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休息会,明天你还要相亲呢。”
“不用你提醒我,你就是想搞黄!”
“你这么主动,我当然也要积极一。”
说好了相亲一次,就一次爆炒纪越,他是绝对不会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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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这个小假,可纪越还是觉得很短暂。
白天去相亲,晚上去和梁烈缠绵,纪越忙得很。
对于相亲的女孩他通通都表示拒绝,只告诉对方自己是无奈为之,并且绅士的陪玩购,全由他付款。
如此一来,女孩们都对他没有什么意见,只以为他大概是上什么穷人家的女孩被家里反对,不得已来相亲。
唉,要自己真是个女孩,那也好。
白天陪人逛街,晚上还要梁烈炒菜。
纪越又累又满足,累是女孩们逛街起来真是没有没有节制;满足是晚上和梁烈的见面,可能是知他白天累,梁烈很贴的只一次,虽然这一次很持久,但是完全不会腻!
国庆和秋假期经常都是重叠的,今年也是如此。今日国庆假的第八天,也是秋节。
这天纪越很忙,先是去了爷爷家里陪他吃午饭,稍作休息以后又去外公家陪他说话廖坦,最后的最后又不停蹄的赶到梁烈家里。
想陪梁烈过秋,哪怕只有几个小时。
他没有别的家人了,只剩自己,也只有自己可以陪着他了。
纪越比平时早两个小时抵达梁烈家,卷帘门是关着的。
他拿钥匙开门,只有摆放整齐收好的桌椅,里面空无一人。
本来以为梁烈已经在后厨,结果后厨也没有人?
等等,这什么东西好香?
顺着香味,纪越往后院的方向走去。
前视野豁然开阔,一抬就可以看到一个背心帅哥在烧烤,这冲击对于纪越来说简直是超级加倍。
“今天吃烧烤吗?”纪越一溜烟小跑跑到梁烈跟前,睛亮晶晶盯着他看。
明明好吃的就在前了,他就是想要让梁烈亲说来。
“嗯,我还了月饼……怎么这么早过来。”纪越早就告诉梁烈,不意外他会过来,只是比梁烈料想的要早一些。
他烧烤还没准备好,纪越就来了。
“你怎么知我想吃烧烤?”纪越盯着那些东西,他昨天想吃烧烤,梁烈就给他了,这是不是说明他们心有灵犀,天生绝呢?
“你昨晚睡觉的时候把我当烧烤啃了。”
梁烈一也不浪漫地打破他的幻想,把自己胳膊上的牙印展示给纪越看。
“哈哈哈我怎么会这事!”总裁抬望天,死不承认。
梁烈并未拆穿他,纪越来了,正好他也准备好材,可以开烤。
“糯糯呢?”
明日纪越又要上班,梁烈还以为纪越会把糯糯带过来,结果并没有看到糯糯的影。
说到这个纪越颇为无奈地解释:“我问她要不要跟我回家,问了几遍都不肯,还挥手跟我说拜拜。”
亲爸不糯糯,糯糯对亲爸似乎也无所谓。
爹不亲娘不知在哪里,但是小家伙一也不缺。
除开纪越这个“爸爸”,二哥一家也很喜糯糯。这不国庆看纪越忙,就主动提要帮忙带孩,然后带着带着,糯糯乐不思蜀,就不肯跟纪越回家了。
纪越酸溜溜地说:“人家有舒舒,就不想要我这个爸爸了。”
“孩迟早要大,以后就更加不想要爸爸了。”
“喂,梁烈,你活腻了是吗?”
“你不如多看看我,空巢老人需要关心。”
纪越上次笑梁烈是空巢老人,自己和他不可描述的事是在关心空巢老人。
结果今天梁烈居然主动这样说,纪越怀疑地看他一,然后嘿嘿一笑:“我知了,你在跟糯糯吃醋,对不对?”
“嗯哼。”梁烈冷哼一声,如果不是纪越低试图看清他表时被他偷亲一,还真以为这人有多正经呢?
纪越从背后环住他的腰,脸贴在他背上可地蹭啊蹭,撒地说:“我会多陪陪你的。”
“说到到。”
“嗯嗯!”
得到满意答案,梁烈把已经好的烧烤装到盘里,放到他前端时间才叫人运来的石桌上,示意纪越过去。
“这个可以吃了。”
除开烧烤,梁烈还给纪越上他自己熬制的酸梅汤和鲜榨的冰镇橙。
对于这个基本上只有夏天和冬天的城市来说,十月份实在算不上多冷,烧烤和酸梅,真是再般不过了。
咬一滋滋冒油的油,一也不会腻的五,连烤菜都因为沾染上的香气,而变得更加味。
纪越大块朵颐,偶尔凑过去好奇地学习梁烈的烧烤技术。
每一样串烤制时间都是不同的,这样才能最好的激发的味和香气。
梁烈满大汗,纪越就给他汗,又怕他太累,偶尔还非要上手帮他忙,虽然最后烤得没有梁烈的好吃,但也还不错啦。
总裁得意洋洋:“我果然是天才!以后我不当总裁,就去路边烧烤,保证每天赚的盆满钵满。”
梁烈毫不留打破他的幻想,“那你赚的钱可能都要给我付人工费。”他这手艺,没有亏本就不错了。
“哼,那你不要了,我包养你。”
“你这么笨,还是我养你适合。”梁烈他的脸,神温柔如。
“我……我很贵的。”纪越拍掉他的手,抬往空的方向看了一,叹:“好黑啊。”
“我去开灯。”
从黄昏吃到黑夜,夜幕降临,梁烈把院的灯打开,各的小灯霎时亮起,装饰整个院。
纪越惊喜地发现这个院里多了几颗比人要上两个的大树,正好用来悬挂这些小灯。
在这环境吃烧烤,简直惬意万分。
梁烈站在树摆那些灯,声音从风传来:“有多贵,我看看我能不能包养的起。”
纪越伸一手指,梁烈拧着眉问:“一个亿?”这个目标好像有久远,但也不是努不能努力,他相信自己的能力。
纪越摇摇,否认这个答案。
梁烈思忖片刻,又说一个答案:“一千万?”好像更简单了。
然而纪越这次把摇得更加快了。
“一百万?”摇。
“一百块?还是不对?总不能是一块吧?”
纪越没有吱声,但是表已经说明一切。
梁烈只不过在原地征楞片刻,随后便大步买过去,把还坐在石凳上的纪越抱起,原地转圈圈。
“一块钱买老婆咯。”
他说他很贵,“贵”到自己完全负担得起。
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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