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定不是文吗????
不过,还蛮好看的诶。
周茵看了评论区,居然还有将近一千的评论:
[确定不会被河蟹吗?]
[全程代司一闻和周茵的脸,好绝!]
[楼上的,我现在看豪门小说也都是代司一闻和周茵的脸,就真的毫无违和!]
[甜糖病了我草!]
[他们两个人在现实要是这样甜就真绝]
[豪门塑料夫妇永远的神!]
[只要你们不离婚,我就可以一直磕!]
[塑料就塑料吧,只能自己造糖吃了,谁让颜值那么绝呢]
周茵靠在两米宽的浴缸里,捧着手机津津有味地看着自己和司一闻的同人文。
事实上,她在看文的时候也代了司一闻的脸。不过有一倒是很难以想象,像司一闻这天生不懂趣的人若是被丝带捂住了睛任由她摆布,会是怎样一番形?
嘻嘻,如果可以的话,她不介意再绑住司一闻的双手。
正想着,浴室的门突然被推开。
周茵一个贼心虚,只听“扑通”一声,手机掉了浴缸里。
浴缸里一堆白泡沫覆盖在面上,手机落去之后瞬间消失无踪。周茵伸手去捡,可手在里摸来摸去,找了半天没找到。
司一闻走过来,臂往一捞,准确找到浴缸里的手机。
周茵连忙想去抢夺,到底还是让司一闻看到了屏幕上的容。
某人一目十行,看完后神骤然发生微妙变化。
“一个月不见而已,那么饥渴?”司先生发灵魂拷问。
没有!
才没有!
绝对没有!
周茵是想解释的,不过司一闻却并没有给她解释的机会。他的吻一如既往的霸,和他外表的冷冽形成烈反差,往往也能迅速地让周茵沉醉其。
浴缸里容纳了两个人,面泛起一阵阵波纹。
司一闻手掌贴在周茵的脖颈上,暧昧气息不断近:“要在浴缸里还是去床上?”
周茵被蛊惑得转向,像是一只溺的小鹿,满脸迷濛地看着司一闻,粉微张。
他看着说不话来的她,笑着用指腹了她的脸颊,继而低加刚才那个吻。
最终还是司一闻替周茵了决定,抱着她从浴缸里起来,转移战场。
结束时已几近凌晨,周茵累得趴在床上连手指都懒得动弹,可肚却饿得咕咕作响。
虽然今晚她参加的是晚宴,但并没有吃什么东西。
好在司一闻还算有良心,拨了电话让客房家送吃的过来。
周茵竖着耳朵听他报的菜名都是她喜的,末了提醒司一闻:“顺便送一份壮补肾的鞭来吧。”
司一闻眯了眯:“?”
周茵一脸贴:“老公,我怕你这力吃不消。”
“谢谢关心。”司一闻俯在周茵耳边提醒,声线低沉:“不过你似乎对你老公的力认识有所误解。”
第3章 Bullwhip鞭
“鞭,又叫Bullwhip,富雄激素、白质、脂肪,可补肾扶。”——源自百度百科。
很可惜,级五星级酒店并没有鞭,不过私人家十分贴心地送上了一壶汤药膳。
致级的龙泉青瓷碗里面泡着炖了好几个小时的虫草、甲鱼、当归、枸杞……
全都是壮补肾的。
周茵忍着笑意,撑起酸的故意舀了一小勺汤喂到司一闻边:“别浪费了,要知盘餐,粒粒皆辛苦。”
司一闻倒没有扭,大大方方喝周茵喂过来的药膳。
一开始周茵还沾沾自喜觉得捉司一闻有趣,她喂一,他喝一,两人除了在床上竟然也有合得如此天衣无的时候。
但很快,周茵发现自己这是在引火上。
一碗大补汤喝完,司一闻才幽幽地问周茵:“香了?”
周茵疑惑:“没啊,我刚洗了澡,什么香?”
司一闻扬眉,神还真有二世祖般的慵懒:“那怎么有味?”
“大概是你老婆太有魅力,浑上都散发着香香甜甜的气息吧。”
司一闻角勾起淡淡的弧度:“有理。”
他凑过来,的畔贴在周茵的脖颈,鼻息洒来的气激得她起了一疙瘩。
周茵被定格了似的,一动不动。
司一闻气息沉沉:“在国外待了那么久,你还知《悯农》这首诗?”
“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连幼儿园都不如是吗?”
周茵撅着嘴轻哼,表达不满。
她的确是在国生,小学之前几乎都是在国生活,逢年过节才会回来一趟,曾经一度连母语文都说不利索。后来因为某些原因,家里人才带她回国接受教育。
周茵是初才回的国,一直到毕业又回到国继续接受教育。
司一闻缓缓揽过周茵的小蛮腰,让她坐在他的怀里:“你会发散思维的。”
周茵知大事不妙想要逃已经来不及,司一闻臂箍着她,让她动弹不得。
一个常年锻炼的大男人是周茵这手无缚之力的大小无可奈何的。
周茵像只无脊椎的小虾米,在司一闻手毫无反击之力。
司一闻着她的腰问:“知锄禾日当午是什么意思么?”
周茵红着脸没有回答,她不是没听到某人故意将“日”这个字咬得极重。换言之,他问的不是书本上的知识,而是超书本之外的,无论她怎么回答都是错。
迟迟等不到回答,司一闻脆将周茵抱起径直往卧室走去,打算力行教她答案。
周茵求饶:“司一闻,听过一句话吗?没有耕坏的地,只有累死的!”
“放心,不是刚被你喂一碗药膳?”司一闻熟能生巧地扒拉她刚才好不容易才上的浴袍。
危险危险危险!
……
周茵宛若一直待宰羔羊,任由他摆布。
这一晚究竟是几睡着的周茵已经没有印象,只知天边已经泛白了,她上的这才停止耕耘。
周茵哭喊得嗓都哑了,四肢百骸像是被用力碾压过,发誓今年都不要再履行夫妻义务。
半梦半醒之间,周茵还哼哼唧唧地吐槽:“司一闻,你是人吗你,我真的累死了……”
司一闻单手支着额侧躺在床上看着怀里的人,笑着回答:“嗯,今晚确实了一回禽兽。”
也不知周茵有没有听到司一闻的回答,总之她已经累得无力反驳。
烟紫的床单被混褶皱,有几滩意味不明的痕迹落在其。周茵卷缩着,雪白的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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