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手不了,估计是想着那后妈生了个儿,他家没绝后,这就摆明了是同意了嘛!”
听街坊四邻说,季家姑娘看病大概是了不少钱去,季家渐渐的就不愿意了,看着姑娘快要断气了,这钱却还是跟投无底一般,季家这才答应收了彩礼,反正家里还有个男孩呢,便只等姑娘死了就立刻给两家孩成亲。
清安镇民风淳朴,虽然搞起了旅游业迎来不少新鲜血,但镇里的人却还是安安静静地保持着自己原本的风貌,这也就从另一个层面上意味着他们的守旧,单从这件事上就可见一斑,虽然对此事多有斥责,但也都只是背着季家人念叨几句,他们始终认为这毕竟是别人的家事,清官尚且难断呢,何况他们这些普通的小老百姓?
吃罢午饭乐正鲤和殷冉遗坐在后院陪家里的老人闲聊,乐正说了一会儿就坐在摇椅上睡了过去,乐正爷爷拿了件衣服给她搭上,又笑眯眯地看着殷冉遗问:“小殷看着安安静静的,小鲤鱼你也跟人家学儿,别一天到晚的上树掏鸟的闹腾。”
乐正鲤耳朵红红的没好意思说话,心爷爷您没老糊涂吧,掏鸟那是我几岁的事了啊,这么当着别人损您孙有意思吗?
殷冉遗一本正经地看着老爷说:“他很好。”
乐正鲤很兴,看来平时没白投喂啊,现在殷冉遗不仅知要对老人有话必答,还知帮自己说两句好话了!
乐正老爷喝了茶,:“别帮这小说话,他是夸一句就能尾翘上天的。”不给乐正鲤辩驳一两句的机会,他又对殷冉遗说:“小殷这名字起得不错啊,你父母肯定是了一番功夫的。”
第40章 娶嫁(四)
乐正鲤没想到老爷会有此一问,一时间心有些不安和愧疚,早先妈妈挂了电话自己就该跟家里通个气儿的,殷冉遗家里一个亲人都没了,这么问话不是在人家伤上撒盐吗。
他兀自在一旁纠结着想要岔开话,殷冉遗却一脸平静地说:“我师父说,给我起名字的时候正好手边书有‘冉遗’二字,便直接拿来当了名字。”
这话一倒是乐正鲤心有些好奇了,殷冉遗的师父?怎么从来没见过呢?要是能教殷冉遗,那他这位师父得有多大的本事啊?因而不由得地望着殷冉遗,希望他能多讲一这位神秘师父的事。
殷冉遗却不再多说,乐正老爷也没有多问,乐正鲤只得岔开了话,说要去后院看看老祖宗,老爷挥了挥手:“去吧,你老祖宗前两天还念叨你呢。”
这位老祖宗是乐正爷爷的父亲的,辈分太,家里人一律叫老祖宗,她住在后院的小楼上,这可是货真价实的大家闺秀,因为缠了小脚的缘故平日里居简,一日三餐都是小辈们亲自送过去的,这位老祖宗很喜小孩,当初乐正鲤挂的命金锁还是老祖宗亲自一笔一画描的样送去金铺打的。
乐正鲤自己也很喜这位老祖宗,老的脚不太方便,睛却很灵光,他以前在家作业时就常搬着小板凳在后院里坐着,老祖宗就拿着个绷在一边绣,乐正鲤有时候问她生僻字词,老祖宗就随手折一树枝在地上写给他看——写了一辈笔,乐正鲤的自动铅笔什么的,老人家表示完全用不惯。
见乐正鲤领着个不认识的年轻人过来,老祖宗很是兴,坐在摇椅上探着握着殷冉遗的手:“这就是小鲤鱼的媳妇儿吧?得可真俊。”
“……”殷冉遗一愣,扭看了一乐正鲤,这回他是真的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乐正鲤心暗骂小豆丁送信不送全,在一旁解释:“不是的,老祖宗,这是我同事,不是我媳妇儿。”
老一瞪让乐正鲤不许多嘴,自己则轻轻拍了拍殷冉遗的手:“看着也老老实实的,哎呦,就是得太太壮了些……”也不知到底看没看来自己重孙儿带过来的是个货真价实的大男人。
乐正鲤耸了耸肩,示意殷冉遗自己也没发言权了,你自由发挥吧。
殷冉遗蹲来,僵着一张脸任由老祖宗对自己上其手也不敢动弹,他知这是乐正鲤很重要的亲人所以不能挣扎,此刻也不知该如何解释,又怕惹怒了老人家,索也一言不发地沉默了来。
乐正鲤见老祖宗说满意了,这才蹲在摇椅旁来跟老人家说话:“老祖宗,他是个男的……我妈那会儿听错了。真不是媳妇儿。”一面解释一面觉得十分的憋屈,当着殷冉遗的面跟自己家里人解释他不是媳妇儿什么的……真是想想都十分奇怪,希望殷冉遗不会生气才好。
然而老祖宗显然不太愿意听到自己的重孙媳妇儿就这么白白跑了,轻轻摸着乐正鲤的发:“小鲤鱼呀,你要跟你的媳妇儿好好过,闹别扭了可以好好说,但是不能说不是你媳妇儿这样的话,晓得吗?”
乐正鲤可怜兮兮地抬看了殷冉遗一,那意思是我这真没办法解释了,然后把心一横,应:“嗯,我知了。”
老祖宗脸上的笑意越发温和,“好孩。”又把殷冉遗的手递到乐正鲤手让他握住,轻声:“这成家了呀,就是两个人过一辈的事了,哪里能不吵嘴呢,以后你要是欺负你媳妇儿,老祖宗可不饶你。”
乐正鲤原本心十分尴尬,但当殷冉遗的手被递到他手时,心除了尴尬却又多了一分难以言说的悸动,他忍不住弯起嘴角笑了一,就好像自己现在真的带着心的伴侣回家来给老祖宗看一样,柔声答:“好,不会欺负他。”
殷冉遗本挣脱的手微微一僵,他本想问已经照乐正鲤的意思听完这位老人说的话了,为什么还有后续服务?他曾经几次拉着乐正鲤东奔西走,但这样与人亲密接的行为仍然让他到有些陌生不适,尤其对方此刻灼的掌心将温度毫无保留地传递给他,让他再次会到了一陌生而熟悉的心——就如同前几日乐正鲤问他,要不要跟他一起回去过年时一样。
因此犹豫了一瞬,殷冉遗保持着这个姿势没有动,他的手掌比乐正鲤的要大,他便微微蜷了蜷手指,好让乐正鲤能更好地包握住自己的手。
成功安抚了家里辈分最的一位老人家,乐正鲤这才松了气,跟殷冉遗两个人手牵手走到院门外他才松开手,笑:“这回真对不住,老人家年纪大了我也不敢惹她生气,你别介意。”
殷冉遗盯着他看了片刻,方才摇了摇,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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