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边很快坐了一个人。
殷问峥的指腹轻轻蹭了一他的额,压低声音问:“你怎么知我来了?”他分明已经走得很轻了。
“闻到了味。”江棠舟说着坐起来。
“你这是狗鼻么?”殷问峥低笑两声。
“你怎么来了?”
“你倒是心狠。”殷问峥,“自己不来,叫了听雨来给我递信,我怎么还坐得住?既然山不来就我,自然是我来就山咯。”
江棠舟叹了气,:“你我二人如今毕竟是敌对阵营,还是少见面为好。”
“话可不是这么说的。”殷问峥挠了挠他的眉心,低声,“你是我安在勤国这的卧底,怎么算也不能算作是敌对军营。”
江棠舟还真有些拿殷问峥的胡搅蛮缠没有办法——主要是他见到这人,也觉得很是开心。
“无碍,你不用担心。”殷问峥,“我是偷偷摸摸来的,连听雨都不晓得。放心,我的能力你还不知?不会有任何人发现的。”
“那你什么时候走?”
“我才刚来,你便赶我走了?”殷问峥这是真的有些了,“你就不想我?”
“我不是这个意思……”江棠舟有些无奈的说到,“你总不能在我这里过夜吧?”
“我偏要在你这里过夜!”
殷问峥本就是个越挫越勇,顺着杆往上爬的,一听这话自然坐不住了,脆掀开被脱了鞋也躺到了床上去,还一把搂住江棠舟将他往侧边一压,压在了他的上,亲了他两。
江棠舟忙:“燕青还在外面。”
“我知。”殷问峥摸了摸他的脸,“放心,我不什么,就陪你单纯的睡觉,待到天快要亮的时候我再回恒国那边。”
“嗯。”江棠舟虽然觉得殷问峥很不可信,但还是了让他睡了。
事实证明,殷问峥也是有理智的,当真没有其他什么,两人睡了一个纯素的觉。
江棠舟已经很久没睡得这么好了,几乎一夜无梦。
待他再次睁开的时候,殷问峥已经不在了,独留他上那极淡的檀香味,证明昨夜他真的来过。
第30章 陈年旧疤
这日傍晚,江棠舟终于寻到了一个机会了扎营地。
那罗掖有事暂时不在军,没了人监视,江棠舟就自由自在了许多,故此嘱咐了燕青几句,江棠舟便借着军小兵换防之际了扎营地,他知晓在他们扎营地往南不过百米左右便有一条小河,河旁边是一大片的竹林,平日里没什么人去,颇为清幽。
所以江棠舟去之前便飞鸽传书给殷问峥定了在此见面。
江棠舟到底瞎不太方便,由听雨将他送到了目的地,他二人到的时候殷问峥还没来,两人只好暂且寻了个地方坐。
又过了半刻,殷问峥到了。
听雨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那殷问峥便也不回的说:“听雨丫,你先回去吧。”
“可是爷待会儿……”
“有我在你还不放心?”殷问峥,“你放心,我保证把你家爷一发丝儿都不少的送回去。”
听雨虽然有些犹豫,但绝不是不信任殷问峥,闻言便应了一句,一步两回的离开了。
此刻太已经落了山,天彻底的黑了来,天际隐约挂着几颗星,倒映在河之璀璨星,动时是绝之景。
江棠舟虽然看不到,却能听到小溪潺潺,听到虫鸣鸟兽,听到风习习,心亦是久未有过的愉悦。
“我忙了一整日,现在才有空闲。”殷问峥埋怨似的开说,“那群庸人!连兵多少人都要问我,我要他们有什么用?”
江棠舟几乎能够想象到殷问峥在外人面前必定是不苟言笑的各决定,可谁能知其实在私底他也非常的不,甚至是埋怨委屈呢?
江棠舟了他的后颈,笑:“为一国之主,本就要比别人承受更多的压力。”
“嗯。”殷问峥半躺去,将放在江棠舟的双上,脸埋对方的腹,地了一气,“还是阿棠上好闻。”
江棠舟眉梢一挑:“你还闻过谁的上啊?”
殷问峥自觉说错了话,顿时一连咳嗽了好几声想转移话题:“面恒国这边恐怕会对勤国两面夹击了,行山到底易守难攻,我们的确陷了僵局……”
江棠舟着他的轻轻了:“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就……”殷问峥自觉躲不过,便十分尴尬的说到,“有一日军有一个副将大喜事,我喝多了酒,睡着睡着边突然多了个人,意识的觉得是你,就抱上去——但是闻到不是你的味我立便将那女人给踹了床,绝对没碰她半手指!阿棠,你相信我。”
见江棠舟仰着不说话,殷问峥心底甚是慌,一刻不停地解释:“那群死老估计是自己不行了,就把希望寄托在我的上,没事儿就往我的营帐里送人……但是阿棠你信我,我绝对没有碰任何一个人,我的心里满满当当的装着的不过是你一个,自那一日后我便将那女人给千刀万剐了,再没人敢来……”
“好了好了。”江棠舟见殷问峥是真的急了,便不好再继续逗他,轻笑两声,“我自然晓得你不会真的对她们些什么,我逗你玩呢。”
“阿棠!”殷问峥松了气,便作有些生气的模样来,“方才见你冷着一张脸,吓得我当真以为你生了气,还在想着要如何补偿你。”
“那若是我真的生了气,你打算如何补偿我?”
“那便……”殷问峥凑上前,亲了亲他笔尖上的那颗痣,将他地抱怀里,说,“那便以最快的速度攻勤国,让你我大恒唯一的皇后。”
“唯一”二字,听在耳,实在有些迷人。
他这一生,似乎从未听过有人说他是唯一,只独独在殷问峥这里听到过。
虽然他晓得,要这唯一,必定会掀起一阵腥风血雨,甚至都会以失败告终。可从殷问峥的嘴里听到了,便是一幸福。
至少他这么想着他。
江棠舟摸了摸他的后脑勺,笑了笑没说话。
殷问峥的牙齿轻轻咬了咬他后颈的那颗红,尽已经过去了那么久,可这颗因他而受伤的留疤,竟也没有淡掉丝毫。
还是那般鲜艳如血般浸在之,镶嵌在他的后颈之上。
“问铮,你信我么?”江棠舟正了正神,问,“我想将江迎舟救来。”
殷问峥的眉微微一皱,脸上几分不愿来,说话时也有些别扭:“为何?”
“我有我的理由。”
“所以是我不能知的理由么?”殷问峥往后退了一步。
江棠舟只觉自己面前一空,心微微往坠落,他也拧起眉:“问铮,你若是不愿意,我也不会求,我会寻其他的法。”
“你想要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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