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衡一边吻一边心颤,知微是愿意的!他和他一样,都想重新开始。
“知微……”他暂时停,拉开距离,只是捧着人的脸。
“我再也不会……”他说不去了。
许知微也在气,一双睛里有雾,但还是十分明亮,只是静静地看着顾衡:“我还能相信你吗?”
顾衡又欺上来:“相信我,我一直在等你,知微,我一直在等你。”
许知微不再说话,但顾衡能到他的肩膀和手臂都变了。他松开着知微的手,许知微终于伸手环住他的腰。
两个人又吻在一起,他们一起放弃所有思考,这一刻整个世界只剩这一个吻。
正在忘时候,许知微突然听到脚步声从他们旁经过。他一低把埋在顾衡怀里。
顾衡抱住他,抚着他的后脑勺,低声说:“是这里的服务生,放心,不会说话。”
许知微叹了气。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节奏,他们好像省略了许多步骤,但是好像又等了太久。
顾衡也是一样的想法,他一明白许知微在给他机会,自然不会再让机会错失。
一刻,他们已经在酒店房间里,天旋地转,不需多话。这些年他们没有好好谈过,一时间也无从谈起。但的记忆都还在,这么多年离别,在走廊上的吻怎么够。
只是在这混,顾衡还是忍不住说:“知微,我们结婚吧……”
许知微被他在床边,他只能抓着顾衡的发,声音断断续续:“你不是说过,你不会结婚吗?”
顾衡终于将许知微完全倒:“我只想和你在一起。”
许知微忘记了自己怎么回答的。
他们度过了一个非常难忘的夜晚。幸好第二天是休息日。许知微不用惦记上班,不过因为生钟,他到就醒了。
顾衡正躺在他边,肩膀手臂在被外面。被面是什么光景也可想而知。
许知微盯着顾衡看了几分钟,悄悄推开被准备床。他刚一动,顾衡就醒了,一把拖住他,将他又拽怀:“别走。”声音还带着刚醒的迷糊。
许知微说:“我只是想去洗漱。”
顾衡说:“等我一起洗。”
他又贴近许知微,两个人抱在一起。
窗外有鸟叫声,在这个清的秋日早晨听起来异常悦耳。两个人一时没有说话,享受这半梦半醒般的浮生一刻。
“我好像了一个梦。”顾衡说。
许知微背对着他,握着他的手指,一摸过去:“不是梦。”
顾衡没有说话,他想:这如果都不是梦,什么才是梦?
他又吻了吻许知微的耳后,他现在有许多话想说,却不知从何说起。许知微也是一样,他们又陷一阵沉默。像两只在茫茫草原上失散已久的狮,只是闻着彼此,用肢去受对方。
顾衡一都不想松开许知微。不过这当然不现实。
许知微还是起来洗漱了,顾衡一言不发地跟了浴室。许知微没有推开他。他们一起冲了澡。
早饭摆在房的大台上,视野很好。圆桌上放着好几餐,都是许知微喜的。他们坐在桌边,能看到院里的银杏树,颜是纯净的金黄,通向台的门开着,房间里的蓝牙音响一首老歌。
顾衡喝一咖啡,目光却一直落在对面许知微的上,举着杯甚至忘记放来。
“所以,你和老是已经分手了,还是有什么问题?”顾衡想起来这个问题。他以为许知微有稳定男朋友,才会有这个误会。
许知微抬起:“老?哪个老?”
顾衡改:“噢,是老秦,他是不是这样……”
他比划了一脸——老秦是脸,脸很。
许知微听顾衡这酸溜溜的,才明白过来,原来顾衡误会了。
他笑起来:“你听谁说的我和老秦的事?”
顾衡这时候心极好,脑也回来了,他睛一亮:“你没有和老秦在一起?”
许知微说:“没有。”
他好像只是随回答了一个平平无奇的问题。
顾衡仍然是拿着咖啡杯,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对面的人。许知微看他一,提醒他:“要洒来了。”
顾衡这才回过神:“噢。”
他放杯。他想问为什么,又觉得不必问。只是心里一阵激,顾衡像被晨风涤了一番,终于心明亮——知微没有选择老秦,却选择了他。这已经足够说明一切了。
他想念知微,万幸知微也在想念他。
“怎么了?”许知微抬看见顾衡一脸要哭的样,“你真以为我和老秦在一起了?”
顾衡不想再提过去的事过去的人。他只想和知微两个人享受现在。之前他觉得自己并不会在意知微和老秦在一起,但此刻听到否认,他才
真正明白,他其实还是在意的。
他了脸:“没有,是我误会了。”
若是十年前,许知微肯定会拿老秦刺激顾衡一番,但是现在他只是笑笑。这样宁静的早晨,适合好好吃早饭。
他只是又重复说了一遍:“没有,我和老秦没有在一起。”
吃完早饭,许知微想要回去,顾衡要送他回去,陪他一起。
许知微说:“不用了,你忙的。”
刚刚吃饭的时候就有两个电话找顾衡。
顾衡连忙说:“我已经把事全推了,今天给自己放个假。”
许知微笑起来:“真够随心所的。”
顾衡不他说什么,今天就是要陪着他:“反正我今天不去什么都会心不在焉,什么都不好。”
许知微不再反驳,他随便顾衡。
于是顾衡亲自开车送他回家。路上等一个的红灯时,顾衡伸右手,握住坐在旁边的知微的手。
许知微现在住的地方停车的地方不好找,顾衡只能把车停在离小区有些距离的路边。了车,顾衡陪着许知微一起回去,两个人自然而然并肩而行。
老小区里有些拥挤,电梯也小。两个人站在电梯里,许知微突然有一既视。过去他和顾衡好像有过同样的站姿和气氛。一瞬间让他迷惑自己到底是在哪个时间。
“家里有些。”回过神来时,许知微已经打开了房门。
顾衡站在小小的客厅间,环视四周。他只是在受许知微的气息——沙发上散落着两三只抱枕,椅背上搭着件夹克,小茶几上堆着一摞书。窗帘是蓝几何纹的,和他们曾经同居时候的一样,是知微喜的那款式。
房不大,但是透安然的气息。
“一都不,”顾衡说,“你住的地方就该是这样的。”
“是吗?”许知微从柜里取另一只茶杯,给客人泡一杯茶。
“你没有再养猫了?”顾衡又问。他来之后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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