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棠舟意识的抬起手,才突然反应过来:“你什么时候来的?”
“上药之前。”殷问峥说着,轻轻碰了碰他的额,,“想什么呢?我来了这么久都没发现。”
“在想武勇死之前喊的那句话,”江棠舟说,“我在想我的到底对不对。”
“……”殷问峥动作一顿,才继续将江棠舟的伤用纱布包好,然后叹了气,“那你会怪我吗?”
“不会。”江棠舟几乎不犹豫的摇了摇,“为什么会怪你?”
“不怪就好。”殷问峥摸了摸他的脑袋,笑,“不疼啊?”
“……”说来也奇怪,刚才听雨谢翼在的时候,他是真的不觉得疼,可不知为什么,一想到殷问峥就在自己的边,那绵密的疼好像是从心底泛起来的一样,扩散到了的各个角落,他突然觉得有些疼了。
江棠舟了,老老实实的说到:“有些疼。”
“难得啊。”殷问峥调侃他,“我还以为祯王不怕疼呢,那么的一把剑,眉都不皱一直接往自己的心,你这是不把自己的命当回事呢,还是不把我的小心脏当回事啊?”
“我错了。”江棠舟连忙歉,“我是想赌一把,这不也赌赢了么?”
殷问峥挲他掌心的伤,底是不加掩饰的心疼,半晌后才轻轻叹了气,说:“阿棠,以后不要再赌了。”
“我怕你受伤。”
“我必须这样。”江棠舟摇了摇,说,“我知你的,倘若放任那罗掖继续,你必定会忍不住,我怕你会暴。”
“暴便暴了,总好过你受伤。”殷问峥抬起他的手,轻轻在他的掌心印一个吻,“即便只是一小条,我也心疼得。更何况你这都快见着骨了。”
殷问峥拥住他。
“我就见不得我的阿棠上有一血。纵然是别人的,也不行。”殷问峥用嘴蹭蹭他的后颈,轻声,“我的阿棠就该净净的,跟仙谪似的。”
第34章 多照看着些
将江棠舟掌心的伤理好,殷问峥才稍微松了气,至少不用担心江棠舟又放着自己的伤不不顾了。
“每天都要换一次药。”殷问峥说完将药瓶和玉肌膏递给一旁站着的燕青,“这玉肌膏,待到伤结痂之后,便每日敷上三次,你家爷记别的都好,就是记这事儿每每记不住,你可一定得替他记好了。”
燕青连忙应,将那药瓶和玉肌膏一同收了。
殷问峥转过,对上江棠舟似笑非笑的嘴角,便挑了挑眉,问:“你又发现什么有趣的事了,在这笑?”
“没什么。”江棠舟忙敛了几分笑意,说,“只是突然想起来,他从前可没这么多话,怎么突然变得唠叨起来。”
殷问峥轻哼一声:“这不是因为某些人不听话,我只好多心。”
江棠舟咳了两声,避开对方的视线:“你老在这里待着到底有些危险,还是快些回恒军那边吧。”
“这就赶我走了?”殷问峥拧着眉问他。
“我不是那个意思。”江棠舟忙,“只是觉得当以大局为重,你恒军那边不说什么倒好,就怕勤军这被有心人看到了你的踪迹,禀报给了那卜氏,我们的计划便行不通……”
江棠舟这话还没说完,便听得“砰”一声脆响,竟有什么东西砸在了地面去。
燕青忙蹲去收拾,手忙脚之间又把指尖割了一条小,脸垮得便没了法:“婢……婢……”
“急什么。”江棠舟自然不会怪她,“别急,慢慢来。”
燕青忙应了一声,将一地的碎片全都清理净了,往外走去。
殷问峥望着她的背影,指微曲,轻敲了敲桌面:“阿棠,你这个小婢女……最近没什么不好的事儿吧?”
江棠舟淡淡:“她能什么不好的事儿?”
“防人之心不可无,你还是小心着些。”殷问峥轻摇了摇,“我确实该回去了,明日我再来检查你到底有没有换药,可千万别忘了啊。”
“知了。”江棠舟想起送他,却被殷问峥一把给薅住,摁着他坐了去,“别送了,又不是见不着了。”
江棠舟笑骂他两句胡说,殷问峥便走了。
营帐里突然间恢复了安静,江棠舟反而有些不适应,他了已经疼木了的掌心,往床榻的方向走,没走两步,燕青便回来了,搀着他询问:“爷,现在还早呢,您这便要休息了?”
“今日格外的困。”江棠舟应了两声,在床榻上坐,询问她,“东西都置好了?”
“置好了。”燕青目光闪烁,转移话题,“那婢给您把搀好放在这边。”
她说完就要去。
江棠舟其实本不打算多问什么,可从燕青的只言片语还是察觉了微妙的不同,他又怎能继续看得去,只好:“燕青,你最近可是遇到了什么难事儿?”
“没有啊。”燕青飞快的答,“爷是说婢刚才不小心手吧。婢刚才脑里想着爷的伤去了,便没顾得上手上的东西,不小心给摔了的。”
江棠舟便“嗯”了一声,既然燕青不打算说,他也没再多问了:“你若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便告诉我,我们都是一家人了,若是我帮得上忙的定会不遗余力。”
燕青沉默了片刻,才重重的“嗯”了一声,:“爷,婢承蒙您的照顾,定不会辜负您。”
江棠舟笑了笑,将气氛缓和得轻松了些:“好了,你先去吧,我要休息了。”
江棠舟有个习惯,若是信任了一个人,便真的不会再对对方有任何的怀疑,所以问完燕青那番话后,他也没有再把这事儿给放在心上。
但殷问峥和他可不一样。
殷问峥总觉得燕青这段时日绪有些不太对劲,所以了营帐后便偷摸摸到了听雨的营帐之,吓得某对夫妻险些没断送日后的幸福生活。
殷问峥清了清嗓,撇过:“事便是如此。”
听雨一脸惊魂未定的说到:“太……陛要什么,尽吩咐就是,何须如此偷偷摸摸的来?更何况,这是我家爷的事儿,我必定会认真对待。”
“总之你多看顾着些。”殷问峥冲她微微颔首,“我家阿棠便托了你了。”
“尽放心。”听雨拍了拍,目送殷问峥离开。
…………
这一日过后不久,殷问峥兵防图便送过来了。
他送来的,是一封完整的兵防图,江棠舟与殷问峥一起熬了个通宵,另制了一份假的兵防图来,了蜡烛将真的那份烧了个净。
殷问峥臭得很:“这东西都记在我脑里,有或者没有,没太大的区别。”
“那你的脑里装的东西倒是多的。”江棠舟灭了灯,才继续,“改日我便寻个合适的机会回一趟,将这份兵防图亲手到卜氏手,避免她再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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