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顾北仰起脸,“什么工资?”
“你装傻呀?”郑安南提醒,“是你说的,让我跟着你事,每天给我五块钱。”
沈顾北,“对。发工资的前提是事,你事了吗?”
“当然!”郑安南伸手,掰着手指跟他算账,“我今天背了好好的古文,还完一数学题,晚自习又跟你一起默写公式。”
“真乖。”沈顾北低收拾书包,同时敷衍的夸奖他。
“没了?!”郑安南再次伸手过去,“我工资呢?”
“郑安南同学。”
听到沈顾北连名带姓叫自己,郑安南指尖颤抖,默默往回缩一。
“你今天所的一切,都应该归为‘学习’的范围。我应该说过,学习是你的使命。”
“那我,今天就没有工资吗?”郑安南可怜耷拉着,第一次会到‘钱难赚’的理。
沈顾北最擅攻心战术,见郑安南失望到极,又向他抛诱饵。
“想要工资,就看你肯不肯加班了。”
“加班,好啊好啊!”某个一心混吃等死的小废,竟然喜喜答应来,迫不及待要跟沈顾北回去加班。
郑安南召唤自家小弟,浩浩来到沈家附近。
由于室空间太狭窄,再加上光线太暗,沈顾北让他们守到外面等。
婶婶回家时,瞧见几个大大的小伙,像门神似的守着寡妇家门,一副气势汹汹的样。
吓得她破天荒没敢嘴碎,快几步溜回自己家里。
沈顾北磨磨蹭蹭二十多分钟,才从屋里来,怀抱着厚厚一摞书本。
“你好慢呀。”郑安南两步上前,接过他怀里的书,发现全是初小学用过的旧书。
“嗯,熬面糊比较费时间。”沈顾北说着,拿大碗,里面盛满腾腾的面糊。
“哇哦,给你事还饭啊。”郑安南倒也没客气,拿起勺喝两面糊,嘴里挑剔的嘟囔,“没什么味,有菜吗?”
“没有。”沈顾北冷漠提醒,“郑安南同学,那是拿来浆糊的。”
“……”郑安南放勺,嘴仿佛被浆糊粘住,发不声音。
“哈哈哈哈哈!”小弟笑得肆无忌惮,用力拍打大。
“别难过,我不会说去的。”沈顾北摸摸小傻的,然后把旧课本分给其他男生,要求他们把课本粘成10×10的小格。
“需要黏多少?”
沈顾北回答,“有多少黏多少。”
“黏这个简单,比收庄稼容易多了。”秦勉掂掂手里的书,“你家里书太少,我还有好多呢,我拿来给你黏。”
旁边男生接过话,“我家也有好多书,我都没用过。”
“课本不要,留着好好读书,剩的废纸可以拿过来。”沈顾北低给他们示范怎么黏格,顺嘴说,“到时候赚了钱,我给你们发工资。”
“真能领工资啊?”小弟们顿时涨,纷纷挽起袖帮忙活。
而郑安南重有些歪,好奇地打听,“你用这堆废纸怎么赚钱?”
“它只是载而已,你等周末就知了。”沈顾北曲起手指,在他怀里的书页上敲敲,“乖一,好好工作。”
“我才不…”
“努力加班才有工资,懂吗?”
“……”柔弱可怜的小废,最终只能向资本家低贵的颅。
作者有话要说:
南南:赚钱好难!
北北:训狗快乐。
第9章
“南哥,我俩该回家吃饭了。”
“哦,你们走吧。”郑安南专心裁纸,连脑袋都没抬。
天昏暗,其余几个男生陆陆续续离开。
清冷月光洒落郑安南和沈顾北上,夜静谧清幽。
“你不回家吗?”沈顾北问。
“回什么家啊。”郑安南低垂睫,语气听起来满不在乎,“他们又不迎我。”
由于世特殊,郑安南打小跟姥姥和姥爷生活。
有钱的父亲没过面,但每年会寄过来一笔抚养费,因此郑安南质生活还算可观。
但是,从郑安南懂事开始,心里就明白: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自己。
他跟别的小朋友不一样,边没有温柔慈的爸爸妈妈。
姥姥和姥爷更加疼亲孙,对外孙弃如敝履。除过饭时多加一双筷外,其余时间把外孙彻底当空气。
小学四年级,郑安南考试拿到满分。他兴兴把成绩单带回家,想得到夸奖。姥爷却用力推开郑安南,呵斥说‘别打扰我打麻将’。没多久,读二年级的表弟回家。考试成绩只有80分,姥爷却和颜悦鼓励他,还带表弟门买糖果。
次考试,郑安南故意白卷,惹得老师登门家访,姥姥和姥爷却依旧不以为意。
“我闲得慌?那小啥。”姥姥没有避讳郑安南,声气嚷嚷,“我闺女本来清清白白,十里八乡多少人上门提亲呢。现在名声都被他毁了,村里没人要,只能嫁到天皇帝远的地方,说起来就来气!”
老师无法评价他们的家务事,只好悻悻而归。
刚满十岁的郑安南垂,盯着脚尖,心里默默告诉自己:
世界上,没有人我。
“你今晚打算住哪里?”
郑安南回答,“我有自己的房。”
他逐渐大,生活能够自理。姥姥和姥爷觉得心烦,便把原来给他妈妈准备的房重新布置,让郑安南搬过去。
两所房距离非常近,但郑安南搬来以后,经常会好几个月不回老屋。
郑安南说完那句话,便陷沉默,完全不像平常聒噪的样。
沈顾北凝视他侧脸,定定瞧了几分钟,突然站起,走回屋里。
月光,郑安南认认真真执行沈顾北布置的工作。目光专注,脑里什么都不愿意思考。
约莫半个小时过去,沈顾北才重新探。
“小傻。”
“叫我?”郑安南迟疑五秒,才气呼呼辩解,“我不是小傻!”
“郑安南同学,”沈顾北朝他勾勾手指,“要蹭饭吗?”
“……要啊!”郑安南捧着没黏完的纸盒,愉快地跟过去,嘴里还不知死活瞎哔哔,“我很挑剔的,难吃的饭我不吃。”
“闭嘴吧你。”沈顾北把他推厨房,“把手洗净,然后盛饭。”
“你居然让我盛饭,我是客人…”
柔弱南南后半句话还没说完,便消失于沈顾北的死亡注视。
他认命洗净手,屈辱地说,“盛饭就盛饭嘛,碗在哪里?”
十几岁少年正于发育期,量特别大。
沈顾北舀了两碗大米,蒸了满满一锅饭,差不够郑安南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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