仰起来和老婆亲亲已经很不好意思了,若未来还得踮起脚,那可真有丢人。
“但也有一个好。”陈最说。
“什么?”
“以后,你对我们俩就能放心了吧,”陈最说,“不用吃飞醋了。”
郭未慌忙摆手,脸也红了:“我本来也没有……”
“真的?”陈最笑着打断他,“那天你看到他坐在我托车后面,不是不兴了吗?”
郭未原本已经快把这件事给忘了,如今提起,一顿心虚。
陈最叹气,“我多冤枉啊,辛辛苦苦给他当车夫,还要被迁怒。”
郭未莫名一阵惭愧:“对不起。”
他们侣矛盾,殃及旁人,太不好意思了。
“他前些天终于拿到手机,给我打电话,我还以为是报平安呢,结果劈盖脸骂我一顿。这都过去几天了,居然还耿耿于怀,”陈最连连摇,“所以我想来想去,得让你请我吃顿饭。”
“……他骂你?”郭未很在意,“他也会骂人?”
说完后,他很快想起来了。当初第一次和陈最打照面时,阮亦云曾当着他的面对陈最说过脏话。
在陈最面前,阮亦云有着他完全不了解的一面。
“还是不复述了,”陈最说,“我跟你说完,你像个传声筒一样再跑去告诉他,他不得再来找我喊打喊杀,怪我破坏他的形象。”
“你已经说了多了。”郭未指。
“有吗,”陈最说,“本来我还想跟你多说他以前的事呢,你要这么想,那还是算了。省得我一片好心没好报。”
郭未当即睁大了,很想求他改变主意,却又不知要怎么说才好。
“看着我什么?”陈最问。
“你……你一开始就跟我说,是有关于他的事要告诉我!”郭未调。
“哦,我骗你的。”陈最说。
他一脸坦然,说得波澜不惊,把郭未惊呆了。
陈最笑着低吃了几菜,之后若无其事地说:“对了,你知么?他小时候经常被误认成女孩,气得去剃过光。”
郭未震惊。他过去随说的假设,阮亦云居然还真的过。
“剃完一照镜,嫌丑,后悔了,哭了,”陈最继续说,“之后每天着帽门。”
郭未心想,不至于吧。阮亦云小朋友一定是可又漂亮的,哪怕失去发,也不可能难看。
陈最摇慨:“帽买了十几,每天搭鞋换着。”
“为什么不是搭衣服?”郭未问。
“因为小学得穿校服。”陈最说。
真是好致好有追求的小朋友,郭未想。
“我本来以为,等他了大学彻底摆脱了校服以后肯定得每天时装表演,”陈最说,“没想到反而消停了,变得朴素得一塌糊涂。”
“我想起来了,他跟我说,因为不喜太受关注,想要让自己看起来低调一。”
“嗯,”陈最,“最近倒是又开始搔首姿了。”
郭未歪:“啊?有吗?”
完全没看来呀,他有些怀疑陈最话语的真实了。
就在此时,他的手机振了起来。拿起来一看,阮亦云正给他发消息。
——[亲亲]
——在什么呀?
第33章 一黑历史
郭未还没来得及回复,坐在他对面的陈最声问:“阮妹妹找你啊?”
“嗯,”郭未,保持着笑意看向他,“你怎么知?”
陈最单手撑着,一脸慨地叹了气:“还真是让人羡慕。”
“什么?”郭未问。
“没什么,”陈最说,“只是忽然烈地意识到自己是个孤家寡人。”
郭未再次低,一边编辑回复一边说:“喜你的人肯定很多,你要是想谈恋,随时都可以吧。”
“喜阮妹妹的人也很多啊,他不也单了那么多年,”陈最说,“还害我被人误会。”
“误会什么?”郭未好奇。
“他嫌那些追他的Alpha太烦,存心拿我当烟雾弹,我澄清还被当成渣男,”陈最说,“变相赶我桃。”
郭未一脸真诚地看向他:“辛苦你了!谢谢你!”
“这顿饭请得不冤吧?”陈最说。
“这顿不算,”郭未很豪气,“以后再请正式的!”
在说着的同时,他把方才输好的文字发了与阮亦云的对话框。
——我在和陈最吃饭,正好聊到你!
阮亦云当即回了一个句号,又飞速撤回,重新发了一条。
——聊我什么呀?
郭未很诚实。
——说你小时候的事。
陈最伸脖:“喂,你不会已经把我刚才说的告诉他了吧?”
“嗯,”郭未不解,“不能说吗?”
陈最一副很无语的样。
此时,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发了收到消息的提示音,他拿起来瞥一,笑了。
郭未并没有打探别人隐私的好,低着继续给阮亦云发消息。
——是很可的事!我觉得很有意思!
阮亦云没回。
坐在他对面的陈最一脸悠闲地在手机上戳戳,面笑意,似乎是见到了什么极为有趣的东西。
阮亦云不知忙什么去了,陈最也不说话,郭未无所事事,专心吃饭。
过了会儿,陈最放了手机,对郭未说:“我又想起来一件事。”
郭未看着他的表,说:“……你笑得好奇怪。”
像是不怀好意。
“因为这件事非常好笑,”陈最说,“你知吗,阮妹妹小时候特别能哭。”
郭未立刻兴趣起来,往前坐了坐,一脸期待示意他继续。
“那时候我们楼有个邻居不太讲卫生,家里好多蟑螂,污染了一整栋楼,爬得到都是。”陈最说着,伸手来比划了一,“有些能到那么大。”
郭未当即一哆嗦。
在他们对话的同时,陈最的手机时不时就要响一。陈最只是偶尔随意地看一,并不理会。
“好像是四年级的时候吧,他放假一个人在家,被会飞的大蟑螂爬到脸上,吓得尖叫,我在隔都听得清清楚楚,”陈最说,“我听他尖叫过后就是破大骂,还有噼里啪啦类似打斗的声音,以为遇上什么危险了。跑过去一看,他光着脚一边哭一边骂一边举着拖鞋对着地板哐哐猛咂。”陈最说着,用两只手比划了一,“等我把他拉起来,那蟑螂面目全非,已经碎成了那么大一滩。”
郭未脑补了一,背后发。
“他哭得泪汪汪,齿不清求我给他地板,”陈最说,“我嫌恶心,不愿意,他就去找了张报纸,把那滩蟑螂盖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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