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崽不能,至少不应该/叔叔不能,至少不应该 - 分卷阅读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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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顾浥垂着的样很平和,“我知。”

    邢策一走,顾浥把姜颂的饭端过来了。

    顾的药膳粥是真的好吃,姜颂从最一开始的看见饭就提前反胃,到现在已经隐隐地有一些期待开饭。

    鱼糜、筒骨和粥,顾浥都给他过,每一次都熬得俨俨的,粥胃里就带来温的踏实

    他略略向前探着,等着顾浥把粥摆在自己面前,“今天了什么?”

    顾浥把他胃上护着的袋换了一只,“什么你就吃什么。”

    姜颂已经对他这说话方式习以为常了,依旧滋滋地把小砂锅的盖揭开。

    黄芪走地丝粥的香气扑来,姜颂迫不及待地舀起来一勺。

    “慢一,”顾浥坐到他旁边,“。”

    姜颂就着勺轻轻地,把座位又让来一些,方便顾浥给他

    就像在医院的时候护士叮嘱的那样,在他吃每顿饭的时候,顾浥都会替他胃。

    一开始他还不好意思,躲着顾浥不让,自己随便了两觉差别并不大。

    当时顾浥也没勉他。

    结果当天一两顿饭没,晚上他睡着睡着就疼醒了。

    他疼得迷迷糊糊的,只记着顾浥好像把他抱起来了,跟他说了什么倒完全记不清。

    顾着他就稍微舒服一,勉勉能睡着。

    到第二天天亮,他睡醒才意识到顾浥给他了一整宿。

    就算跟顾浥不见外,他心里也过意不去的,好在两个人都没主动提。

    但是再吃饭的时候他就没躲了,不然他怕更是给顾浥添麻烦。

    姜颂只能在写印面的时候多些心思,顾浥要的那些五八门稀奇古怪的押鉴藏,他都写得十二分仔细。

    越到后面他写得越顺手,心里甚至有些期盼开印的那一天。

    大约毕竟是他亲自带大的,喝粥的时候顾浥挤在他边,姜颂完全不会到不自在。

    他只是觉得顾上很和,周的气息也让他心里踏实。

    一碗粥吃完,姜颂浑洋洋的。

    顾浥的手就搭在他肚上,甚至让他产生了一退休养老儿女绕膝的错觉。

    “小姨过生日,我送什么呢?”姜颂猫一样地蜷在扶手椅里。

    自从邢策职了姜家的公司,姜颂一天没亏待过他。

    哪怕是他最无助的时候,真正的难题也没让邢策替他扛过。

    所以邢策家里的日是很好过的,他家老太太也短不了任何吃用。

    “姜先生家里的事,我一个债主,恐怕不上手。”顾浥的手轻轻给他着胃,似乎并不打算帮他主意。

    姜颂皱着眉把他的手往上拽了一,压在胃间,“这儿。”

    顾浥的脸稍微变了变,一只手小心托住他的腰,另一只手把他的肚护在掌心,“又疼了?”

    “没有,”姜颂摇摇,“可能吃得有儿多,稍微有不舒服。”

    顾浥安静地给他了一会儿,轻声说:“要不然你给她弹支琵琶吧。”

    “琵琶?”姜颂诧异地笑了笑,“那东西好多年没动过了,手指都不知在哪儿了。”

    “肌记忆总是有的,你拿来摸一摸,找找觉。”顾浥手心贴着他的肚受了一温度,把袋重新给他捂好,“或者姜先生如果只是随问问我的意见,听不听也无所谓。”

    姜颂气。

    不生气不生气,不跟小孩生气。

    不跟小兔崽生气。

    他自己扶着肚上的袋,“那等会儿我去拿来试试。”

    “在哪儿放着呢?”顾浥问他,站起

    看样是要去帮他拿。

    “还在原来的架上,”姜颂跟他比划了一,“用它自己的蛇盒装着。”

    顾浥兀自到了书房,第一次仔细打量了这个房间。

    不光是笔墨纸砚,姜颂的琴、棋盒、挂画,全都在原先的老位置上。

    好像过了这许多年,姜颂在这里的时间却从来不曾向前。

    他拉开夹上的防尘罩,里还像过去那样码着胡琴和琵琶的琴盒。

    盒表面的质光亮,应该是有人一直在为它们保养。

    琴盒掀开,他修手指慢慢拂过琴,目光逐渐沉。

    见顾浥回来,姜颂把琵琶接到怀里,惜地摸了摸,又抬看他,“弹儿什么好?”

    顾浥垂视着他,“《海青拿天鹅》。”

    姜颂记得他小时候非常喜这支曲,常常要自己弹给他。

    虽然并不太意外,但姜颂实在是没忍住,“老太太过生日,弹一个武曲?”

    那曲讲的是海东青猎杀天鹅的场景,怎么想也是不适合现在庆生这喜庆的场合。

    “你现在手生,先拿这个练了手,再弹《月夜》不迟。”顾浥漫不经心地在他边坐,“还是姜先生已经忘了《海青拿天鹅》怎么弹?”

    姜颂左手住第二相,皱着眉在弦上了一个大摭分,琵琶立刻发了一丛蓬音,仿佛凶猛的矛隼在空挥动大的灰褐羽翼。

    刻里的东西怎么会忘?

    他不无得意地睨了一浥。

    “继续弹。”顾浥一开,姜颂又觉得自己有上钩。

    会不会是这个崽自己想听,还说什么练手?

    姜颂手指搭在四弦上,抹挑挽

    待他弹到海东青扑向天鹅那一段,左手并四弦,右手合着纵起。

    海东青穷追不舍,天鹅抵死反抗。

    亢的带着示威的凯歌混杂着疲力尽的婉转哀鸣,从姜颂修洁白的指尖迸发。

    天鹅力竭,海青抖擞。

    一曲接近尾声,姜颂竟然了满额的汗,抱着琵琶的手臂也有些打颤。

    “好了。”顾浥没等着他弹到最后,把琵琶从他怀里提了来,“明天再练。”

    姜颂弹得投,抬起来的神里带着几分茫然,“嗯?”

    他的嘴半张着,隐约来一些柔腔。

    大约是累得,他的睛也有一些泛红,连着粉白的双颊,并不像是天鹅,反倒让人想起雪地里画一样静立的丹鹤。

    一片云彩遮住日,没开灯的房间陷短暂的昏暗。

    顾浥微微俯,在那双微张的嘴上抿了一

    很,就像书房里的摆设一样,没变。

    “顾浥?”姜颂的目光瞬间变得清明了,一侧的眉缓缓抬了起来。

    这个场景顾浥很熟悉。

    一般姜颂快发火了,就会连名带姓地叫他,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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