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的骆丘白是不是也跟他此刻是一样的心。
☆、46
一曲悠扬的蓝调放到尽,咖啡厅里陷短暂的沉默。
午后的光随着时间的逝慢慢倾斜,在桌上留坑坑洼洼的光斑,就像对面而坐的两个人此时的关系。
没有音乐的屋里,气氛凝滞到了极。
骆丘白一气,从袋里拿几张纸币放在桌上慢慢开,“该说的我已经说完了,良辰,我不想让祁沣有什么误会,所以以后除了工作关系以外,我不会跟你再这样单独见面。”
孟良辰回过神来,嘴角勾起一抹无法掩盖的苦涩,那双总是温脉脉的睛里涌寂寥,“就连朋友也不可以?丘白,我以为就算我们不是恋人,至少也是知己,我了解就像你了解我一样,我们这么多年的相并不是假的。”
骆丘白摇了摇,抿着嘴角说,“我从来不信什么分手之后还能朋友,能说这话的人只能说明本就不在乎这段,说句自私一话,我绝对不到看着自己喜的人跟别人在一起,还能笑着送上祝福,所以我也不能跟你朋友,任何让祁沣不开心的事我都不会。”
说完这话,他对孟良辰礼貌一笑,转就走。
“你们本就不合适。”
孟良辰的一句话让骆丘白停住了脚步,他有些苦恼的笑了笑,转过说,“良辰,看在我曾经崇拜你这么多年的份上,能不能不要再说这些置气的话来破坏我对你的印象?这事如人饮,冷自知,你不是他怎么知我们合不合适?”
“我的确不是他,但是我了解你。”
孟良辰的目光变得格外锐利,一瞬不瞬的盯着骆丘白慢慢开,“你每一句话都离不开祁沣,的这么卑微你不累吗?”
“我知无论我现在说什么,你都觉得像是在故意诋毁破坏你跟祁沣的,但是你仔细看过自己现在是什么样吗?”
“提到祁沣,你就连魂都丢了,声声我不能让他误会,我不能让他不开心,的这么小心翼翼,就跟当年的你有什么分别。”
一句话让骆丘白沉了脸,他冷笑一声,“既然你也知我当年有多卑微,还能这么理所应当的享受,现在就没资格说这话!”
孟良辰的脸绷的的,目光沉,“对,当年是我错了,所以我正是因为知自己错的有多离谱才想要劝你别重蹈覆辙。”
“你一旦喜上谁就不计场的付,把自己低到尘埃里,可是你想过跟他在一起的代价是什么吗?”
一句话把骆丘白气笑了,“我们已经结婚了,付的代价再惨重,也不会比你当年坑得我惨。”
孟良辰摇了摇,一脸笃定的看着他,“你错了,正是因为你们结婚了,你才会跌的比我们当年还惨。”
“是两个人的事,可是婚姻是两个家的事。像祁家这家,随便动一手指就能碾死你,家族、名誉、后代、门第落差……这些会压垮你,你不会幸福。哪怕祁沣现在你,没有平等关系的婚姻,就等于没有基的大树,等到什么时候养分被现实压力了,也不过就是些枯枝烂叶”
这句话像诅咒一样让骆丘白的脸彻底冷了来,他的低烧还没退去,这会儿反胃的更加厉害了。
他盯着孟良辰无比笃定,甚至已经预见到他悲剧场的怜悯目光,慢慢的笑了,瞳孔里最后一丝温度褪去,留的只剩嘲讽。
“嗯,所以呢?你说了这么多到底想告诉我什么?”
“你与其选择比我们当年更糟糕的场,为什么不回?我不会给你任何压力,我们只需要回到从前就好,当初我欠了你这么多,你只要愿意回来,就可以来一场华丽的反击,让我为你神魂颠倒,你在我上输掉的一切都可以找回来,这样的报复不好吗?”
骆丘白又笑了起来,好整以暇的了,“貌似……听起来不错。”
孟良辰的睛亮了几分,忍不住抬手去摸他的脸,就看骆丘白退了一步说,“那结婚吧,只要你敢跟我结婚,告诉所有人我们是什么关系,我就回,怎么样?”
孟良辰一僵住了,半天没说话,犹豫的瞬间,骆丘白低笑一声,目光灼灼,“瞧,这就是你跟祁沣的区别。”
“如果不是我拦着,祁沣恨不得告诉所有人我们的关系,不他的家如何,至少他敢跟我结婚,而你呢?你声声说我选择他一定会跌的更惨,可你连对外承认我的存在都不敢,这关系如果能幸福才有鬼吧。祁家有钱跟我没什么关系,就算有人阻挠,我都会一直持去,因为他给了我信心,而不是像你这样,连行动都没有就只会夸夸其谈。”
“孟良辰,你倒是打了一手好算盘,表面可以继续当你的天王影帝,背地里一旦再遇上一个苏清,我是不是又要被打回原形,继续跟你当陌生人?这蠢事一次就够恶心一辈的了。”
孟良辰的脸霎时惨白,骆丘白的话像一把刺刀稳准狠的扎他的心窝,这比听到他说已经跟别人结婚更要刺痛。
“丘白,你在逃避问题,就算我们一时不能公开关系,至少我可以用平等的关系关心你、照顾你,而不会像祁沣那样用份压着你,让你在他面前永远低人一等,的那么卑微。”
骆丘白挑了挑眉,“谁告诉你我低他一等了?”
话音刚落,放在桌上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两个人的目光陡然一顿,同时看到了屏幕上那个名字——祁沣。
孟良辰沉眸,地攥着咖啡杯,骆丘白的目光闪烁一,接着心里涌一如释重负的觉,琢磨一打开了免提,反正他现在在包间里面,无所谓有人在旁边偷听。
“在哪儿呢。”
低沉的声音的传来,骆丘白抓了抓发,“哦,在外面拍戏呢,你嘛?”
“你问这么多什么?”祁沣古怪的沉默了一,接着没好气的开。
他压低上的帽在货柜上挑挑选选,一边选一边暗骂,“这是什么破药店,治冒的药只有那么一,一看就不正规。”
他的嘟哝被骆丘白听见了,没忍住笑了一声,“你在给我买药呢?”
“少自作多。”祁沣不咸不淡的回嘴,脆把货架上所有类型的冒药都放了货篮里,“我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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