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些年，过得还好吗？”
宋安宁想了想，“这和我的工作有什么关系吗？”
“没什么关系，但是我想知
。”
“还行吧，温饱不成问题。”
“仅仅只是温饱不成问题？你妈对你不好吗？”
宋安宁笑：“我不喜
在背后说人坏话。”
秦闻斐也笑了，“看来你妈对你确实不太好。”
“一个差
把她害死在手术台上的女儿，她不喜也正常，不过都过去了，我
大了，和她脱离了关系一个人也能过得很好，我觉得没有必要再谈及过去的事，但是呢，要说不记仇，话还是不能说得太满，她那么喜她那个继女，如果她为了她继女的前途来找我，我是不会再见她的。”
“如果我知她不喜你，我不会让她带走你。”
“能理解，双胞胎，不能不给母亲留一个。”
“那你以后有什么打算？”
“毕业那几年太辛苦了，拿命在拼，所以想早退休，
养老生活，我喜
舞，应该不会放弃这个
好，会一直
去。”
“就这样？”
宋安宁
，“就这样，您觉得我没有志气没关系，我确实没什么志气。”
“那对舞蹈的规划呢？”
回答了这么多问题，宋安宁由衷
觉到烦了，嘴角平直，“秦先生，这是我自己的事。”
察觉到宋安宁小脾气的秦闻斐不再多问，“你自己心里有数就好。”
觉到气氛突然变僵，宋安宁微微一笑，从对面坐到了秦闻斐
侧，亲昵挽着他的手臂笑：“爸爸，我昨天学了支舞，我给你看吧。”
秦闻斐沉默看着她，眉心渐渐皱起。
“爸爸，你怎么了？一脸苦大仇
的样
，”她站起来，将秦闻斐
从沙发上拉了起来，“来嘛，看看我新学的舞蹈怎么样。”
将人拉到舞蹈室门
，宋安宁几个轻快的舞步旋转了舞蹈室，一个起的姿势站在舞蹈室
央。
她穿着裙，不是舞蹈服，起来其实不太方便，自由舞的好
就在于她能随意改变舞蹈动作，于是她规避了抬
等一些复杂
动作。
秦闻斐站在门沉默没有说话，这应该是他第一次看宋安宁舞，听说她从来没学过舞蹈，仅靠自学都能得这么好。
宋安宁穿着的不是舞鞋，五厘米的
跟鞋平时能稳稳踩在地板上，今天却好几次打
，旋转时一个不慎脚跟一，整个人侧摔在地板上。
秦闻斐忙上前扶起，“没事吧？”
宋安宁“嘶”了一声，被扶起来后摇笑：“没事，不小心摔了一跤而已，地板太了。”
“怎么会没事？刚才摔得那么重，去医院看看。”
“真没事，不用去医院，从前比这摔得狠多了也没事。”
“行了别了。”
“好吧，听您的，那回房我给您
？”
秦闻斐沉默看着她。
宋安宁试探：“不需要我吗？那我给您……”
“好了，你什么都不需要
。”秦闻斐扶着她的手突然就松了，莫名有些
气，“就这样吧，我还有事，你自己安排吧。”
看着秦闻斐背影，宋安宁抱着右边摔疼了的手臂可以理解，毕竟是第一次，人都有羞耻之心，这也不是什么光荣的事，不习惯是正常的，过两天习惯习惯就好了。
——
夜书房，秦闻斐坐在书桌后，看着面前播放的秦凝舞蹈的视频，手边是宋安宁得所有资料。他徐徐燃一支烟，在烟雾缭绕的书房直到天边夜
泛白，才将手上还在燃烧的香烟摁熄在堆满了烟
的烟灰缸里。
起
门，他敲响了宋安宁的房门。
宋安宁迷迷糊糊开门，秦闻斐站在门外，说：“跟我去个地方，带上份证。”
“去哪？”
“去了就知了。”
“我收拾一，您稍等我一会。”
宋安宁转回房洗漱换衣后来，秦闻斐已坐在门外的车里等着了。
她原以为秦闻斐只是带她去周边的某个地方，却没想到带她来了机场，一张机票
到了宋安宁手里，地是某个熟悉的城市。
“走吧。”
宋安宁糊里糊涂地跟着秦闻斐上了飞机，三个小时飞行后成功落地，刚机场再上车，在经历两个半小时的车程后，停在一山清
秀的湖边。
湖是湛蓝，天空一碧如洗万里无云，郁郁苍苍的树林放
望去大山一望无际，空气清新沁人心脾，是钢
泥覆盖的大城市所不能比的。
“秦先生，您带我来这里是为了……”
秦闻斐站在湖边回看着那让他失去女儿的山坡，“这里是秦凝失踪的地方，或许脚就埋葬着她。”
宋安宁沉默。
“很久之前就想过来看看带走凝凝的地方什么样，果然是个山清秀的好地方，难怪她非要来。”
一年前的山
崩塌，从山上
落的泥土沙砾和着天空落的暴雨一齐倾湖，湛蓝清澈的湖浑浊不堪，无数植被掩埋在泥土里。
崩塌后的模样秦闻斐在照片上见过一次，现在这里的泥土已经
了，大的树木遮天蔽日，湖也恢复了澄澈，所有的一切单方面与那场泥石
和解，唯独将他女儿的生命留在了这里。
他躬抓起一捧泥土，放在司机送来的一个罐里。
“秦先生，节哀。”
“我打算在这留两天，附近一个酒店订了房，你先去休息，我自己一个人再待一会。”
“不需要我陪您吗？”
“不用了，去吧。”
宋安宁，转上车。
司机启动车辆，解释：“从前秦先生从来没说过要来这，哪怕秦小
遭遇意外也只是派人四搜寻，没有亲自来过。”
“为什么不来？”
“秦小事的时候秦先生在国外，因为□□的原因回不了国，等能回国已经半个月之后了，救援队说没有可能了。”
宋安宁透过车窗，她看见秦闻斐无所顾忌地坐在湖边。
秦闻斐在湖边坐，抚摸着地上的草坪与泥土。
“凝凝，爸爸来看你了。”说完，他沉沉叹了气，“你会不会怪爸爸现在才来看你？爸爸曾经答应过你无论发生什么事会第一时间赶到你边，可一年前爸爸没办法在第一时间来救你……”
他声音哽咽，“我一直没有告诉你，你其实还有个亲，我也是才见她没多久，她叫宋安宁，和你得一模一样，还和你一样，喜舞，如果你见到了她，也会喜她的，毕竟你小时候经常问我，为什么你没有兄弟妹陪你一块玩。”
他低沉默片刻，望向远方，“昨天爸爸犯了个错误，把安宁当成了你，你是你，安宁是安宁，爸爸不该这么，想了一晚，意识到错误，所以立
改正了，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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