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行了,别胡闹了,我还得上楼看比赛,被你这么一耽误得错过多少给我投票的粉丝啊,都怪你。”
听了这话,祁沣立刻哼了一声,收胳膊不让他走,没好气的说,“比赛有什么可看的!就凭你那平,不是倒数第一就烧香了,还指望有人给你投票?你那可怜的票数,两只手都能数的过来。”
他说这话的时候完全忘了之前他自己在公司守在电脑跟前看比赛战况的时候,可比现在的骆丘白要张多了。
骆丘白假装受伤的“哀叹”一声,回大鸟怪的脸,“你这家伙到底会不会说话,就算是实话也不用这么不给面的说来吧?”
之前祁沣没回来的时候,他一直在电脑跟前一遍一遍的刷新着投票页面,对于自己现在倒数第三的名次,他一清二楚。说实话,看着别人的票数不断的疯涨,而他始终停滞不前,心里没有一失落是不可能的,不过他也看的很开,我不看自己的票数,还不能看别人的票数吗?我看比赛是为了看看都有哪些粉丝愿意给我投票,怎么着,这还不允许啊?
“要不然呢?”祁沣冷看他,“我不说来,你就不是倒数了?要我是你的话,才没脸面继续看比赛。”
骆丘白不甘心的撇了撇嘴,“切,不看就不看,反正是给你公司赚收视率,这次比赛我注定垫底了,现在收拾回国的东西总行了吧?”
反正照这个趋势发展去,他注定无缘决赛,等到那个时候收拾包袱回国,还不如现在就为以后打算。
说着他起往卧室走,祁沣却在这个时候突然拉住了他。
“你现在还走不了。”
他脸上没有一表,可是睛里却藏着什么意味的东西,骆丘白疑惑的眨了眨,像在问为什么。
祁沣着脸,一副不屑的表,冷哼一声说,“今天有人来找你给一个广告当唱,你走了公司找谁去?”
本来他已经帮妻制定了接来所有发展计划,结果被这个突然闯来的事给打断了,要不是因这次的广告金量太大,他才不会主动把这件事告诉妻,他的妻就得他自己亲手捧,凭什么把机会让给外人?
骆丘白像是没听懂一样,惊讶的重复了一遍,“……广告商找我当唱?”
祁沣哼了一声,“苏丽玫名姓要你。”
听到“苏丽玫”三个字,骆丘白还以为自己听错了,直到对上祁沣笃定的目光他才回过神来,一时间直接说不话来了。他在娱乐圈待了这么久,又岂会没听说过这位“神级”编剧的大名?
可是在骆丘白初娱乐圈的时候,苏丽玫就已经神隐退,一直以来他只听过她的名字,却从没有机会得见真人。
他盯着祁沣看了一会儿,脸上表变来变去,最后像是想通了什么,连惊讶都省了,眨了睛问,“你了多少钱?”
祁沣当即黑了脸,他还不得钱呢,可是这该死的芙蓉勾给他机会了吗?
直接专辑他不肯,偏要去参加这个破比赛,搞得他这么被动,还被别人抢了先,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少自作多,我为什么要给你钱?”
“嗯?”骆丘白这次稍微惊讶了一,疑惑的摸了摸鼻尖,“那你既没钱也没力,怎么能找的上苏丽玫?难是卖相,或者你就是她传说那个在国外生的孩?那也不对啊,祁家不就你一独苗吗?”
他忍不住脑补了一系列豪门狗血大戏,接着被自己的想法雷一疙瘩。
“闭嘴!不许胡说八!”祁沣呵斥他一句,一张脸都气绿了半截。
他的妻的脑袋里都是屎吗?怀疑他这个丈夫对婚姻不忠也就算了,竟然还会认错婆婆,作为妻,贤惠可不等于闲在家里什么都不会!
骆丘白失笑,“我这不是在夸你手段超吗,你领会神,毕竟能让苏丽玫山,可不是件容易的事,以前多少导演请她都请不动呢。”
听了妻的捧,祁沣的脸稍缓,冷哼一声,不咸不淡的说,“我可懒得跟这些人打,是她主动找上门来的。”
“你到底愿不愿意,给句准话。”
这时候,骆丘白才真正的被吓到了,祁沣从不对他说谎,这一他是明白的,所以心里就更加震惊,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问,“那……她有没有说为什么找上我?”
“没有。”祁沣皱眉反问,“你真的一也不认识她?”
“当然了,如果我认识这么大的腕,当初还会跟你结婚?”
骆丘白一不小心把实话说来了,祁沣的脸当即黑了一层,扯过他死死地在沙发上,不不顾的噬咬上来,愤似的他的。
骆丘白嘴里发“唔唔”的声响,快断气的时候赶举手投降,“我开……开玩笑的!我跟她连见都没见过,你也要吃醋啊?”
祁沣哼了一声,算是勉放过骆丘白,“她还说要约你见面详谈,你是不是不得去了?”
骆丘白其实对什么广告唱的兴趣并不大,反而对这位神隐的大编剧有些好奇。
她是不是神隐太久不知我现在一丑闻?又或者是因为审独特,才会放弃那些大牌来选我这个半吊歌手?
呃……其实也不是没可能,毕竟这世界上脑回路奇葩的可不止大鸟怪一个人。
而且,就算最后人家没相自己,至少也能见到这位大名鼎鼎的人,这可能是别人一辈都遇不到的机会,他何乐而不为?
这么一想,骆丘白突然觉得这个“约会”是非去不可了,但是他若是直接说来,大鸟怪肯定不兴,虽然他心里一定是希望自己能抓住这个机会,否则也不会特意说来,但表现的对外人亲近是肯定不可以的。
因为没人比他更了解大鸟怪的古怪脾气和近乎偏执的占有。
骆丘白笑着摇了摇,仰躺在沙发上对祁沣说,“我不想去。”
“广告唱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你不愿意让我去我就不去了。”
祁沣绷住嘴角,不悦的说,“谁你,我可没拦着你去。”
“嗯……那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可是我不想一个人,要不你跟我一起去吧,好不好?”
骆丘白眨了眨睛,祁沣把挪到一边不跟他对视,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可是脸上却古怪的闪过一丝红,半响之后才别别扭扭的说,“我很忙,只有一午可以给勉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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