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掉了

    山其实是个很简单的事。灵山侧峰有传送阵，连接人族各地城池，瞬息间就能天南地北，方便的很。

    从倾风楼走过去，不过一炷香功夫。

    短短一段路，年年走得极其艰难。她步履维艰地跟在祁则后，每一步都像是折磨。

    的玉势太，稍有动作就会上，酸麻的快让腰肢发。

    她越，里就越。那玉势本就不，全靠端那圈棱似的凸起卡着。

    此时应该被浸得溜溜哒哒的，稍一放松，就往外一截。

    师父

    年年觉自己心透了，本该闭的被玉势撑开，一小截在外面，天知裙底有多糜泛滥。

    她扭着，努力想把玉势吞回去，蠕缩收的反而得了趣味般泛起快，小就像泉似的往外冒。

    疼？

    祁则停脚步，抚了抚墨袖，淡淡：习惯就不疼了，忍着。

    呜呜呜。

    年年想说早就不疼了，她现在已经得脚麻，快要受不住了。

    一如当时在洗心潭时的狼狈模样，不什么，她的裙就要被染不能要了。

    师父师父，我们这趟山去哪儿？

    年年努力调整呼，追上祁则的背影，同他说话排遣。

    祁则不语，兀自往前走。

    那背影颀立，晨间寒风过，他的衣摆不动，唯独腰间那柄银的云鹿神剑越发霜白透亮。

    俨然是一副灵山宗主的清冷模样。

    年年不由得站直了腰。

    她唤他师父。在倾风楼里没别人也就算了，在灵山弟、世人面前，不能总是哭哭啼啼，一副没用的样。

    师父。年年发现路上没有别人，不禁问：我们这趟山要很久么？是不是该向弟老们别？

    祁则仍旧不答。

    他越是沉默，年年的问题就越来越多。

    师父师父，我们去的地方冷吗？吗？

    师父师父，山有什么好玩的吗？

    师父师父，我之前听人说山有裹了糖的山楂果，那究竟是甜的是酸的？能吃吗？

    若是好吃，年年能带些回来，分给弟们尝尝么？

    师父

    小狐狸跟在祁则后，叽叽喳喳地问，活像一只好奇麻雀。

    祁则眉微蹙，正要让她安静些，年年忽然闭了嘴，小跑着往前奔。

    远传送阵，一个人影方才落地。正是从平定关回山的闫。

    闫师兄！

    年年正担心自己没别，日后让闫来山上送饭时担心。

    她跑得很急，那磨得生疼，到了闫面前才发觉，隐痛间面惨白，险些站不住。

    闫急忙扶住年年，诧异问：你这是什么？

    我随师父山。年年声音很细。

    此时吃了痛，面也有些苍白。她这番柔弱模样，在闫仿佛是被师尊赶山似的。

    闫顿时张起来，问：师尊在何？

    往后一看，祁则并不在。

    年年正奇怪，那却动了动。

    唔

    那玉势了一小半，此时仿佛被人握住，正一往她的。

    灵力御不是难事。但玉势动作轻巧，一直，再一大半，抵在收的转动几圈，待小盈满了，再往里翻开层叠的褶，间磨着最的。

    不几，年年就起了泪意。

    如此灵巧的能耐，肯定是祁则，但又不知他人在何。

    年年双手捂住嘴，承受着玉势的，前还要回应闫。

    年年，你是不是不舒服？闫看年年像是要哭的样，以为是问到了她的伤心事。

    联想到几日后的拜灵仪式、月的仙盟比试，年年的境实在是太糟了。

    你告诉师兄，师父是不是让你山修行？闫住年年的肩膀，让她抬起看他。

    肩膀刚被住，的玉势就疯了似的横冲直撞，每一都狠狠。

    年年夹了才不至于掉去，可声越发明显，快要藏不住了。

    嗯嗯年年胡，躲开闫的手，跌跌撞撞地往后退，脸上那抹难忍的绯红越发明显。

    这抹绯，让闫瞬间明白了什么。

    他猜师尊终于要让年年双修采补获得修为，可灵山门风清正，双修采补太过偷巧，是万万不能的。

    特意让年年山修行，应是让年年寻一些凡尘间的散修采补，完事后一拍两散。

    可年年这样小可欺，那些酒均沾的散修指不定会在床上什么生猛过分的事。

    更何况散修的修为低，说不定采补十几二十个，年年的修为也才提升一丁。

    年年。闫压低了声，磕磕绊绊地说：你若是不想山，也可以和我双修。

    和师兄双修？

    年年听到这句话，如同晴天霹雳般一动不动。

    唯独的那玉势往越越，捣得泛滥，快要死她似的。

    不、不可以。

    年年哭得厉害，险些压不住。

    她这副羞赧死的模样，闫只觉得自己冒犯了她。他笨拙地解释说：你我可以先结侣。

    侣？年年忍住快，脑袋都是蒙的：为什么？

    双修是侣间的事。闫正要耐心解释，哪想年年忽然倒在地上，似是听不得男女之事，双手捂脸，放声大哭了起来。

    闫手足无措，想扶年年起来时，祁则到了。

    师尊！我闫满面涨红，想解释自己没欺负年年，又觉得自己的确了错事。

    祁则面森冷，周都是肃然的杀气。

    闫不敢多嘴，行礼告辞时，看了一在地上哭得不能自己的年年。

    玉寰尊人最厌弃他人哭哭啼啼的废模样。

    闫左右为难，最终着祁则如刀般的尖锐目光，请求到：是我言语不当伤了年年，还请师尊不要责罚她。

    闫走后，年年还是在哭。

    她蹲在地上起不来。祁则走到她面前，那双板笔的靴一尘不染，年年看得越发害怕。

    闫说，让为师不要责罚你。

    祁则淡淡：你说呢，该不该罚？

    师父年年错了年年努力想掩盖自己的模样，可祁则脚尖一踢，散落在地上的裙摆被踹开，赫然是那莹白的玉势。

    刚刚她在与闫说话时，一时分神没忍住快，时夹不住玉势，整个儿掉了来。

    既然前里不住，就换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