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辞看着他笑了:“没什么,我说两句话就走,还有事没理完。”
林云起怔了,后知后觉白辞要谈话的对象是饿死鬼:“你们慢聊。”
说完关上门。
门一关,白辞笑容淡去,站在饿死鬼面前一言不发。在他旁边,骸骨狗清清嗓,打开名册开始念:“地缚灵三只,气鬼一对,梦魇二十……”
这些年,白辞早料到会有这么一日,也没少抓害人的异。
待骸骨狗报一串名单,饿死鬼血红的珠终于有了微薄的温度。
骸骨狗念完后,把红纸递过去,上面是完整的名录。红纸为特别的砂制成,确保饿死鬼可以碰到。
“我尊贵的主人说,会拿这些作为补偿,请你过目,提货在东郊红葫别墅。”
这些都是饿死鬼在遇到林云起前最喜的品,虽然和林云起比差远了,但前者已经没吃得指望,后者的数量很是可观。
良久,饿死鬼微微动了,算是同意了这份补偿。
天黑得早,但路灯没有提前亮起。
小区黑漆漆的一片,楼假期日常能玩到很晚的孩被家行带回家。没有了吵闹声,属于黑夜的寂静悄然降临。
路上已经见不到什么人,但一位不速之客的影正在逐步近。
蛰伏的计划失败,无佚现在要走的便是其不意这条路。今晚到都是作的妖鬼怪,特殊小组忙得焦烂额,白辞应该也会去理周围的。
无佚放一个纸人,没多久纸人回来摇了,示意白辞不在。
“很好。”
之前是为了假死计划准备,林云起这里他没有得太绝,现在计划失败,无佚自然是要把人掳走,哪对方是不是真正生死簿的转世。
真到万不得已,他便要带着林云起渡冥河,至少有一半的概率成功。
化为虚幻的蓝光,朝四楼的窗蔓延过去,然而还差一些距离时,被一无形的黑屏障阻挡。
无佚重新回到原位,皱了眉,迈步从单元门去。
饿死鬼的碗不在常用的位置,显然刚刚是他在阻止。
“林云起是生死簿的转世,你莫非一觉都没有?”昨晚来因为赶时间,白辞随时可能会到,无佚直接选择对林云起动手,相当于侵占野兽的领地,这才激怒了饿死鬼。
但是今天,他有足够的时间阐明事实。
“无论怎样回转世,生死簿永远不是妖邪所能觊觎的。”无佚:“白辞骗你了二十多年的看门狗。”
饿死鬼始终垂着,似乎能让他兴趣的只有手里的碗。
无佚继续说:“造鬼是我擅之术,未来你想要什么稀罕的,我迟早能帮你研制来。”
饿死鬼手指抚摸着碗边。
未来,迟早,对方说的词语听着很不愉快。
……哦,他在给我画大饼。
饿死鬼异常平静的反应让无佚脸上有些挂不住:“白辞如此戏耍于你,你就不恨吗?”
想到傍晚拿到的那份香味俱全的补偿名单,饿死鬼终于抬起,毫无血的脸上瞧不任何波澜。
过了片刻,只听他问:“你恨他们?”
细的手指覆上睛,无佚冷笑:“白辞夺走了我的位置,生死簿拿走了我的睛,你说呢?”
一字一顿,恨不得饮其血啖其。
然而饿死鬼并未如预料产生和他相似的共鸣。只听他抱碗缓缓:“那你真可怜,一辈都活在仇恨当。”
“……”
第86章 锋(二更合一)
家里冷,林云起犹豫了一,还是没开空调,冲了杯茶,补充糖分同时盘坐在沙发上行翻译工作。
门好像有人在叽叽喳喳,说话声使得他无法静心来。
放电脑,林云起端着茶走到门边,透过猫观望。
“原来是无佚。”他自言自语了一句,摇暗叹可惜,找不到寄生状态,这厮一直披着复活甲,现在叫聂言他们过来也是无用。
转抓了把瓜,边嗑边想听他们说什么。
然而林云起看不到也听不到饿死鬼表达,全程只有无佚一个人哔哔,很快他便丧失兴趣。就在即将收回视线刹那,意外和门外暗淡无光双目对上。
林云起心一动。
除了在梦境里那回,他还是第一次在现实里见到无佚表如此明显绪变化。
比起恨,更多是一怨。
“白辞真就这么好,让你每次都义无反顾地选择他?”
这一刻,无论对方是不是真生死簿转世,无佚只想听到一个明确答案。
林云起想起先前在诉说恨意时,无佚首先提到是被夺位置,其次才是被毁双。他沉默了一,无奈:“这般念念不忘,还说自己不我?”
明明恨得是被夺走原来位置,恨得是他站白辞。
“……”
无佚满脸寒意:“你们这群人,简直都有病。”
说罢,拂袖就要离去,背影快消失在楼梯时,无佚突然沉声:“我最后问你一遍,你……”
“没过。”林云起笃定:“观你格,我本不起来。”
无佚踪迹彻底消失,连句狠话都没撂,林云起一脸莫名其妙。
饿死鬼幽幽:“他想问绝对不是这个。”
然而林云起听不到饿死鬼说得任何一个字,重新抱起电脑搞工作。
不知过去多久,手上事忙完,林云起瞥了右角,发现竟然还差几分钟才零。因为提前到来黑夜,这一天过得格外漫。
灵异者天堂贴吧里,有人早就察觉到不对,为搏球专门行夜路发帖直播。
“我现在正在新河区,这里是全市目前温度最低区域。”
“前面有一扇很别致大门。卧槽,这门真好古典!”
“我已经到门边了,这扇门居然是朱红。光线不好,我试试传个视频上去。”
古典大门?
林云起住在新河区多年,印象没有类似大门。
底帖看闹不嫌事大,一个劲促楼主上图。
过去大概五分钟,帖没有更新。
“散了吧,咱们贴吧最不缺就是骗。”
一窝蜂吐槽完,刚刚还在首页帖很快被刷了去,也许是因为楼主提到了新河区,他顺手收藏了一帖。
合上电脑,林云起靠在沙发上开始闭目养神,迷迷糊糊间好像听见了外面有雨声。
“是谁,在敲打我窗……”
诡异歌声飘了来。
林云起睁开,骸骨狗半蹲在窗边,一边哼着歌一边敲窗。
忍住把这条狗扔去冲动,他了太,近乎是重新闭上睛问:“白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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