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控制不住从细淌了来……
“看来老师也很喜。”一手加重力搓即将绽开的,一手掐住小小的,男人用力咬住泛着白玉光泽的细腻肌肤,眸异常沉,“我一定会让老师很快乐。”
舒的觉像延烧的火苗一样迅速窜向全,时间没有经历事的抵抗不了诱惑。林昔苍白的脸浮现红,连腰都了,的血接近沸腾,泛滥成灾……他已经没办法推开压在他上的男人了,因为他同样渴求着……
只要不直接接……
偷偷将手伸枕方,林昔摸平日用来裹住的东西。
“这是什么?”察觉到林昔往自己的手心东西,摊开一看男人就明白了,他皱着眉晃了晃之后扔到一边,“我不喜用,我们以前从来不用……”
一秒他突然噤声,定定看着害羞到耳朵泛红的人提起安全的前端,然后轻咬住凸起的分,嘴渐渐合拢,向着他发的官靠近,这样活生香的画面,简直令他不敢置信。
温的腔包裹着他最的位,细密的睫不安地颤动,小心翼翼,甚至因为不能顺利呼而脸红地息……血猛然往上冲,男人控制不住抓了林昔的发,更地他的嘴里,享受被服侍被包容的极致待遇,他已经很久没有这样放纵过了。
连数十,抑制住薄而的冲动,男人快速离,将林昔推倒在床铺上,对准已然的,一到底。
“啊!”两人同时发了兴奋的叫声。被绞得几乎动弹不得,男人额一,着往两边分开,笑骂:“妈的,怎么这么。”
林昔羞怯得像煮熟的虾一样泛红蜷缩了起来,可还是颤抖着尽量张大了。
“放松!”安抚亲吻着汗的,男人的动作却不留面,连话也一不客气,“放松,我说的不是你的,是你的。”
床笫之间的私语一向无所顾忌,汹涌的浪将两人完全淹没,只余一室旖旎的声响。
☆、第七章
睁开一条细细的,微茫艳丽的面容近在咫尺,翘的睫伴随轻微的呼颤动,安静的睡颜减淡了平日凌厉的锋芒,竟不觉放缓自己躁动的心,生怕打破这样宁和的画面。
全就像散了架,陷柔的床铺,在实的臂膀。侧过望向窗外,一时间分不清楚白天还是黑夜,林昔的脑袋和他使用过度的一样,还未恢复,运转得相当慢。
零零落落的衣服扔了一地,两三个用过的安全七八糟地躺在床,还有一个漉地贴在,空气里重的腥味远远未散去。
林昔不由自主回想起昨晚,第一次结束之后,男人发现了他藏在枕的黑状,他羞愧到无地自容,视线不敢与对方碰,扯过棉被把自己裹成蚕蛹状,缩到角落里。后果可想而知,男人扑过来压在他背上,从后面了他,毫无还手之力的他被欺负到连连求饶,说了很多不知羞耻的话,现在想起来还脸红心。
慢慢清醒过来,笼罩在前的迷雾缓缓散去,犹抱着幻想的愉悦转化为现实的担忧。林昔脸为之一变,碰在一起的肌肤温度到令人难以忍受,他迅速挣脱男人的怀抱。
或许是太过放纵,力消耗得厉害,被推开的人只是低哼了一声,没有醒来。
再顾不得其他,林昔捡起衣服就往上,还未清理的地方黏腻很鲜明,他匆匆用纸巾一,连浴室都不敢去,害怕吵醒床上的人。没走几步就摔倒,他只能简单收拾了东西。
这个地方已经不能再待去,他必须在男人醒来之前离开。
简便的几衣服,一些生活用品,存折和一现金,小小的一个旅行袋足以容纳。
虚幻的快乐那么诱人,需要付的代价同样昂贵。他的人生犹如一即将落幕的电影,连垂死挣扎的时间都所剩不多。既然是糟的不能再糟的烂片,就不要再浪费别人的时间。他这辈没过多少有意义的事,剩的,也就这一觉悟了。
连都不敢回,林昔步履蹒跚地离开了生活五年的房。
还有里面,他了五年的人。
天空尚且一片灰蒙蒙,整栋楼安静到只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林昔来到萧箐家门,将写着安陌联系方式的纸条投信箱,然后静静站了一会,一个人提着旅行袋了楼。
有安陌这样专业的律师相助,店铺拆迁的事应该能够得到妥善解决。他离开之后,一直念叨着涨价的房东或许能找到更适合的房客。至于靳洛,他也拥有了属于自己的新生活。
回望沐浴在晨曦的楼房,细细看着一草一木,林昔突然觉得,这五年恍然一梦。
五年前,他逃避言蜚语来到这里,五年后,他又为了逃避选择离开这里。
他的人生,似乎总是充斥着逃避这两个字。逃避父母双亡的残酷事实,逃避冷言冷语的亲戚,逃避陌生人探寻的目光,逃避他畸形的带来的一切……
“小昔,你以后一个人要好好照顾自己。”他还记得,病床上临终前的外婆,苍老的睛里泛微微的泪光,开,是的无奈与担忧。他答应过会好好照顾自己,却总是过得一团糟,冥冥之,仿佛又听见了外婆悲凉音调的叹息,余音绕梁,久久不散。
“到哪?”摇摇晃晃的破旧公车停在面前,售票员一副睡朦胧的模样。
“火车站。”上车之后林昔寻了个靠窗的位置,在嘈杂声,望着住宅区渐行渐远,直至变成一个小黑,最后完全消失在他的视野里。
颠簸了近一个小时,终于到达了目的地。时间尚早,车站里却已熙熙攘攘,林昔挤过汹涌的人,来到售票绿绿的大屏幕前,然而一刻,他突然愣在了那里。
因为他不知自己要到哪里去,似乎哪里都行,又似乎哪里都不合适。
着急买票的人互相推搡踩踏,林昔默默退到了一旁,在等候的椅上坐。
林昔记得自己第一次坐火车,是在离开家乡小镇上大学的夏天。离开从小大的地方,他既兴奋又迷茫,兴奋的是到一个新的地方开始新的生活,迷茫的是他对外面的世界一无所知,茫然又惶恐,坐在候车大厅,手心汗津津,年迈的外婆没办法送他,他独自一个人。
幸运的是,四年大学生活平静如,因为是文专业,班上女生多,他格温和和大分同学相得不错,由于专业的特殊质,他每天泡在图书馆也不会引起别人的注目,所以那段日是他最自由最没有拘束的时光,如果不是因为外婆不好,他还会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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