胤禩逐渐闯碑来,大踏步往贤的路线去,他付的代价却不小。
想想自个儿,再对比老九,老天爷这是瞎了啊!
他听说了富察家搞来的事,别人是当笑话听,就他觉得这福晋才娶得值当,娘家够疼她才能得到更多支持。更别说她阿玛她三个叔叔都是当朝重臣,富察家五服之能给她添妆百万,亲兄庶兄堂兄族兄亲自抬了嫁妆过来……这是何等面?
这些并不是老九求来的,他的嫡福晋本该是董鄂七十的女儿,瞧着都要指婚了,竟然那意外,预定的嫡福晋同兄弟抱在一起,这是极丢人的事,让宜妃娘娘一闹,皇阿玛竟然指了富察氏给他补偿。
那可是正一品领侍卫大臣之女,这就比从一品正红旗都统之女了一截,更别说她全家都是能耐人,她还是阖族的心肝。
自己步步算计,却步履艰难。
胤禟啥也不心,竟然捡了天大的便宜。
天不公!
天不公!
有句话说得好,人和人的差距比人和猪的差距都大,明知越比越糟心,胤禩还是停不来。为了让人看得起,为了得皇阿玛一句赞赏,为了让额娘过得好……他太努力,那么努力却收效甚微,看看兄弟们,啥也不就能得皇阿玛疼惜。
胤禩有些怔了,他倒是没表现来,面上还是笑得风和煦,对着老九连声喜。
他心里揣着事,他郁闷,太等人何尝不是?
可事已成定局,除了拉拢老九还能什么?
也就是这天,康熙终于知了索绰罗氏极力隐藏的秘事,富察宝珠果真是有来历的?女娲诞辰降世,疑似娲皇转生?
这传言康熙是不信的,调查的结果斯喀之女的确是得天独厚气运惊人。从小到大她从来没过任何意外,没生过哪怕一场病,府上人人都疼她,斯喀那五个小妾都能把她当亲闺女疼……要说这是一般人,她哪里一般了?
富察家极力争取过,是自个儿行要赐婚,康熙也没法追究什么。转念一想,她老九正好,老九虽然勤勉好学,可他从来没走在正上,对朝堂之事并不十分上心,成天捣鼓些七八糟的东西,弓.弩战车之类,又对黄白之有独钟。
等自个儿百年之后,甭哪个新皇继位,胤禟也就当个闲散王爷,他福晋来历再大也不妨事。
哪怕如今依然秋鼎盛,康熙已经过了壮年,正在逐渐走向衰老,他的儿一天天羽翼丰满,想要的多了,不像从前那么听话了。
矛盾已经滋生,爆发是迟早的事,与其将富察家这一脉划给野心的几个,老九反而是极好的选择。
康熙虽然不经常夸奖这个儿,偶尔提到也是嫌弃满满,他对胤禟却很放心,只希望老九一直这样无无求,莫学老大净肖想那些不属于自己的东西。
……
分明只是一场普通的婚事,斯喀嫁女,九阿哥娶妻,却引来各方动。
宜妃娘家那有了些想法,兄弟们羡慕嫉妒过后赶。各路妃恨不得自家儿也讨这么个争气的媳妇儿,诸如德妃更是恨得牙。
要说有谁一如既往?
唯有老十。
他是觉得几个哥哥都不太对,心事重重还颜笑,他没多想,也没追究底的智商。就是“嘿嘿嘿九哥你赚大了,不给弟弟我分好也太不够意思”……
也就他能坦然的说无耻的话来,完全不觉得自己过分。
送完嫁妆回府之后,几个兄还给宝珠学了学外的盛况:“我妹的嫁妆谁看了都羡慕,我们打大街上过,惊呼声就没停过,到里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宝珠笑得很无奈:“人家才不是羡慕我嫁得如意郎君,明摆着是羡慕九阿哥娶了百万两银。所以我说别备那么多,都是上好的件,我用不着,白糟蹋了。”
“妹你怎么糟蹋哥哥都兴,莫说这么东西动摇不要本,哪怕真把家底掏空了,哥哥还能挣回面来,没得委屈你的。”
宝珠真想说我委屈什么,明明是你们委屈了别家新嫁娘。她终究没说,好赖是阿玛额娘族辈以及兄们的心意,左右就要嫁了,也就铺张最后一回。
“我不想嫁了,我舍不得家里。”
辰泰心知妹这是在撒,就笑眯眯说:“我们宝珠闹什么脾气呢?姑娘家哪能不嫁人?哪怕是看在今天这么大排场的份上,九阿哥也得把财神爷供起来。”
“大哥你就直说吧,九阿哥保准看不上你这糟心妹,就看上那百万陪嫁了。”
“有这么说自己的?胡闹。”
第7章 大婚
连着几日,富察家灯火通明,宝珠嫁前夜,府上谁都睡不着。
斯喀坐在书房里喝了一夜的茶,福晋索绰罗氏连连抹泪。恍惚想起十好几年前宝珠生的时候,白白的一团,蜷着手脚煞是可。
那时府上已经有好些个儿,嫡亲并妾室都没生女儿,宝珠生就就得到全家的,她还是娃娃的时候就很乖巧,饿了哼哼,了哼哼,鲜少哭闹。越大越标志,小小仙童成九天仙,通气度瞧着就不似凡人。
这是宝珠留在富察家的最后一晚,待明日,喧天锣鼓迎彩舆了,她便不再是富察家的格格,而是九阿哥胤禟的嫡福晋。
早先总安自己,想着女儿大了,或早或晚都要嫁人。九阿哥好,亲哥是皇太后亲手养大的,额娘位列四妃份贵重颇得圣……有这样的且本人还是不争不斗的,虽然时不时嘴欠,谁也不会过分计较,跟着他日总不会太难过。
是这么个理,可还是舍不得,心里难过。
在家千日好,门万事难。从前她受了丁委屈阿玛额娘能给,嫁为人妇之后,过得好不好全看夫君疼不疼,哪怕是富察家的心肝,没九阿哥庇护,怕是能给人吞得净净,吃了还不吐骨。
前觉得儿孙瞎胡闹,什么见天折腾九阿哥?真到这会儿,索绰罗氏又觉得幸亏让九阿哥知了女儿得的程度,哪怕看在正一品麒麟补服的份上,也得额外照拂她。
索绰罗氏从来觉得宝珠生来就是享福的,人人都疼她,哪会不招人喜?
到这节骨上,还是不可避免想多了。
毕竟是额娘的,她这样还无可厚非,谁能想到斯喀府上五房小妾当晚都没睡好,心和嫁女儿也没两样。翻来覆去睡不着,索让丫鬟来伺候穿衣,坐在铜镜前思来想去,想着回还要同儿提一提。甭是文举武举仕或者靠祖宗荫蔽捐官,都得个名堂来,父兄能耐那些个势利才不会小看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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