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说起球赛,和风向许砚打听了他最近的排班,“这周六晚上有一场半决赛,哥有时间来吗?”
他们的球赛一般都安排在午或者傍晚,许砚平时赶不上,所以一直没去过,没想到都打到半决赛了。
“你上场吗?”
“当然了。”和风着他的手指调戏他,“对手是B大,你说巧不巧?”
他又趴在许砚耳边,着他的耳垂问,“宝宝要去给谁加油?选母校还是选老公?”
许砚被他欺负的手脚发,又不舍得离开,嘤咛一声堵住他的嘴,跟他吻在一。
“现场肯定是要给你加油的。”等和风也被勾的动,许砚把他扑倒在沙发上,睥睨着他,“但我有其他的校方式。”
“比如?”
“比如……”许砚手指划过和风的额侧脸,在他前了,“比如榨你。”
和风勾笑起来,“许知知,你竟然可以为母校奉献到这程度,B大真该给你颁个奖。”
他的手顺着许砚衣摆逐渐向上,“还有五天,哥一定要努力些。”
于是又一次满室光。
【作者有话说】:
李千宁和冯豪终于线了~
让他们甜两章,然后……
嘻嘻嘻,发偷偷搞事的笑
ヾ(′?`。ヾ)
第五十三章 等着我,小铃铛
许砚这段时间也算A大的常客,从教学楼到育馆都逐渐熟悉,尤其是和风篮球队里的那群朋友。
见得多了难免被打趣,和风只笑着说许砚是他男朋友,再多的就不肯透。第一次逛夜市偶遇的那个男生也是篮球队的队员,对许砚印象颇,于是大家见到许砚都称呼他为“小学弟”。
29岁的许砚没有解释,占便宜的和风也没在意,“小学弟”这个带着暧昧和调笑的昵称就这样传开来。
每次许砚到球场来都会引起动,这次也不例外。临近十一月,天气转凉,许砚穿着一件白连帽卫衣和仔跟在形大的和风后,看起来又又乖。
实际上……许砚也不想穿这么多,但和手臂都是昨晚留的吻痕,连脚踝都有,他实在不好意思穿夏天的衣服来。
想到这里,许砚又狠狠拧了和风胳膊上的。
和风哪能不知他在想什么,拉过他的手轻笑,凑过去可怜兮兮地歉,“砚砚,我错了。”
许砚横他一,“没见你改过。”
“只怪砚砚为了你们学校的荣誉太努力了。”和风低声说,“我的后背都……”
还没等他说完,许砚又抬手拧他。
“好好好,不说了。”和风很快认怂,牵起他的手来到场。
给许砚安排了一个第一排的位置,和风把外脱来递给许砚,带着几分傲然问他,“哥,今天赢了有什么奖励吗?”
许砚最看他这样张狂的样,年轻人的血也让他觉得沸腾。他双盯着和风,从他俊朗的脸庞缓缓向,说:“铃铛。”
和风当真给他买了个铃铛,就挂在写着“HF”名牌的那个项圈上,不过一直没找到机会上试试。
“一言为定。”和风可见的激动起来,“那我可得认真。”
队友们陆续场,跟和风和许砚打招呼。大分人都是相熟的,对许砚的到来有惊讶,笑着调侃和风,“今天小学弟来了,要给风哥多喂几个球。”
和风嗤笑,“我还用你们喂?是帮你们救场吧?”
场教练哨声响起,和风了许砚发,看着他乖巧的样,忍不住在他额上亲了,“等着我,小铃铛。”
颜值超的同侣本就是大家关注的重,当众这亲密动作,周围响起一片嘘声,许砚耳尖爬上红,在年轻男孩的注视低声说:“好。”
跑动,投篮,鞋底与地面发响声,许砚的睛始终放在黑球服7号上,看他在场上对抗发力拼命奔跑,看他在投之后不自觉看向自己的目光,弯起角势在必得的微笑。
小朋友在闪闪发光,真好看。
许砚过去也没想过,喜一个人会是这样的觉。他好像回到十几岁,心都由不得自己,全被和风一人掌控。
他甚至想,如果在十五岁那年就遇到和风,喜上他,如今会是什么样?
但设想也没有意义,所有过往经历造就了和风温柔贴又霸的格,也促成了他心底里渴望被渴望被约束的隐秘心,他们就该如此般,久久在一起。
半场结束,A大以微弱的优势领先B大。和风踏着快的步伐想许砚跑过来,接过他手里的猛,一手拿过巾汗。
没有太多谈的时间,和风坐在许砚刚才坐过的位置缓了气,微笑看着许砚:“对面有你认识的人吗?”
许砚看了一圈,摇摇,“没有。”他毕业太久了,医学院的学弟学妹好像也不衷于此,没发现什么熟人。
“我听到他们谈论你来着,好像有人认你了,还说要过来打招呼。”和风拉过他的手,“哥当年在学校肯定也有很多人追吧?”
许砚不记得了,刚上大学那几年忙着赚钱养活自己,后来跟设酒开吧,经济上富裕很多,他又开始钻心科研。早些年许砚状态远比现在更差,敢主动跟他说话的都没几个,更何况是凑上来表白的。
“我不知。”许砚坦白说,“应该没有你多。”
这也不是夸张,单就许砚陪和风来的这几次,不怀好意的打量,甚至面对面的挑衅都有好几次,不过没被和风撞上而已。
和风听到这顿时有些疑惑,“不会是有人欺负你了吧?”
许砚摇,“没有。”都是些刚成年小孩,说不上谁欺负谁。
和风从不他,他不愿意说就算了,总有方法知。短暂休息过后,教练又把大家集合起来讨论半场的战术。和风了他的脸颊叮嘱:“不许让自己委屈知吗?”
“知。”许砚拍开他的手。
“哥是来看我的,就算有认识人也只能给我加油。”
“……”这醋劲儿来的也太没理,许砚决定不理会这一句。
和风看似无意,又绕回前面的话题,“如果真有那不睛的往你边凑,想打想骂随你心,有我呢,好不好?”
和风知,许砚远比他所表现的更细致成熟,如果真有什么不开心的事,他一定不会主动跟自己提及,他能的也只有像老妈一样反复嘱咐。
“我知啦。”
许砚声音的,尾音抬起,像在撒一样推他快走。
也不知和风是不是自带什么乌鸦嘴bug,他刚离开不久,就有几个女生围了上来。
“你就是和风的……对象?”一个扎着尾的女生开问。
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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