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那日在死牢时摸过的手一模一样。
——但好像比那次大了一些。
邢墨又试探着了那团,从手上来说,确实比先前那小小的廓大了一圈,可用一只手掌包裹着仍然小得可怜。
只是勉能用手掌握住的程度。
不知是因为曾经怀过小崽,还是因为最近给梵曦喂喂得勤了些,邢墨单是不释手地了那双的,掌心便觉一阵浅浅的意。松开手,衣被浸两的小,邢墨将纪清的上衣卷到锁骨,果然看见那两枚樱红上各自挂着淡的白浊。
明明不久前才刚喝过,可邢墨却觉得分外渴,他俯抱住纪清,试探地亲吻漉漉的粒,一淡淡的香。
于是直接住。
“唔……”
纪清的低哼是最让邢墨上的良药,他一边着,一边用另一只手着旁侧的。着香,掌心也涂满香。昏脑涨的邢墨甚至将在,又着纪清的吻他间,纪清哼哼唧唧地着,嘴角淌半透明的来。
邢墨凝视着纪清这副样,有一名为占有的望从四肢百骸极速蔓延过来,他在冷静与失控徘徊着,最终任凭自己栽失控的边缘。
他想在纪清成结。
他要在纪清成结。
【作者有话说】:
一章该真枪实刀了,提前给邢墨呱唧呱唧,看把孩给羞的()
谢【lihaonan】【芄浅】【雪君X】【沈莞莞】【陈圈圈】打赏的小咸鱼鸭!
啾咪啾咪!
第一百二十章
【概要:从来都没这么开心过。】
纪清的梦开始扭曲了。
那只兽变得愈发大慑人,利爪拨开纪清双,暴地占有了他。
纪清说不准自己是什么时候察觉到这是个梦的,但总归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自己正在梦,虚幻的梦境让他稍稍松懈来,放任意识持续低迷,以为这样便能使这场梦坍塌,孰料那只兽骑在上的压迫越发烈,甚至于连合时的耸动都真实无比,纪清尝试推开那只兽,却反被兽爪禁锢了手腕。
真实得像是正在发生一样。
纪清昏昏沉沉地将眯开一条,又微微皱眉阖上,他能觉到有人正压着自己发望——那而的东西一次次后,搅动,靡的声响。
“嗯……”
纪清意识地挣扎了,可刚苏醒过来的使不上力气,他再度将睁开一条细微的,糊地叫:“别……别我……唔……”
邢墨住他的嘴,凶猛地媾,二人合拍剧烈的声响和声,几乎将纪清震得腰发麻。
“呃唔……”
纪清还想说些什么,但邢墨没给他这个机会。男人像是了一癫狂而怔的状态,一言不发地纪清的,又一言不发地在他柔里驰骋。纪清挣扎不开便想逃,邢墨则狠狠拉住他的肩膀往自己压,一两前者还受得住,毫不停歇的十几之后,纪清终于忍不住在邢墨哼唧来。
“不行……”
腰是酸的,是酸的,被的是酸的,甚至连邢墨压着的肩膀也是酸的。纪清稍稍清醒了些,知这人是邢墨,可正因知自己上的人是邢墨,才更容易拒绝。
“太了……”纪清的意识还没完全清醒过来,便意识地回吻了邢墨一,哀声请求,“别、别这样……”
经年束缚的,一经脱缰便成了野。邢墨次次都是整又整,得又快又狠,没多久就到了脆弱的生腔,被纪清亲吻并请求后,他那恍惚的状态才有所好转,可低看看隐约着泪光的青年,邢墨方才那个念便更加烈了。
——成结。
于是一声不吭的,邢墨压着纪清再次耸动起来,碾着,的裹的,更容易发不堪耳的声音。
“呜……邢墨……”刚才的讨好没起作用,纪清颇有些慌地唤了他一声,可带着醒后鼻音的声落在庚亲王那里,也不过是徒增男人的趣,他甚至有些暴地握住纪清微微膨起的,任由浅的落在虎上,继而得到都是。
“呃嗯……你到底在什么啊……”
如果面前的人是邢寒,那纪清还能想明白自己为何会被如此对待,可看他的,面前这人明显是邢墨没错——可就算是在纪清作为俘虏骗取他们信任的阶段,邢墨都从未有过如此过激的行为——纪清完全没想过有一天邢墨会跟这事有所联系。
但显然,邢墨不喜在时多说话,他只是沉默地息、沉默地用力,用那双漂亮而惯常冷淡的眸盯着纪清,双手亵玩着他的,直到将纪清得仰、浑颤抖,差不多被开生腔的时候,邢墨才俯重新抱住他,在其耳边轻声说:“我要去。”
不是询问,而是通知。
非发期时,生腔一般都于闭合状态,而现在,纪清能觉到邢墨的那稍稍捣,来磨着,磨得他全都忍不住震颤着,用女着稀薄的,又又麻地接受着这场离奇的折磨。
“……前面好不好?”纪清一边受不住地哼着,一边用脱离控制的手抚上黏腻的女,见邢墨没什么反应,便面红耳赤地用两指将稍稍撑开,语气发着颤,“别生腔里好不好……好不好……这里、这里……”
邢墨再度大开大合地几个来回,便继续住慢慢地磨,他用自己的手覆上纪清的,跟他一起抚摸着的女。纪清被他摸得一阵似一阵地痉挛着,嗯嗯啊啊地喊着无意义的音节,而邢墨便趁着他放松警惕之时猛地,的终于,激得纪清霎时到了。
“啊……哈啊……你、你……”
后面的话说不来了,纪清只顾着剧颤发抖,得连睫都带了泪珠,可就在他舒舒服服地享受的时候,生腔的慢慢胀大起来,地卡在,与纪清契为一。
“嗯……?”
纪清恍恍惚惚地看了邢墨一,又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这觉陌生又熟悉,以至于他都忘了邢墨这是在什么。
直到的在上时,纪清才终于反应过来邢墨的行为,他吓得推住男人的膛,一度要拼命逃离邢墨,可这位从来都是平静冷淡的庚亲王却狠狠将他箍在怀,目光着戾气盯纪清,腰微微颤着,往纪清的生腔里持续大量。
“邢墨……邢墨……”纪清着气,糊地哭叫他,“邢墨……”
腔很快便黏腻一片,到都是邢墨的,可男人的依然没有停止,那膨大的卡在纪清,一滴都漏不去,以至于几分钟后,纪清甚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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