围小姑娘七嘴八的问题,随便应了两声让人赶找维修工来看看,便扯着殷冉遗走了,一面走一面低声问:“刚才不像是在梦吧?”
殷冉遗摇:“不是,是那女人魂。”想了想又补充:“她应当是五官全无,不视不听不闻不言才对,那个男人杀她一回,她就找回一样,直到整张脸上重新现耳鼻,才会魂归位。”
这话说得玄妙,乐正鲤想起最开始看见女鬼时对方脸上诡异的血线,不由得打了个寒颤——钱主任已经“杀”过对方一次了?钱主任看见的小赵只怕跟他们看见的不一样吧?否则能够那么坦然地面对一个无脸女人还将其杀死……乐正鲤皱了皱眉,可要是钱主任的小赵与平常无异,那么他是怎么狠心杀掉这个自己声声说着“真”的女人?
他皱着眉想了一会儿,问:“那……这算不算杀人?”
殷冉遗摇了摇,“不会死人。”见乐正鲤仍有疑惑,便又补充:“他当时的行为……应该是潜意识,被对方得急了才起了杀心,杀的也是对方的魂,等那女人找回五官魂归位,自然也就不会现这事了。”
“哦。”乐正鲤应了一声便不再问了。
等二人再回来的时候,电梯故障已经排查检测完毕了,不过乐正鲤显然不太愿意再电梯了,他现在想起电梯里的镜都觉得发麻,两个人便从旁边的楼梯上楼了,每上一楼乐正鲤都会意识地在心里计数并且和楼梯旁边的标识牌对数,看见那上面的数字的确是一层一层的在变化方才放了一颗提着的心,想着刚才钱主任跑上跑怎么跑都跑不七楼,他不由得扭看了殷冉遗一,后者微微睁大了睛看着他,像是在问:有什么问题?
他的脸带着几分茫然,看起来有蠢萌的意味,乐正鲤忍不住笑了一,一迈跨上两级台阶,这才伸手来摸了摸殷冉遗的发,问:“我们刚才要是跑电梯是不是也走不七楼?我之前听说,你以前也遇到过这事,不会都习惯了吧?”
殷冉遗抬手捉住那只在自己随意动作的手,:“两三次,还好。”
乐正鲤还想再说些什么,却发觉对方的睛似乎有些奇怪,殷冉遗的睛是近乎幼儿一般的纯黑,但现在看起来他瞳孔的颜似乎又加重了几分,更像是一团墨一般郁沉,而在瞳孔的央则隐隐有一细小的竖状金痕迹,带着几分拒人千里之外的冰冷严厉。
他愣了一,不知怎么的忽然就想起了教堂里那条小黑蛇,也是这样无机质的透明玻璃一样的睛……想到此乐正鲤心一,但等他再想细看时,殷冉遗的睛却又已经完全恢复了正常,后者对于自己方才的变化毫无所觉,只淡淡问了一句:“怎么?”
乐正鲤疑惑地看了他一,问:“你刚才的睛变得有奇怪……你有没有觉得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他话音未落,殷冉遗的脸上飞快地闪过一丝忧虑之,转瞬就又恢复了往日的波澜不惊,只:“没有。”
乐正鲤心你这一看就是有鬼,还没有,是想骗谁呢,当似笑非笑地看了他一,:“是吗,那就好。”说完转便上楼了。
殷冉遗站在原地愣了一,方才沉默地跟了上去。
第69章 疑心暗鬼(八)
有句话叫“你永远也无法叫醒一个装睡的人”,同样的,乐正鲤觉得自己绝对没法和一个装傻的人讨论一件正事,他知这个人上背了很多事,也知这些事他不一定就能帮上忙,但是……对方是殷冉遗啊。
乐正鲤没谈过恋,他以前对的构想是两个人给彼此留足够的空间,有些事如果对方不想说,那么他也不会追问,但现在他只恨不得能打开殷冉遗的脑袋看看这人到底在想些什么,这个障碍患者到底有没有在和自己往的自觉?!
上次那条小黑蛇现的时候,殷冉遗也说过他有一段记忆空白期,该不会他里还藏着另一个灵魂吧?
乐正鲤越想越觉得事正往着更诡异的方向狂奔而去,他随手将手里的茶杯放在桌上,温和的眉目难得地写满了郁。
殷冉遗不对劲,他自己肯定知些什么,也许这还和他师父说的“生门”有关,而且照这个架势来看,绝对和自己脱不了系,到底是什么事会让他失去对自己的控制权?如果说上一次是个意外,那么今天他睛无端蛇化的状况呢?
乐正鲤思考的时候有个习惯,就是拿纸把自己想到的东西写来,写字时无意间看到了自己手腕上那枚黑鳞片,便顺手又在纸上记了一笔,纸上条条框框像一团麻,而他本理不清楚绪。
盯着纸上略显潦草的字迹看了片刻,乐正鲤猛地撕了草稿纸成一团扔到了一边,起往殷冉遗的卧室走去,后者卧室的门虚掩着,他轻轻敲了敲,里面有人应:“请。”
乐正鲤了个呼推开了门,殷冉遗坐在书桌旁看书,面前还放着一个笔记本,殷冉遗见他来立刻合上本站了起来,乐正鲤也不说话,就站在门边直勾勾地盯着他,后者沉默在原地站了片刻,方才开:“怎么了?”
殷冉遗原本冷的脸上此刻神柔和,他看着乐正鲤的神都可以称得上是“如的温柔”了,乐正鲤愣了一,暗骂一声这小不地,居然用人计;他偏过不再看殷冉遗,视线落在房间的角落上:“你……我就想问你些事儿,你在忙吗?”
殷冉遗摇了摇,让乐正鲤屋坐,后者问题太多,一时间倒是不知该从何问起,殷冉遗也不开他,跟着坐在旁边不说话,乐正鲤到底是忍不住了,最后脆破罐破摔地一脑儿问了来:“你老实告诉我,你最近到底怎么了?之前你说你不记得自己变成小黑蛇了是吧,成,我就当你记差了;那今天白天你的睛又是怎么回事?我记得你师父说过他给你批过命,他说我是你的生门,这什么意思?你最好一个字一个字地给我解释清楚,不准说你不想说!”
殷冉遗难得见到乐正鲤这样绪激动的时刻,见着乐正鲤整个人都快炸了,赶安抚:“别急。”
乐正鲤翻坐在殷冉遗上,双手掐着他脖,气势汹汹地怒:“急你二大爷!少跟我说这些没用的,你说不说?不说我掐死你!”
殷冉遗抬手环住他的躯,不轻不重地抚着怀里人的背脊,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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