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宠 - 分卷阅读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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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的是实话。”

    德昭往前一跨,指了地上血滩,“莫踩着了。”牵了让她拉住,褪了外衣包住手腕,弯腰拽住熊尸往前推。

    幼清牵着和猎犬默默跟在后,脸上用撕开的布条遮了面。

    如今才算见识到男人的力量,连一熊都能抬起来。

    走了没多远,忽地前闪现星火,是御林军的侍卫,拿了火把,林来找德昭的。

    待见了德昭,众人齐齐跪倒,见他后拖着一只熊,不由一震。来喜急得不得了,带了几分呜咽哭腔:“可算见着爷了,方才驭林的人来报,说是东边小林不慎溜了去,正要封场赶熊,恰巧得了王爷林的事,王爷您又没带侍卫,孤一人地往林里去,万岁爷一听,立御林军的人搜寻,这要再找不到您,估计万岁爷就得亲自了。”

    德昭听了事始末,记挂到皇帝跟前回话。将熊给侍卫,纵急急回行苑。

    众人的注意力皆在德昭上,退而求其次也是在那死了的熊上,幼清并未引起太多人关注,一个人默默回了屋。

    回屋第一件事便是找了铜镜,取脸上遮面的布条,昏灯,镜半张脸一,柳柳条条几凝结的血渍,猛地一看,极为狰狞。

    幼清“阿弥陀佛”轻叫一声,推倒铜镜捂住

    毁了。

    世上比变成丑八怪更糟心的事,是变成更丑的丑八怪。

    她现在这模样,比鬼更适合吓人。

    幼清想着想着,忽地泪就涌了来,像是有意发方才被熊突袭的张以及不知怎么被划到的脸,哭了一阵,心里好受了,一抹泪,拍膛同自己讲:哭够了,就得好好面对以后,大不了连齐白卿都被她吓跑,留得她孤独一生从此个老姑婆。

    如此这般念想,破罐破摔地重新拾起铜镜,忍着不让自己太过在意那血痕,小心翼翼地将伤清理净。行围在外,大夜晚的,找不到大夫开不了药,只得重新拿了条纱巾小心遮住。

    懵懵地坐在榻边,一一滴地试图让自己早接受毁容的这个事,前崖雪走了来笑:“幼清,瞧不你竟有这等胆识,竟能为王爷以犯险。”说完竖起个大拇指。

    幼清低,扯了扯面纱,语气勉:“你听谁说的,没有的事。”

    崖雪发笑:“王爷从万岁爷那边回来,毓郡王在屋里等着问林里遇险的事,结果王爷一开就夸你好胆识,我刚才恰好在奉茶,亲耳听到的,错不了!幼清,你真真是要走运了!”

    夸她好胆识么?还以为他记着的是她不小心的白。幼清没说什么,心好了不少,被夸总是开心的。

    崖雪还想说什么,忽地屋外来喜来找,将幼清唤到外,拿一支玉容凝膏和一包金散粉,:“这是王爷让拿来的,是从御医那边开来的方,每日涂抹,十日后伤愈合,绝不留疤。”又端盒,“王爷还说,今日猎熊,有你一份功劳,特赐红烧熊掌一。幼清姑娘,还不谢恩?”

    幼清接了药和盒,一时有些迷糊。许是平日将他想得太过凶恶,如今得了好,不太真实。

    来喜拉着她又说了几句,说的都是不咸不淡的恭维话,左耳朵右耳朵的,幼清也没太在意。

    屋揭了盒,招呼崖雪一起,两人第一次吃熊掌,好奇万分。第一箸,果然鲜,幼清一接着一吃,崖雪抚掌羡慕:“要哪天我能得你这个待遇,便是死也满足了。”

    幼清笑,将盒往她跟前推近,“你现在不就得了这个待遇,难不成立就要死么?”

    崖雪拿手指戳她肩,嗔笑:“净会打趣我!”

    幼清眨眨,“明儿个夜间我奉茶,递你的帕。”

    崖雪知她在德昭面前与旁人不同,:“真的?你怎这般好!”

    幼清笑着继续吃菜,心已然大好。

    等吃完了,睡前幼清央崖雪上药,崖雪见了她右脸的伤,慨得泪都要来,念了千万遍造孽,既心疼又可怜她,换其他女,哪里受得住,亏得她心如铜钢铁般毅。

    幼清叹气,半开玩笑半说真,慨,“哪有白得的好,总是要先自我牺牲一的。”

    但仔细算起来,也是她巧成拙,谁料到脸上会被割一呢?许是那熊扑来时锋利爪的一记无心落,事已至此,多想无益。

    停一想,若是再给她一次重来的机会,还会不会扑上去视死如归地挡他前?

    应该还是会的。

    谁让他是主爷呢,比起半张脸,她更愿意留得在他手讨活一条命。

    虽是这般开解自己,脸上的伤丝毫不敢松懈,每日一丝不苟地敷药,等皇帝起驾回京的第十天,她脸上的伤已经愈合,并未留疤痕。

    没了疤痕的困扰,幼清很是兴,算着回京的时日,想到再过不久便能同连氏团聚同齐白卿见面,她就恨不得立即上翅膀飞回北京城。

    这她一天比一天兴奋,那有人一天比一天焦急。来喜瞅着这些天幼清同德昭的往来,到即止,越发摸不透德昭心思,待回京前一日,来喜借着府事宜重新安置的由,小心试探:“爷,这一批行围跟前伺候的人,是打发她们各归各位呢,还是留来继续伺候?”

    德昭闷声:“各自打发去。”

    来喜心一沉,终究是押错了宝。

    半晌,德昭想起什么,沉片刻,:“那个叫幼清的,念在她林杀熊立了功,便留在跨院罢。”

    来喜喜上眉梢:“继续奉茶伺候么?”

    德昭想起那日幼清翻的白,薄轻启:“不,让她扫大院。”

    ☆、第11章 

    一路西,郁郁葱葱,千里江山,意盎然。

    来数月,幼清已经归心似箭。

    外面风光纵好,然而她又不是个自由,天天拘束着伺候人前,去哪都白搭,还不如守着兽园那份差事过活。

    回程的时候,幼清仍然当着奉茶的夜班,徳昭夜晚鲜少唤她,自赏过熊掌之后,便再也没有召她行。

    路上又走了大半月,回到京里,已是六月初,盛夏当

    照府里的规矩,外伺候的人,得先往当班的那里留录差,然后再往西小院天井前照盆,拿一铜盆盛了澄清的,排着队挨个往前照。祖上传来的规矩,怕沾染了外面的脏东西,拿铜盆清一照便能显形。

    烈毒辣,晒得人里里外外都像焦了似的,气都嫌。幼清差耽误了些功夫,她原是兽园的,兜兜转转去了徳昭跟前奉茶,事太监多问了几句,一来二去的,着她往天井旁照盆时,前已经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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