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反手把门锁住。
刚跟过来就被关在门外的邢墨:“……”
纪清稍稍松了气,一刻也不停留地奔向窗,谁知窗外两黑影倏地闪过,直直破窗而,将可怜的窗撞碎成一地的玻璃碴。
是傅归和旗越。
脚步骤然一刹,纪清瞬间调转过跑向门,可手已经到门把手,又闪电般弹开。
外面还有一个邢墨。
正犹豫间,后轰然一声响,纪清反应迅速地往旁侧一,转回来才发现门被邢墨踹坏了,前者睁大睛,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旗越已然欺而来,轻易把惊愕到失语的纪清捉住了。
纪清倒也没打算为了这事跟他们三人拼个你死我活,他就算被旗越箍住手腕也没怎么挣扎,反而咧开嘴冲三位亲王笑:“不带抄近路抓人的。”
“能抓到就行。”这是旗越说的。
纪清转了转珠,又说:“重来一次,一对一公平竞争,再被抓住,我就心甘愿跟你们。”
“不用你心甘愿。”这句话还是旗越说的,说得利索脆,“再来一次,我们就抓不住你了。”
纪清被他拉得跌跌撞撞往卧室走去,还不忘激将亲王们:“这么没信心啊。”
“就是没信心。”旗越破罐破摔。
纪清:“……”
他被拉卧室,灯光一亮,能看到一堆不堪目的趣用品放在床柜上,纪清可算见识到了憋坏的Alpha有多难缠,他失语了一会儿,这才意识到:“你们……早有预谋?”
没人回答他,亲王们都在专心致志地挑自己喜的小玩。
纪清被旗越扣住手腕,本动弹不得,他嗅着空气越发烈的信息素味,试图跟三人讲理:“我是家主。”
“嗯。”旗越敷衍地了。
纪清挣扎了一,没挣开,他威胁:“我一句话的事,你们都别想了。”
旗越又“嗯”了一声,摸索着从一堆小玩挑了副茸手铐,觉得不错。
三位亲王,只有邢墨略有些迟疑地看了纪清一,声音还是一贯的清冷,但却老老实实地解释:“你不能打抑制剂,只能选择两周过一次生活……如今距离你前往迷窟已经快要两周,我们怕你问题。”
纪清费解地看着面前的三位亲王:“我知这回事。但……不至于一起来吧?”
傅归终于舍得开说话了,只不过那语气沉沉的,甚至带着不着痕迹的哀怨:“我们也憋得难受。”
纪清微怔,接着笑了声,他再次挣扎了,旗越将他松开了。
新晋的季家家主倒也没跑,他坐在床边悠然地晃着,一声不吭地看着三个男人勤勤恳恳地挑着心的小玩,半晌,好奇问:“你们不觉得我跟失忆的那个纪清不太一样吗?”
旗越:“没有。”
邢墨:“没有。”
傅归手的动作顿了顿,没说话。
只有他见过纪清暴冷酷的一面,但也只有那一次,那几分钟。回到府邸后,纪清像是又变回了从前,偶尔端一架,也是耍坏居多。
至于纪清找回的记忆究竟是什么样的,又令他承受了什么样的痛苦与折磨,没有人知。
这样想着,傅归看了纪清一,后者正乖乖坐在床边,只不过支起了小帐篷。
傅归:“……”
可能是他想得太多。
空气的信息素实在过于郁,纪清单单嗅着这令人着迷的味便觉得有些飘飘然,他重又盯着男人们的背影看,个个材挑,各有让人沉迷之。
纪清的嘴角微微陷一影,他突然轻声说:“我曾经是个Omega。”
三位亲王同时一顿,近乎同步地转过来看向纪清。
纪清依旧坐在床边晃着,慢慢笑着:“所以,这么的信息素……你们是想毒死我吗?”
【作者有话说】:
我发现了,每次写前的字数都特别多以至于没写到(望天)
我又发现了,以前天天写的时候在剧上卡文,现在天天写剧了又在上卡文(烟.gif)
谢【所以你有病吗i】【Toffee糖】【lihaonan】【雪君X】【诶普西隆】打赏的小咸鱼耶!
谢谢我的宝贝们ヾ(≧?≦)ノ
第九十二章
【概要:“你们从哪里搞来的,这是给人用的?”】
三位亲王刚才追人的时候不可一世,现在纪清服了,又开始面面相觑。
“别这么严肃嘛。”纪清摊手,“要不要玩个游戏放松一?”
此此景,此时此刻,傅归隐约觉得自己知他想玩什么。
“石剪刀布吧。”果不其然,纪清搬他最的小游戏,笑得十分狡黠,“我赢一把,你们就扔一个玩,怎么样?”
“你输了呢?”旗越接话。
“脱一件衣服。”纪清面不改。
傅归就知会是这样:“……”
旗越又问:“衣服脱完之后呢?”
“再穿上。”纪清依旧面不改。
戎征亲王勾起嘴角:“这样吧,你要是输了,我们在脱衣服和用玩里选一个,怎么样?”
纪清怎么想都觉得不对劲:“我亏了。”
这回到旗越面不改了:“你也可以让我们脱衣服。”
……
第二届石剪刀布大赛正式拉开帷幕,参赛者纪清整装待发地跪坐在床边,而他的第一位对手旗越也已经开始活动起了手腕,随着时生亲王面无表的一声令,参赛双方同时划拳,一定胜负!
剪刀,布。
傅归轻轻啧了一声,朝旗越:“输了。”
纪清笑声来,他指指一堆玩最显的产卵:“先把那个扔了。”
第二位参赛选手邢墨镇定自若地走上前来,又镇定自若惨败而归,纪清笑得更开心了,他又指向一来绝对会死的:“把那个扔了……你们从哪里搞来的,这是给人用的?”
亲王队再丢一分,恋恋不舍地把丢后的大纸箱。
傅归选手上前一步,面平淡地与斗志昂扬的纪清展开搏斗,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两只手同时伸到空,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行变幻,局外人屏息静气,局人张不已——一个呼的时间,傅归铩羽而归。
纪清抬看向傅归,见后者十分自觉地想去拿玩,脸上便浮现一丝若有若无的暧昧笑意:“慢着。”
傅归不知他想什么幺蛾,但可以肯定的是纪清这个笑代表着绝无好事。
“我可没说这次还要扔玩。”纪清的语气轻飘飘的,像一缕握不住却撩拨得人心神漾的风,他稍稍扬起嘴角,“时生亲王,不如这次,你脱件衣服给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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