就喜脱个光上别人那儿讹,就讹到过那个男的。”

    “妈,说,说重。”邢策听得有糊涂了,“这女的,什么事儿了。”

    苗红云掴了他一,“正要说呢!他前几天收到一封信,意思是这个女的邀请他约会怎么着的。这个男的没去,但是那个约定日期的第二天早上,有人在速上发现那个女的被光着绑在一辆大货车的正脸上,应该是了半宿,气儿都只剩了。”

    “她自作孽不可活,跟浥有什么关系?”姜颂不动声地问。

    “谁也不能说跟他有关系。”苗红云看他的反应,稍稍松了一气,“但是这俩人都是跟他们那个新联合有关系的吧?那个女的没死也差不多疯了,听说从车上解来的时候还在嘟囔什么山鸟叫什么的。”

    姜颂低扒拉了一饭,“她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有人回来寻仇再正常不过。黄钟也不是什么好东西,此一时彼一时罢了。不见得有什么必然联系。”

    “话虽然这么说,但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的理现在的小学生都懂。顾浥和这么一群人混在一起,难就能净净一尘不染吗?”苗红云问他。

    “黄钟死了,顾浥也没拿他东西,害他图什么?”姜颂依旧朝苗红云温和地笑着,“浥远比他们家大业大,犯不着跟他们计较这些蝇小利。”

    苗红云看着是信了,“我不那么在意他是好人坏人,我在意他会不会是个变态,会不会欺负你。”

    “不会。”姜颂跟她反复打了保票,苗红云才放他回家。

    邢策在路上也很挠,“老太太都跟,跟哪儿听的啊?我都不知晓那事儿。”

    “不一定真的假的呢,可能就是谣传。”姜颂懒懒散散地靠在座椅上,似乎并不放在心上。

    邢策把他送到家门

    姜颂拧开家门,立刻喊了一声:“顾浥?”

    家里没人。

    苗红云今天的话让他心里不踏实。

    他趴在窗边上等着邢策的车走远了,立刻叫了一辆车到顾浥的公司。

    一看就周秘书,姜颂就问:“你们顾总在吗?”

    周秘书,“顾总在开会。”

    姜颂一挑眉,“我怎么没听说他有会?”

    周秘书脸上窘迫,“他说您万一找过来,就让您先回家。”

    “什么意思?”姜颂的火气有些压不住,“他忙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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