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羲洲看到了林迹尧的车,这才停话,和林峥告别。
林峥瞄了一黑奥迪旁边同样是一黑西装的林迹尧,没有再说什么,看林羲洲上车后才转离开。
回到家里,林峥暗搓搓地从床柜里拿一本掌大的笔记本,在上面写到:
【和男神的每日例行表白√】
【和男神拉近距离√】
【给男神留为人师表的好印象√】
想了想,林峥自个儿又有些心虚地把最后一行划掉了,改成:
【给男神留(划掉)为人师表(划掉)平易近人的好印象√】
——————————
林羲洲这倍儿的年轻小伙向来都是不轻易生病,但一生起病,没躺个两三天绝对好不起来。
那天他自己都没意识到发烧了,如果不是林峥偷偷摸摸地动手动脚才发现他上的度,林羲洲估计得在壮烈牺牲在一节课的课堂上。
听说他生病,顾言噌的一站起来火急火燎地扶他去了医务室,程灏给开了退烧药,林羲洲兑着温吃后昏昏睡地靠着椅,总有黏到一块儿去的趋势。
林峥想给林迹尧打电话,林羲洲打了个哈欠,绵绵地摆了摆手,“他今早去外地开会去了,一时半会儿地回不来。”
“那怎么办?”林峥忧心忡忡地握着手机,他倒是想把男神带自己家贴照顾,可班上又还有课,实在脱不开。
程灏摸了摸林羲洲的额,说,“那就先去我家吧,值班的医生一会儿就会到,我可以先走。”
毫不知的林峥觉得这法不错,顾言反应最大,直接涨红着脸吼了一声:“不行!!!!”
他家小米这会儿正不舒服着,再被欺负了怎么办?
顾言抓着林羲洲的手,一脸防备地怒瞪着程灏。
而当事人林羲洲正在介于清醒与昏睡之间的迷糊地带,他不知事最后是怎么解决的,只是等他再次恢复些许神的时候,已经躺在了医院的病床上。
林羲洲转过,看到了手背上扎着的针,吊瓶里的一滴一滴地顺着去血里。
程灏就趴在床边,搁在手背上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见林羲洲醒来,程灏笑了笑,探吻上他的,低哑却不失磁的嗓音在与林羲洲嘴相贴时溢。
“公主终于睡醒了?”声音带着笑意,听起来分外迷人。
林羲洲懒得理他,转过看了看窗外。
“现在几?”
“午十一半,怎么了?”
“顾言呢?”林羲洲想起了医务室的那场混。
“被林峥是拉走了。”程灏说。
林羲洲迟钝地转动起脑,“这是医院……我怎么来的?”
程灏挨近他,“你不记得了?烧好像不会让人失忆吧?”
林羲洲依旧一脸茫然。
“你烧得有些严重,我说得带你去医院,然后就来了。”程灏摊手,“从医务室到停车场那段路还是你自己走的呢。”
林羲洲呆了一,脑里全是浆糊,完全回想不起来。
程灏笑了,帮他拉了拉被,“看来是还没好再睡会儿吧,一会儿我叫你。”
林羲洲应了一声,程灏握住他的手臂,免得他动影响输。
仍是疲惫的林羲洲很快又陷睡眠,程灏陪他待了一会儿,没多久,林迹尧就匆匆赶了过来。
虽然林羲洲说了林迹尧在差,但生病这事,程灏总归得知会人家爸爸一声,便发了个短信,林迹尧没回复,他还以为对方可能是在开会没看见,结果这会儿居然就赶回来了。
“林叔。”程灏站起,压低声音打了个招呼。
林迹尧,皱眉,“小羲怎么样了?”
“输后好多了,只是还有些低烧。”
林迹尧顿时松了气,“麻烦你了,你先回去吧,我陪着小羲就行。”
碍于对方是辈,又是林羲洲的父亲,程灏也不好多说什么,遂告辞离开。
林迹尧望了望四周,这虽然不是级病房,但发烧输也能住个宽敞的单人间,可见程灏确实确实是费了心思。
心隐隐的怀疑,林迹尧搬了张椅放到床边,拿起笔记本电脑理公司事务。
林羲洲再次醒来的时候,看见林迹尧被屏幕的光亮映照得廓冷的面庞,有些困惑地眨了眨睛。
“爸?”
林迹尧怕他刚醒没多久还不适应电脑过亮的光线,连忙把屏幕盖上。
林羲洲懵懵地看着他,“你怎么回来了?”
“你都发烧了,我怎么能不回来?”林迹尧说,了他的发。
林羲洲撇嘴,“我是发烧又不是癌症,是18岁又不是8岁,有什么好担心的。”
虽然父母关心是好事,但林迹尧这样全方位的保护让他不太兴,甚至是有些反。
林迹尧自然是知他在想什么,微微叹了气,“我回来看看你,明早就走。”
林羲洲,撑着床坐起来,输完之后的手背有些刺痛,他甩了甩手,“回家吧,别占人家病房了。”
林迹尧拿过外给他披上,“我帮你请了两天假,你在家好好休息,小程说他这几天没什么事,可以照顾你。”
小程?程灏?
林羲洲心里不禁有些好笑,看来程灏在辈面前装得还像样,连林迹尧都被糊过去了。
“好。”
如果林迹尧知他这举动无异于是送羊虎,绝对会后悔一辈。
第10章
隔天,林迹尧前脚刚走,程灏后脚就踏了林家的门槛。
“张嫂,早上好。”程灏笑着和保姆打招呼,这位五十多岁的老人在林家待了很时间了,也算是看着林羲洲大的。平时只负责一家人的饮,其他的打扫工作有另外的佣人负责。
“哎,程先生您来了。”张嫂连忙让开一条,迎他来。
程灏换了鞋后走屋,四张望着不见人影,便转问,“羲洲还没起吗?”
“我刚刚有叫过一次,但少爷好像很困的样,估计是又睡了。”张嫂说,“得早些叫他起来的,先生说睡太久了容易疼。”
“那好,没事儿,您先忙着,我上去叫他起床。”
程灏走上楼,轻手轻脚地推开林羲洲虚掩着的房门。
虽然窗外的光被窗帘所阻挡,但仍有一分光亮顽地映到房间里。大概是因为空调关了的关系,里面并不很凉,林羲洲躺在床上,腰间搭着一张蚕丝薄被,歪着睡得正香。
看到少年的一大片膛和白的大,程灏意识地咽了,关上门后悄悄走过去。
蹬掉拖鞋,程灏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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