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您亲自跟她说,不比我这样转达更来得亲切吗?”
德昭,那倒也是,这样想着。脸上又笑容,就连的时候,都哼着小曲。
夏公公摇摇,“哎。”
过了秋,便是凛冽的寒冬。然而今年天公作,这个冬天比常年要温的多。
虽是冬,前朝的坏消息却接连不断,天灾人祸,每天总有那么几件烦心事。
每日送到皇帝跟前的奏折,一堆又一堆。德昭去了南州,不在跟前,虽有毓义在,但他终究不够老成,很多事不来,为此皇帝忧心不已。
随伺候的人,比平时更加谨慎小心。
皇帝虽然平时脾好,发起火来也不打骂人。但若撞到虎,该有的惩罚不会轻。前两日有人不小心打坏一个茶杯,当即就被贬到别的地方当差。御前被贬,可是奇耻大辱。
当差的人丝毫不敢松懈。
皇帝在桌前呆坐了许久,望见桌上的黄糯糕。便想到北边作的叛军。那糕的形状,与叛军的军旗形状,甚为相似。
皇帝直接就摔了糕。
女吓得匍匐叩地。
皇帝问,“这是谁拿来的?”
夏立即就让人去找。
罗姑姑说了御前皇帝发怒的事,今日当差准备茶心的灵吓得瑟瑟发抖,齿不清地抓着幼清,“怎么办?皇上会不会赶我去?”
她吓得几乎泪都要来。
罗姑姑在旁边叹息,“你快别哭了,有些事不是我们能左右的,你现在这副失魂落魄的模样,就足以让皇上开罪你了。”
灵忙地掉泪,“我……我不哭……我不要被赶去……”
其他的人同地看着他。
幼清神严肃,灵平日待她不错,她知灵有多重视这份差事。
若是就此被赶去,只怕灵会想不开。
幼清握住灵的手,“你别怕,我替你去,就说今天的茶心是我摆的。”
灵和罗姑姑皆是一怔,灵犹豫,“不……我不能连累你呀……”
幼清安地拍了拍灵的手,“别担心我去去就来。”
太监那边还等着人差,一见是她,当即问:“姑娘,你怎么来啦?今日茶房当差的呢?”
幼清落落大方地承认:“今日当差的是我。”
小太监纳闷,平日里领赏的人多得是,但想她这样赶着去领罚的,倒是一个。
幼清走去,在皇帝跟前跪,“皇上,婢当差不力,甘愿领罚。”
满地的糕心。
没人敢收拾。
皇帝也不抬,满脸不耐烦,“你怎么当的差?”
刚说完,侧瞟见地上正在收拾碎渣的人是幼清,发怒的神瞬间止住,“今日你当差?朕怎么记得……”
理说不该撒谎,欺君之罪可诛九族,幼清想,反正她也没有九族能诛的了,扯谎就扯谎,她没什么好怕的。
“回皇上的话,今日是婢当差,心是婢准备的。”
皇帝的声音比先前要柔和,“这心朕不喜,以后不要再摆了。”
幼清福礼,“是。”
皇帝,“朕烦得,你去给朕斟一杯茶。”便再无二话了,也没说要罚人。
事就这么过去了。
幼清走书房,到了房准备茶的事儿。罗姑姑和灵拥上来,担忧地问,“怎么样?皇上说什么了?”
幼清摇摇,“皇上没说什么,也没说要罚我,只说让我现在去给他斟一杯茶。”
灵松气喜笑颜开,抱住幼清,“我就说没事,罗姑姑一直叹气,害得我担心死了。”
罗姑姑若有所思地看了看幼清,转对灵,“这次是你命大,幼清替你,若是换作他人,或许还不知该怎么罚呢。”
灵嘻嘻笑,越发将幼清抱得,“没有次了,俗话说得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以后我肯定不会再遇见这倒霉事的。”
她笑得好看,幼清瞧了也兴,重新端了茶往御前去,皇帝抬见她脸上挂着笑,忍不住说:“让你忙活这些,你反倒兴起来了。”
幼清张嘴就来奉承话:“伺候皇上,我兴得。”
皇帝盯着她看了好几,拍了拍旁边的榻,“你坐过来。”
☆、第85章
幼清有一瞬间的失神, 以为皇帝是在和旁人说话,回过神发现屋里就他们两人, 意识往后一退,恭敬地跪:“婢不敢。”
皇帝笑着看她, “你在德昭面前也这样吗?”
幼清:“婢愚笨, 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皇帝敛起笑意, 像是自言自语,“朕的意思?朕能有什么意思。”摆摆手, 便让她去了。
了屋, 风在脸上, 发涩地刮着疼, 她脸上得,大概是太张,拳握着连指都掐紫了。
这时她忽地想起德昭, 他已经去南州, 此时大概远在千里之外。
她呼一气,远墙逶迤延伸,漆黑一团。
既然已陷这不见底的桎梏,便没有想过解脱。
怎么样都行。
她不怕的。
——
天愈发寒冷,大家的差事越来越多,然而幼清已经近半月没有过茶房,更别提到御前奉茶。
理说没有差事, 应该乐得清闲,最初幼清也是这样想的, 只是后来灵小心翼翼提醒她,“是不是哪里得罪了皇上?”
灵很是在意这事,总以为是上次心的事,害怕幼清还是会因为这件事被赶去。
幼清安她:“若是要开罪,早八百年就问罪了,哪里会等着这么久。”
灵皱眉:“那为何总不让到御前去?”
幼清微笑摇摇,“我都不在意,你何必多想。”
灵不放心,还是跑去问罗嬷嬷,罗嬷嬷也是一脸困扰,“夏公公说,幼清御前当差尽心尽力,想必定是辛苦,故而让她好好休息一阵。”
这官话,谁都听得来是假话。
罗嬷嬷拍了拍幼清的肩膀,“没关系,凡事都有嬷嬷着,既然让你歇息,你就好好休息,旁人盼都盼不来的,尽放宽心。”
幼清谢她的好意,“我知的,嬷嬷有什么事只吩咐,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罗嬷嬷想起什么,问:“我记得你籍上所载,月初三便是你的生辰?”
幼清惊讶于她如此上心,“劳烦姑姑惦记。”
罗嬷嬷笑:“我没什么大息,就喜记各小事,若是我没算错,过了生辰,你就二十三了。”
二十三的女孩,约摸着是没有希望再的。
罗嬷嬷想起自己,也是二十三岁那年决定留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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