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逃跑

    年年猜祁则去不了多久。

    毕竟他走时意犹未尽，任由她双大张地躺在榻上。被抠挖的翕合不止，糜粘腻的不停淌，染床单被褥，再过一会儿就不能要了。

    残留着被手指贯穿玩的觉，年年艰难地直起，忍住初次会到的快。

    她必须得逃，否则等祁则回来，这榻上染的就不是她的了。而是她被祁则一啃噬撕咬的鲜血。

    楼里没什么她能带走的行李。

    年年团了团尾，捡起脱在地上的衣服穿好，一溜烟地跑了。

    都说狐狸跑得快。

    但得靠四只爪跑。

    年年虽是半妖，却没有妖丹，也没有妖，只有一孱弱的少女躯壳。

    夜，她的狐耳一颤一颤的，一阵寒风就七倒八歪。一条白的狐尾团得很，偶尔遇到迷阵的机关毒雾，那条尾就受惊甩动再绷，累得年年浑是汗。

    她就这几分力气，还不够脚上用，直至月上天，也没走一里路。

    年年咬牙，想要再挣扎一，忽然发现前站了个人。

    祁则一白衣，左手持剑，此时剑鞘蒙了一层薄薄的霜。

    寒风骤起，纯白的剑穗不动，祁则目光冷冷地看她。

    年年绝望地低，祁则并不言语，抬手将剑丢给了她。

    回去了。祁则。

    年年一时没动。

    剑鞘怀，年年竟不觉得凉。一低，她便闻到一新鲜的血气。

    祁则在等了她半夜，这剑就在寒风了半夜。如今剑上的血依然温，可见此人生前修为颇，绝不是等闲之辈。

    回到倾风楼，年年找了块细的白布，将染血的剑一拭净。

    祁则就坐在榻上，透过聊胜于无的半掩屏风，看年年额前被汗濡的碎发。

    那柄剑是灵山千年传承的云鹿，相传是云仙鹿衔来的白铁所铸，乃是剑谱第一的神兵利刃。传说只有灵山宗主方可佩剑鞘，现在，却被年年这只半妖来回翻转，像瓶似的抹一气。

    年年了一个时辰，手酸得发抖。

    她抬，发现祁则没睡。

    此时晨光未明，烛火昏暗，祁则的手指修如玉，在床榻间不停摸索，捻着那块被她染脏的丝锦。

    祁则抬起手，指尖拉一缕银白的丝线。清冷的夜，年年几乎能闻到那腥咸的糜味。

    我这就拿去洗。年年忍羞耻说。

    罢了。祁则对年年招手：折腾一整夜，不累？

    祁则不说还好，一说，年年的狐狸尾都耷拉来，恨不得立刻团成一团睡大觉。

    祁则：上来。

    床榻本就小，早已被染脏大半，只剩祁则坐的那块尚且净。

    年年刚靠近，就被祁则拉到膝上。

    师父？年年吓坏了，险些从他上掉去。

    祁则低呵她：还闹？

    呜，年年没有闹。

    年年好生委屈，只能乖乖直了腰，任祁则拨开她额前濡的碎发，指腹划过她抿的，解开她上沾染寒气的衣衫。

    祁则刚拉一侧前襟，绵的团来，一樱红的茱萸受惊般立。

    原来没穿里衣，难怪冻成这样。祁则将她的左握掌心，似是受温般细细抚摸，五指收拢并，浅浅的漾波。

    师父！年年浑发冷，却起了意，脸上满是羞赧的绯。她低低着气，尖却被他的两指住，一拉。

    像是一场漫而折磨的惩罚，快越来越多，疼痛和惊恐相伴而生。

    年年觉尖快要被扯来了，害怕地望向祁则，师父不要

    剧痛，祁则忽然用指甲往里一掐，松手时年年发一声急促的。

    她不受控制地向后倒去，又被祁则搂回怀。

    好了。祁则轻拍她战栗的脊背，探她空的双之间，两指顺着她时溢的往。

    师父、师父再这样去，这榻就没法睡人了

    年年在他怀挣扎，吐息炽。她越是扭，两手指的越，发咕啾咕啾的粘腻声。

    睡为师上就是。祁则的手指不停，语调亲昵：同你初来灵山时一样，不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