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 - 第十三章

    又几日，和尚终于在疾风骤雨的夜里等到了蛇妖，他消失的几天里，梦境持续的降雨几乎把要佛殿给整个淹没。

    自蛇妖落荒而逃的那日起，他的梦里再没有现过日升，有的只是灰暗的天穹与时灭时响的闷雷。

    再相见时，蛇妖失魂落魄，他瘦了，连最的锦袍也不穿了，清寡的灰白衬得他那张致的脸愈发没有血。

    他跪在和尚边，眉宇间聚着散不去的灰霾，他仰面望佛，神是那么的专注，像是平生有忏不尽的悔。

    和尚在看他，复杂的眸光之掩盖着什么，蛇妖太疲惫了，他实在不想动脑去思，他拼命想要让自己看起来轻松，却悲哀地发现他连勾起角的力气也没有。

    几夜未曾合，蛇妖疲力尽也不敢休息，他怕一闭，指不定就会一厥倒，睡上个地老天荒，再也见不到和尚了。

    他不开说话，和尚也不会开，和尚本就同他无话可说，在压抑到死的沉闷里，连呼声重一都仿佛是无法原谅的过错。

    这一晚，蛇妖同和尚了，在不恰当的时间与地。

    若真应了“及时行乐”这四字的真谛，为什么会如此痛苦？

    蛇妖一面钻角尖，一面又脑袋乎乎的，不知不觉，他的衣一件件从上落，直到浑赤，直到腹上狰狞疤痕暴在和尚，他才猛然惊醒一样，仓惶又徒劳地伸手遮住，“别！”

    和尚充耳不闻，狠心而蛮狠地拨开蛇妖的手，掌心重重压在那蜿蜒丑陋的伤疤之上，蛇妖心顿沉，像被无形的手狠狠拽到湖底，四面八方疯狂涌来的堵住了他的咙，缺氧叫他脑袋阵阵发。

    蛇妖通红着双，渐渐放弃抵抗。

    今晚的和尚格外凶悍，凶悍到让蛇妖在惊怀疑自己会被和尚死。

    似是嫌蛇妖叫得太大声，和尚捂住了他的嘴，手掌残忍堵住他所有息，蛇妖的被和尚单手蹂躏，他蜷着脚趾，绯红从脸颊蔓延到肩膀，粘稠的“咕唧”声从两人合传来，和尚稍稍后退，又狠狠，红烂的小瞬间被撑到边缘泛白。

    谄媚的被刃一般的飞快捣开，酸胀豁然涌上蛇妖鼻尖，他不自禁地闷哼，底的烛光颤地摇，蛇妖攀着和尚的肩膀，泪顺着角悄悄落。

    和尚像是被泪到似的想要松手，掌一阵游走，是蛇妖在吻他。

    和尚神猝沉，底的火光一一熄，一刻，蛇妖“嘶”地吃痛，和尚掐住他的腰，抓着他发疯一样往摁，的凶狠得次次到最，袋“啪啪啪”重击狠得打麻了蛇妖的。

    蛇妖剧烈起伏，他微眯着，宛若濒死的菟丝抓住最后生机，双缠在和尚腰上。

    他的太了，阵阵缩，夹得和尚的额跟着了密密的汗，望当前，和尚一张俊脸仍是冷的，比千年寒冰还叫人心寒，好像蛇妖怎么都只是徒劳，这块冻得蛇妖鲜血淋漓。

    他突然有些难过，抬手捂住自己的双，蛇妖不想再看和尚，也不想在他面前丢人。

    和尚的炽而，虬扎暴起的青糙地刮蹭着柔的甬，得蛇妖忍不住想蜷缩起来，突然，的在猛地，顿时卡一方更为狭小的，同时间，快，蛇妖发麻，“唔”地闷哼便了来，他震惊地捂着嘴，像是被掐住命脉的知了，叫声戛然，大脑嗡嗡地空白。

    他挣扎着挪试图将和尚挤去，和尚死死压着他，但蛇妖挣扎太过，他边哭边哼，无力的手推不开和尚，还被和尚抓住，两手擒在了。

    “是这里吗？”和尚沙哑的嗓音，充斥着意。

    蛇妖惊恐之，只觉得里像有涌动，他整个人都了起来。

    和尚膝盖一撑，找准位置，不顾蛇妖的反抗，更加激烈地将自己往里送，硕大的挤开窄小的，到一片的，每次后撤，都像是挽留，着他追着他，不让他走。

    大开大合的说是，更似惩罚，蛇妖心悸地看着自己的小腹被起一团囫囵的圆，那是和尚的，埋在他的，他最的男人，正在佛的面前，背德而忘我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