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时回娱乐对于报名的组合并不挑,非常公平公正的据组合的报名时间先后顺序来邀请,每一期邀请十个组合,如果你排在第十一位,那么顺延到一期。
可能你这一期上不了,但一期,期,只要你报名了,总会到你的。
不是大红的组合,还是小糊团,一视同仁。
《少年征途》的录制场地就在之前《星光练习生》的训练基地里,地方虽然小了一些,但是设备是齐全的。
为了公平公正,这一次节目的导师和评委请的是别人,他们自己公司的人不参与。
时舟和晏回都不用参与录制,于是两人就有了更多的时间谈恋……不,不是谈恋,是上学!
虽然恋也谈,但是最主要是上学。
原主之前读的是榕城艺术学校舞蹈专业,时舟后面转成了广播电视编导专业,之后读研再考虑经济学或者工商理。
他转专业的事晏回是知的,晏回表示支持,他把他未来的规划,读研的方向都跟晏回说了,晏回也表示支持,但是晏回对他自己却闭不提。
其实时舟能理解,人多多少少会因为自学历低而到自卑。
他在H国漂泊过,知那些被送去H国培训的小孩有多不容易,小小年纪,一个人去到异国他乡,语言不通,边也没什么朋友,每天跟和自己差不多年龄的小孩行机械化训练。因为心里怀有的那一梦想的曙光,就日复一日,没有盼的熬着……
一想到晏回曾经也过过这样的日,他心里就特别的难受。
这些小孩,他们多数没毕业,有些甚至初都没毕业……
时舟其实想劝晏回回去上学,他不是嫌弃晏回学历低,也不是觉得学历不匹的两个人不合适恋人,他没有这么想过。
小团以前跟他说起梦想的时候睛里都会发光,他不知晏回后来为什么走上练习生这条路,他只是希望晏回可以重拾昔日梦想。
成团的那段日大家确实忙得不可开,后来团解散了,他们开公司也忙了一阵,现在算是闲来了,晏回其实可以音乐的同时再去读个大学。
晏回从小成绩就优异,他如果想重新考是完全可以考上一所理想的大学,重新去读他喜的海洋科学专业也是可以的。
当然,说这件事得分场合,场合不对,很容易伤到小团脆弱的自尊心。
于是,在某次两人亲到一半的时候,时舟非常委婉问了晏回一句你想不想回去上大学?
那一瞬间晏回整个人僵住。
时舟知,他最终还是伤到了小团脆弱的自尊心,他满怀愧疚懊恼的正要说“我不是歧视你学历低我也没有因为你学历低嫌弃你不要你的意思我只是……”
话还没说,晏回从床柜里拿一本双一名校毕业证和两本学位证。
时舟呆住了。
在看清楚毕业时间后,时舟再次呆住。
毕业时间是在三年前,那时《练习生之旅》还没有开录,他们还没有重逢……但这些不是重,重是,那个时候晏回不是才21岁多一?还未满22岁?
他死的那一年,小团15岁,正在备战考,这么一算时间不对啊……
大概是他目光在毕业时间那一栏上面停留得太久,晏回说:“我过级,十八岁上的大学,有问题?”
时舟摇摇。
原来是过级,那就没问题了。
但是想了想,时舟又觉得不对。
晏回不是在H国作为练习生培训过三年吗?那他怎么读的大学?虽然晏回读的这个学校也在H国,但是以智行娱乐那训练度,晏回怎么可能学业和训练两者兼顾?
又或者,晏回本没有在H国培训过三年,毕竟这件事他也是听途说,没有真的向晏回确认过,也许晏回去H国就是纯粹去上大学?
“晏回,我听说……你在H国的智行娱乐待过三年?这是真的吗?”
晏回说:“是真的。”
“可是……”时舟受到的惊吓有大,后面的话没有思考就说了,也没有注意妥不妥,“可是以智行娱乐那连练习生吃饭睡觉时间都严格控,全年无休,请假基本批不到的公司,你哪里来的时间学习和考试?”
相比他的急切,晏回很平静的看了他一会儿,才说:“别人好像是没有多余的时间,不过我和他们不一样,我大分时间都在学校,有空去跟大家一起训练就好。”
“还能……这样?”
他本来想说还TM能这样?但由于以前惯了哥哥,因此“在小团面前要文明懂礼不说脏话的五好青年”的观念已经植心底。
晏回说:“别人好像不能这样,不过,智行娱乐的副总,好巧不巧的,是我小姨的追求者。”
时舟的“哦”了一声,又“啧”了好几声,心有后台就是了不起!背景就是!
虽然他把晏回说成是背景,但是他知晏回跟别的背景不一样。
如果晏回那几年都是混过来的,那么,他不可能在《练习生之旅》初舞台拿第二的成绩,不可能在他们两个一次又一次的比拼跟他打成平手,他也不会……从一开始就忌惮他。
事都搞清楚了,时舟心很愉快的喝了一杯晏回刚温好的,准备冲个澡然后睡觉。
“对了,你怎么知智行娱乐连练习生吃饭睡觉的时间都严格控?”晏回突然问。
时舟朝浴室走去的脚步顿住。
“全年无休?”
“请假基本批不到?”
晏回每说一句话,就朝前走两步,很快来到他面前,居临看着他,一字一顿:“你不是没有去过H国,不了解智行娱乐,你怎么知得这么清楚?”
现在的晏回早已不像当初的小团那么糯糯,乖巧可,可以随便摸随便欺负,现在的小团比他还,格比他壮,因此当晏回这样居临看着他的时候,压迫非常。
他怎么知?废话,那当然是因为他待过啊。不是洛时舟,是他本人待过。
“我……我听说的。”他有些底气不足的后退两步。
晏回跟上来,问:“真的吗?”
他嘴动了动,那个“真”字还没有说,就被封住。
“撒谎的嘴,是要被罚的……”萦绕在耳畔的声音低低沉沉的带着的磁。
言毕,晏回又吻了上来。
话是这么说,晏回也没有真的太过分,只是将他摁在墙上亲了一会儿,就放他去浴室洗澡了。
然而在他洗了一半的时候,晏回推门来,又把他推到墙角,将他禁锢在墙和膛之间,吻再次落来。
“以后,任何事都直接来问我,不要听别人说。”
“还有,次不要在这时候说扫兴的话……”晏回在他耳朵上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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