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怎么样。”季钦扬递给他一罐啤酒,突然:“你还不打算让柔柔跟他见面?”
韩冬看了他一,没说话。
季钦扬淡淡:“张杠杠不是笨,谎言说的再真也有骗不去的时候,你是个聪明人,应该知怎么,说不定天无绝人之路。”
韩冬喝了酒,平静:“不是所有人都能像你那么幸运。”
季钦扬眯了眯。
“不过。”韩冬的脸上笑容:“承你吉言。”
钱陌的乐队只有四个人,钱陌是主唱,原创类型风格多变,爵士摇民谣都不少,郭临安听到一半慨:“怪不得这小能红,实力不错嘛。”
谢孟看向季钦扬,对方也正好低看他:“怎么了?”
谢孟:“他很厉害吗?”
“还不错吧。”季钦扬在他耳边低声:“不过跟你老公我比还是有差距的。”
谢孟哭笑不得的摇,季钦扬一只胳膊搭在他肩膀上,外人看上去就像一对哥两好。
照例最后一支应该是谢幕的安可曲,钱陌示意大家安静,自己抱了一把吉他坐在脚凳上,调了麦的度。
“最近写了一首歌。”他凑着话筒,声音并不:“想送给自己和刚认识的朋友。”
钱陌的视线往台扫了一圈,季钦扬正低跟谢孟说话,并没有看见。
前奏响起的时候钱陌闭上了睛。
“我到底有什么错,你凭什么说我犯错,你又不是我,你又不是我。”钱陌有天生烟嗓,唱慢歌的时候非常有:“就是了,谁是谁,又有什么分别。”
吉他声缓慢悠扬,钱陌的嘴几乎贴着话筒:“我的人和我一样,一样的,一样的灵魂,我们只是了,难不可以吗。”
郭临安压低了声音纠结:“这个词有暧昧啊……不会是?”
“嘘!”翟林比了个手势,示意郭临安闭嘴,一旁的张杠杠倒是听的很投,韩冬侧过脸看着他。
“世人用所谓的歧途概括,拯救是伤痕累累的借,到底什么才是对错,明明没有对错。”钱陌唱到副歌分并没有用常见的音,他仍旧不急不缓的温柔唱:“我只是想,想要雨天,能和你,撑一把伞,我只是想,想要艳,能和你,一起散步。”
底已经有人起了哨,甚至有女孩儿着泪大喊钱陌的名字。
台上的人拨响了最后一串旋律,几乎念白一样的轻声唱:“我只是想,想要拉手,能和你,走过很,很远的路。”
☆、第27章
钱陌的最后一首歌,反响比想象的还要烈,郭临安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这是公开柜的节奏啊……”
翟林倒是无所谓:“我大重庆飘飘多得不得腰台,到抓一个斗是。”
季钦扬没什么评价,他看着谢孟去拿酒,回来的时候被张杠杠拉去看拍的照片,两个人似乎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谢孟的脸上笑容温柔。
“我是没办法理解男人喜男人啦。”郭临安扒了扒,他忍不住问季钦扬:“就算钱陌得再好看吧,你说你会喜吗?”
季钦扬的神冷淡:“恩,不喜,他不是我的菜。”
“……”郭临安以为他在开玩笑,还嗨的接茬:“那你喜什么类型的啊?”
季钦扬一犹豫都没有:“我家谢孟那样的。”
郭临安狂笑:“哈哈哈哈哈哈这话你跟你兄弟说过没哈哈哈哈哈!”
谢孟正好拿着酒回来,莫名其妙的问:“说什么呢?”
郭临安边笑边抹泪:“啊哈哈一说,说你是他喜的类型哈哈哈。”
“是吗。”谢孟也笑了,他把饮料递给季钦扬,两人碰了碰瓶:“真巧,你也是我喜的类型。”
郭临安还当他们俩在开玩笑:“哈哈哈哈哈哈你们好啊,脆去结婚吧哈哈哈哈哈”
“……”明显已经反应过来的翟林,一脸你是猪吗的表看着郭临安:“你宝的可以,怪求不得遭成狗。”
郭临安:“??!”
钱陌终于给的粉丝们签好名合了影,走到季钦扬待的酒桌旁边,他的目光落在谢孟脸上,态度自然的打了招呼:“哈罗。”
谢孟与他握手:“你唱的真好。”
“谢谢。”钱陌笑着喝了酒:“听了这么多,最喜哪一首?”
张杠杠想了想:“最后一首吧。”
钱陌:“哦?”
张杠杠:“特别有feel,特别正能量,人肺腑,可歌可泣!”
所有人都一副“可歌可泣是什么鬼”的表……
“词还可以,不过曲不行。”钱陌谦虚,他看了一季钦扬,举了举手里的酒瓶:“怎么样,有没有兴趣?”
季钦扬淡淡:“我考虑。”
钱陌笑了笑,对他伸手:“希望我们有机会合作。”
翟林和郭临安先回了宿舍,韩冬负责送张杠杠回去,10月初的北京已经开始转凉,张杠杠敞着车门还在低翻照片,韩冬脱外盖到他上,张杠杠连脑袋都没抬,只是动作自然的用手拉了拉对方的外领。
季钦扬在夜搂过谢孟的肩膀,侧过脸吻了对方的额。
钱陌站在mao空旷的楼上,他手里拿着一罐啤酒,发披散着被夜风撩起来,挡住了一半的视线。
他摸手机发了条短信,慢慢的一一喝酒,后乐队的伙伴喊他的名字,不带恶意的调侃:“陌陌你又看上谁了?”
钱陌没回的比了个指。
“别生气嘛。”队兼吉他手的闻涛笑着:“你每次不是看上直男就是已婚人士,我们都想你能别折腾好好过日嘛。”
钱陌没有说话,他伸了手臂靠着栏杆,脚是铁锈的废旧大门和包裹了百日光,散发着量的泥地。
钱陌喝光了啤酒,然后一个用力,将空罐的掷向半空。
北京快要冬季的时候谢孟已经穿上了有厚度的衣,他从一开始老忘带膏和护手霜,到现在已经涂的非常习惯。
星期五谢孟教的那小孩要去参加骑车俱乐,特意打电话来给他。
“孟孟!”许绍和从来不肯好好叫人:“要不要一起来玩?”
谢孟笑着拒绝:“你自己玩吧,注意安全。”
午日正好,谢孟从宿舍走到东门差不多了20分钟,被晒得浑都了起来。
季钦扬仍是在老地方等他,男生只穿了件衬衫,连外都没披。
“有那么冷吗?”季钦扬一手在袋里,一手搭上谢孟肩膀:“要帮你去买秋吗?”
谢孟:“……”
季钦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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