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语夏临走前,还再三确认明天碰的时间。
醉鬼闹腾了一路,有些疲惫,闭着睛昏昏睡。
沈顾北费劲九二虎之力,才把他到沙发上。本来想丢到那儿自生自灭,又记起上次小废睡完沙发,第二天就开始冒发烧,还要自己照顾的景。
“啧。”沈顾北眉心,认命地开始伺候小废。
毕竟,他要是再次生病,辛苦的还是自己。
沈顾北的医生叔叔放假去外地旅游,单人小房正好空来给他俩住。
考虑到两个小同学要住好几天,医生叔叔还特意买来蔬菜和零,把冰箱满。
沈顾北从冰箱里拿,用小锅加到合适的温度,装碗里端给小废。
“起来。”沈顾北把碗放到旁边,“喝东西,免得明天早上疼。”
“唔…”郑安南迷迷糊糊听到声音,睁开睛,就看到少年清俊好看的脸。
“起来。”沈顾北再次重复。
郑安南却像是没听到似的,愣愣伸手,抚摸沈顾北的脸,还用手他脸上的。
“……”沈顾北茫然的让他住脸,表充满震惊。
郑安南突然吃错药了吗?竟然敢对自己动手动脚。
他以前那么怂,靠近就会脸红。
“北北。”郑安南轻轻叫了声。
“嗯。”沈顾北竟然被妈妈这么称呼,没觉得哪里不对。
“你这么乖呀。”郑安南伸另一只手,得寸尺的住沈顾北右脸,大有把他两边脸对称的架势。
沈顾北耐心基本告罄,正准备打掉他的手。
郑安南角弯了弯,笑得很朗,“我又梦了。”
“你经常梦到我?”
“嗯,经常哦。”郑安南认真盯着他,“不过,以前的你发比现在,都看不到睛。”
听他的描述,应该是之前还没剪发的自己。
但那个时候,他跟沈顾北没有多少集,为何他会梦到自己?
沈顾北没有唤醒小傻的‘梦境’,顺势继续追问,“还有呢?以前梦到我什么?”
“梦到你来我家里,跟我一起吃饭,睡觉,生活。然后…”郑安南语气渐渐微弱,“然后我让你留来,你摇摇,走掉了。”
“后来学校里见到,我跟你打招呼,你也不理我。”
“你好坏啊。”郑安南皱起眉,再次重复,“你一直都好坏。”
“我去你家…”沈顾北翻找回忆,没有找到类似的场景。
他以前去过郑安南的家吗?明明一印象都没有。
“嗯嗯,”郑安南语气带着淡淡抱怨,如同控诉负心汉,“雪那么大,我都说让你别走,你还是走了。”
雪,应该是冬天,范围缩小许多。
沈顾北回忆所有关于冬天的记忆,依旧毫无收获。
郑安南的声音越来越小,上和距离越来越近,却撑着不肯睡着。
他害怕一个梦境,沈顾北会消失。
“现在呢?你还会走吗?”郑安南懵懵扬起,非要沈顾北给个承诺。
偏偏沈顾北是惧怕承诺的人,没办法对他保证什么。
“你还会走。”郑安南得结论,语气有些失落。
“其实…”沈顾北斟酌措辞,想要安他。
“没关系!”郑安南突然自己振作起来,低着不知对谁说,“我会跟过去的。”
“真的吗?”沈顾北望着他的发旋,“我以后会去很远的地方,你也要跟?”
“有多远啊?”郑安南天真地问。
沈顾北思索片刻,回答说,“大概,比你过去十七年走过的距离还要远。”
“那么远啊。”郑安南眨眨睛,黏黏糊糊说,“我会跟着你哦,去你说的,很远很远的地方。”
沈顾北觉得他这样有乖,狗的发。
郑安南又说,“因为,除了你边,我不知还能去那里。”
听完他的话,沈顾北心里柔的地方,突然像掉了层盔甲,钝钝地疼。
“我没有家,也没有家里人。所以…”后面的话没有声音,郑安南困得厉害,闭起睛打盹。
沈顾北却好像听到他没说完的话。
——我只有你。
所以,他这算是,捡了个崽吗?
“拿你没办法。”沈顾北无奈,端起碗,认命的喂给他喝。
“北北,你好像我妈妈…”味的南南蹭到他怀里,小声发梦呓。
“喝你的!”
第31章
假结束第一天,扶溪市易所正式营业。
憋了整整七天的韭菜早早赶过来,继续编织发家致富的梦。
其实近两年,市场早已经过了‘闭着睛瞎买也能暴富’的时间。尤其最近,受到国外经济双重影响,大盘一片刺的绿,看得大家唉声叹气。
被去的人,每天睁睁看着自己的钱蒸发,连个声响都没有。还在局外观望的人,想要市,绿油油的大盘让他们本无从手。
此起彼伏的叹息、吵闹、咒骂声,有个形单薄的青年默默坐在角落里,看起来跟周围的气氛格格不。
他面前摆了张小桌,桌上有个小小的牌,上面有两行字。
代投资
收取纯收益的10%
路过桌边的人,注意到牌上的文字,都会意识多看两。
但约莫半个小时过去,连一个上前问话的人都没有。
因为青年看起来太年轻,得过分好看,又瘦又小。说不定还未满十八岁,看起来不像会搞投资的人。
易所,搞代投资的人有好几个。相比之,大家更愿意相信那些有经验的老油条。
时间滴滴答答,又过去二十分钟,从外面来一个形大的男人。
今天有冷,他还穿着短袖,壮实的腱快要把衣服撑破。男人脸上有一疤,狰狞可怖,看上去就不好惹。
他大步走易所,吓得其他人纷纷退后几步。
男人走向大厅正间,直直朝向打着‘稳赚不赔’招牌,自称资产理者的年人。
“稳赚不赔是吧?”刀疤脸冷哼一声,气势人,“我老板让我一笔钱,两个月之本金要翻倍,这个活你接吗?”
“两个月翻倍?大哥,你别开玩笑。”年人瞅瞅绿油油的大盘,只觉得他荒谬。
“跟你开玩笑?你算老几!”刀疤脸语气透着不耐烦,视线环顾一圈,着嗓问,“其他人呢?吭个声。”
偌大的易所沉默半晌,一时雅雀无声。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才从角落里传来细细的声音,“我…”
顺着声音看过去,才发现是那个无人问津的好看青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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