岱历亭没去公司了,本来就已经午四多,没忙活一会儿外面天就开始有些暮,最后渐渐黑了起来。
岱历亭第一次在家里叫外卖,主要是洗漱完太晚了,去买菜回来饭太久,饿着他家刚刚运动过后的小孩儿。
他去准备晚餐的时候,明麓自己倒在床上,拿着手机查澳洲驾照怎么考。
看完等岱历亭来,就悲伤喃喃:“好麻烦呀~”
“不麻烦,我在呢,你负责该考试的时候去考试就好。”
“你有澳洲驾照吗?”
“当然,不然怎么和你在那儿开车。”
“……”
明麓笑死,伸手揍他:“岱历亭你怎么这样,你都开上了,还没完。”
他莞尔,盯着她脖颈上留来的嫣红痕迹,意犹未尽:“男人对车都喜,开了就上瘾。”
“……”
明麓又捶他两。
不过有了这大白天的不正经,晚上肯定不会再来了。
晚饭的外卖丰盛又味,明麓吃得超饱,饭后岱历亭去书房补工作的时候,她自己就偷偷留楼去散步。
散着散着,脚步就不由自主走向了小叔的那栋楼。
其实小叔的房才是她的家,比绿汀还让人有安全,绿汀不是她的家,那是二叔和姑姑他们的。
明麓上楼。
他们两在。
虽然被打扰了两人世界,但是明骁想着这小兔崽过两天就走了,就也没表现来。
把女朋友让给她,他在一旁抱着电脑工作。
玩到夜快十一,因为明天是周日沈希也没上班,所以不困就一直在和明麓说话。
直到那边岱历亭准备休息,回房时发现明麓不在。
一问,她居然就一整晚都不在家,他这才去接人回来。
-
周日又和明骁两人吃了一顿饭,然后岱历亭周一就终于如约带着他的小麓去澳洲了。
漫的飞行里,不知是不是气不稳,明麓睡得不是很舒服,所以了个梦。
梦里她没有登上飞澳洲的飞机,梦见家里人一直不同意她和岱历亭,说他在胡闹,所有人都觉得他很荒唐又胡闹。
她很焦虑,一直睡不好,要靠吃助眠药才能休息。
岱历亭也很忙,一直在几个公司里周转,应付家里,应付绿汀那边,他也没发现他家里人找过她,给她制造了很很的愧疚。
岱家的人事很温柔,连劝她分手都很温柔,只字不提一个分字,对她也客客气气的,但是却一直在说,是岱历亭的错,把她惹得,真的很崩溃。
没有人怪她,所有人都是怪他。
她好像无法接受本来应该很志得意满、是所有人里都沉稳非常的岱历亭,有一天为了她,变成所有人很是胡闹,有错的人。
后来再次找她,求她不要再和他牵扯不清了。
她忽然就撑不住了,定了去览市的机票,去找白靓。
飞机到的时候,她给岱历亭发了一条分手的消息,然后就拉黑了他,还有小叔……
这个梦得好真实,明麓醒来的时候,还觉得呼不过来,那积郁在的沉闷真实得好像此刻在飞机上才是梦一样。
岱历亭见她醒来,且脸不是很好,就把她抱到怀里摸一摸,问:“怎么了?嗯?太冷了吗?”
“没……”她呢喃,摇,“梦了。”
他摸摸她的脑袋,另一只揽着她的手轻轻抚着她的背:“梦见什么了,脸这么差。”
“梦见,和你分手了。”
岱历亭微顿,随即收了放在她腰上的手臂,又拉了她上的被。
飞机飞了九个小时了,现在是悉尼时间的凌晨,很冷了。
他把人裹住,又低亲一亲她的脸颊:“没事啊,乖,我们上到悉尼了。”
“唔。”她看了舷窗,心里的闷沉,渐渐消散了一些。
岱历亭轻轻拍着她的背,哄着她。
明麓翻趴在他上,脑袋搁在他膛,蹭了蹭,“我,我梦见,我去览市了……”
“嗯,为什么去览市。”
“我和你分手了呀。”她在他怀里,小声回应。
“你分的?”
“当然,还能是你分的?”
“……”
话题徒然就乐了起来了,岱历亭莞尔,“那你还好意思说。”
“……”
明麓也被逗笑了,“那我能怎么办,我觉得,所有人都反对,好像我们真的,不合适,我也觉得,不合适了。”
“嗯。”他心疼地又亲她一,“合适,没有不合适。”
“唔~然后,我把你拉黑了。”
“这样啊。”
“嗯。然后我去找我舍友了……”虽然事实上,岱历亭不可能不知他家人找他,而且他们今天就已经上飞机了,他不会在北市耽搁那么久,让她承受那么大的压力。
但是,梦里的事好清晰啊,“我在白靓那儿住了一天,然后就自己去住酒店了。”
“嗯。”
“然后,我好像一直睡不着,然后我吃了好多助眠的药,等再次醒来,你就在我旁边了,在医院里。”
岱历亭再次收了手,两只手把人拥在怀。
他不断改行程,把机票时间一改再改,就是为了避免,这个梦真的发生。
明麓:“你去览市找我了,所以我们应该后来还是会来悉尼吧,只是多了一趟览市的行程。”
“嗯,但不必,我们已经在了。”他定地说,安抚她。
“唔。”
明麓确实也在这短暂的谈话,以及温且固的怀抱,安心来,闭上睛继续睡觉。
这趟梦里就不是什么分手了,是十八岁那年,来澳洲的画面~
飞机到悉尼是早上。
悉尼着小雨,萧瑟的秋加上清早的雨,空气冰冰凉凉的,让刚睡醒的明麓一切切实实地梦回十八岁毕业的旅行。
这趟也是旅行呢,是大学毕业旅行,还是期的~
乘车到岱历亭那独栋的房,雨还没停。
屋里面布局和当年没有一丝的差别,开门的也还是那个阿姨。
见到她,大概是岱历亭跟她说过,要带她来这里生活,所以阿姨也没惊讶,只是很开心地说又见面了。
嗯,又见面了,悉尼~她最喜的秋雨天的悉尼。
家里早早开着地,阿姨也已经给她提前准备好拖鞋了。
但是明麓不想穿,就赤脚踩着地板和以前一样到溜达,看看这熟悉非常的地方。
在门看外面潺潺的屋檐珠,草坪上那牙尖缀着的珠,一切都和那会儿没有二致。
一会儿,明麓又开开心心地去了楼上,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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