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女生旁边的人,“我看你是二病才对。”
南嘉看了对方一,角浅浅勾起,倒也没有太生气,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被人说二。
她颠了颠手里的篮球,神在一排人脸上扫过,“我还没试过篮球砸人脸是什么觉呢,恭喜你们,有幸成为第一批幸运儿。”
“开什么玩笑?”另一个雀斑女生尖声喊,一边还不忘伸手护住自己的脸。
领女生扯了扯她的袖,阻止她开骂。
在这群人,她还算比较理智的。欺负同学这事背地里就行了,要闹起来被人知对她们不好。而且像南嘉这人,也不是她们能惹得起的。
忍着肩膀的疼痛,女生拽过刚刚被打的女孩向南嘉解释,“你误会了,我们是朋友,刚刚闹着玩呢。”
“玩?”南嘉面讥笑,而后一副恍然大悟的表,“哦,那我也是在跟你们玩啊。”
领女生闻言僵笑,“不用……”
话还没说完,便被迎面飞过来的篮球狠狠地砸了一。
南嘉动作利落,砸完一个立即收回球继续砸一个。对方也很快反应过来,开始联合在一起来制止南嘉,但南嘉打架的技术可不是她们几个小喽啰可比,即便多对一,也没能在南嘉手占到一好,最后灰溜溜地跑了。
看着众人落荒而逃的背影,南嘉打了个愉悦的哨,而后转看向那个躲在角落里瑟瑟发抖的小可怜。
小孩量不,大约矮她一个,上宽大的蓝白校服更是显得她过于瘦小。因着之前的动作,女孩的黑亮的发变得有些凌,南嘉伸手想要帮她顺一顺,却被还于恐惧的人意识躲开。
“小朋友,别怕,她们已经走了。”南嘉清了清嗓,放柔声音,“只是想要帮你理理发,好吗?”
“对不起。”小孩先是歉,然后才慢慢抬起,一张稚气可的脸,其半张还能隐约看见一红。
还真的是个小孩,南嘉摆手,“没事,不用跟我说对不起,你先把发整理一,要我帮忙吗?”
小孩表怯怯地,她轻轻摇拒绝了南嘉帮忙的请求,自己用手指把发梳了梳,用重新扎好。
南嘉也趁这个时间蹲,捡起落在地上的书包,等对方整理完之后递给她。
小孩犹豫着接过,抱在前看着南嘉小声谢,“谢谢。”
“不客气。”南嘉不甚在意。
面前的小孩着一张很讨人喜的乖巧脸,言语礼貌。于对弱者的怜,南嘉本着负责任的态度,转而问,“小朋友,你怎么一个人跑这边来了,怎么不跟同学一起走?”
“……”对面的人沉默了几秒才,“刚刚那些人就是我同学。”
南嘉闻言,脸上划过一抹尴尬之。或许是对方的脸太欺骗,南嘉意识地忽略了几人上穿着的校服实际上是一样的。
“好吧。”南嘉又问她,“刚刚被欺负了怎么不叫人?”
小孩唯唯诺诺地解释,“不是的,她们是我的朋友,是因为我错事才会这样的,不是故意欺负我……”
她想要替其他人辩解,可心底的委屈和难过却不断提醒她,不是这样,于是她越说越没有底气,到后面脆彻底没声。
得,南嘉明白了,看来不是第一次了,都把人小孩洗脑成啥样了。
“朋友?”她语意不明地看着对方。
小孩心虚地低不敢看对方,弱弱地说,“范洁说我们是朋友……”
“行,朋友。”南嘉有烦了,本以为是个可怜的小朋友,没想到还是不争气的,她耐着最后一次尝试,看能不能引导这个小家伙迷途知返,“那你说说,你犯了什么错值得你的‘朋友们’这么对你?”
南嘉刻意加重‘朋友们’这三个字的音调,嘲讽意味十足。
对方大抵也听明白了,耳刷地一红了,声音细若蚊蝇,“我课不小心撞到她的桌……”
就是这么一件小事,也不止这一件小事,只要她们想,总能找到借。
她说着忍不住小声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话,“她一开始明明很好的,她跟我歉,我原谅她了。我本来都不想理她的,可她一直跟着我,陪我一起写作业,帮我值日,其他人欺负还会帮我说话,我以为她变好了的……”
像是压抑了许久终于找到一个可以倾诉的人,她迫不及待想要将心底所有压着的委屈一脑地都给哭来。
那天,小孩哭了很久,南嘉连球都没打,就蹲在那里陪她哭了一午。
实际上,她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南嘉到最后也没有完全搞懂,不过有些事她却知如何。
“总之呢,这打着朋友的名义行伤害之事的人不朋友这两个字,小朋友,你清醒一,那应该叫仇人才对。”南嘉一副老大人的吻真诚建议,“以后遇到这事记得及时跟人求助,老师、家都行,看谁有用吧。建议你呢,今天回家就跟你爸妈说这件事,不知你家里是个什么况,最好能换个学校吧。”
小孩闻言睁着红的,“我知了。”
“还有,以后气一,别这么废。”南嘉摸了摸她的,这回对方没躲,“只有自己足够,别人才不会欺负你懂吗?”
“嗯。”小孩继续。
“行了,回家去吧,走了。”把人送回家,南嘉也算是仁至义尽。
“。”
南嘉转,小孩脸上又挂起两行泪,她问,“怎么了?”
小孩慌忙用袖抹了抹泪,摇,“没有,谢谢,再见。”
“再见。”
……
回忆结束,南嘉看着面前净漂亮的小同桌,再对比记忆里那个哭成猫的小家伙,叹,“原来你就是那个小可怜啊。”
作者有话要说:
周四更新
第11章
原本南嘉还打算之后有时间再去看看小孩的,却因为某些事绊住,后来又发生沈悠的事,这事便不了了之了。
一直仰看得她脖累,南嘉想了想抓住余惜楠的手腕把人往她面前扯了扯,“先坐,我问问你。”
余惜楠完全没有防备,随着她的动作跌坐在沙发上,她调整了一姿势,乖顺地坐好,任由对方打量。
“你早就认我了?”南嘉问。
余惜楠。
南嘉见状不满地住她的鼻,“认来了还不叫?”早叫她不就早想起来了吗?
“对不起。”被了余惜楠也只是把手轻轻搭在南嘉手腕上,没有用力掰开,她就着这个姿势瓮声瓮气地说,“的名字好听。”
那天余惜楠只顾着哭了,南嘉也忙着安她,两人都没问过对方名字,这一直是让她最后悔的一件事。
她一遍遍地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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