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学联赛省级选赛的考试,司宁和越时又提前卷。
上回监考他们的老师这回也来监考,瞧见是他们两个要提前卷,已经见惯不怪,挥挥手就让他们走了。
但老师没想到的是,监考到一半,他去上厕所的时候,在考场外边见到了这两个提前卷的学生。
司宁和越时都说好了,答完题就卷,一试和二试的间隙,抓时间在考场外补课。
但监考老师不知这,回去就跟自己的学生说:“有些人啊,你别看他提前卷,私底比谁都用功!你们信了才是真的傻!”
复赛的成绩来,司宁和越时又考了满分,顺利省队,要一起参加冬令营,也就是全国决赛——数学联赛实际上是从全国赛开始的,市级和省级都是自己办的选赛,不算正式比赛。
学校门不止挂了横幅,还贴了司宁和越时的照片。
放学的时候,越时站在门看了两,说:“拍丑了,还是司小宁的照片好看。”
说归说,临走前还是拍了张照片,发给了越妈妈。
一一共五个学生省队,两个都在五班,其他都是三的,他们班的两个还是满分,班主任脸上生光,特意在班会课上夸了他们。
司宁得奖在意料之,他平时的学科成绩也很均衡,没什么好说的,但越时偏科太严重,就被单独拎来说了一回,让他“雨均沾”,也好好对待其他学科。
“不然其他学科的老师都要怀疑你是不是对我们有意见了。”
意见是有,不过他考得差还真不是因为对老师有意见。
越时刚想这么说,就被司宁给住了。乎乎溜溜的小手一他的手掌,他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更别说跟老师嘴。
于是次月考,越时的成绩整上升,所有学科的老师都很兴。
班上同学也发现了,越时起步成绩虽然差,但步很快,照这个度去,期末排名可能还是会对他们造成威胁。
排名靠后的几个学生都有了危机。
要是越时一开始就是个学霸,他们还没这么大的落差。但越时除了数学以外,其他科目的成绩几乎是他们睁睁看着升起来的,也更直观地了解到:人家就是学得快。
这简直不是个人。
排名靠前的同学倒是没什么觉,除了冯严。
他对自己万年第二的名次本来很不满,但这次竞赛,他止步于省级赛,总觉得是越时抢走了他的第二名。
而且越时还拒绝了丁盼,她现在也不需要他帮忙盯梢和递书,平时遇见都不搭理他了。
冯严因此越发沉,连祝杨宏也不乐意跟他一块儿待着,一课就去找别人问问题,也不跟他比谁题更快了。
期考后的第一次月考,他的成绩跑到了十名开外,祝杨宏就趁机说自己看不清黑板,要求换了座位,把他和冯严的桌拆开,分别放在靠墙两组桌的最前面,单人座位,离黑板特别近。
十一月的时候,司宁和越时参加了冬令营,一周的时间,考完回来就被班上同学围住了。
“考得怎么样?能拿一等奖吗?”
“天啊,一等奖就直接保送清北了吧?”
“之前谁说得帅也不能考清北?结果咱们班最帅的两个直接保送了!”
说那话的是祝杨宏,他当时觉得越时是个坏学生,才那么说。
但人家现在除了综合成绩差一,其他的比他的了不止一星半儿。
光是省级赛,他都没能拿到好名次。
而且以越时的步速度,他的成绩很快就能追上来了。
全国的竞赛,拿到一等奖,通常都会有清华北大的保送名额,如果综合成绩好,还可能参加清华大学的领军计划和北京大学的博雅计划。
越时没了解过这些东西,光凭喜数学、能给老妈脸才去考试,听得云里雾里,飘飘然的想:这就清华北大了?
虽然他不学习,但清北在所有学的心,都是神圣的存在。
还是司宁对同学解释:“成绩和排名还没来,我们也不知。”
但他们现在最少也是全国三等奖了。以司宁的成绩,学校肯定会给他一个保送的名额。
越时就不一定了。
他现在的分数还没追上五班的平均分。
越时这一天都有恍惚,把自己听来的什么保送都跟越妈妈说了,越妈妈兴得不得了,又送来一锅鸭汤,说给他们补补。
司宁倒是很平静,有什么事都在掌握的觉,晚上照样给越时补课,现在越时理已经基本跟上度了,要重补语文和英语,这两门提分不太容易。
补课到晚上十一多,司宁就跟越时互相晚安,回房间继续刷自己的题。
刷题到凌晨两,司宁来接喝,却发现越时房间的灯还亮着,悄悄推门去,发现越时坐在茶几边上,面前摊着他给的资料,趴着睡着了。
北方晚上已经只有几度了,天气很冷,公寓里都铺了地毯,司宁悄无声息地走过去,给越时披上毯,看了看他面前的资料。
看度,越时说完晚安之后也没睡,一直在房间背书,背的容已经不是晚上的那些。
这时越时的手机屏幕本来都准备暗来,突然亮了一,来了消息。大概是开了静音,手机什么动静都没有,直接转到了对话框。
【猴:时哥你不是认真的吧?都多久没来玩了,这还是以前那个考试都白卷的你吗?】
【时哥:你懂个!司小宁要保送清北了,我能不用功吗?】
【猴:可是人家保送,跟你有啥关系?我说你俩最近咋越来越gay了,又是同居又是考一个大学的……你不是说有个女装大佬暗恋你来着?后来咋样了?】
司宁原本没想看他的手机容,瞥见最后一句忽然一顿,缓缓地看了越时。
女装大佬?
第56章
越时醒来时,天已经亮了。
他睁开,发现自己上披着毯,一时间也没反应过来是谁给他盖的,想起自己昨天本来应该在背书,不知什么时候就睡着了,顿时一惊,“噌”地坐直,就发现自己压着的资料了一大片。
——被他的浸的。
“……”
越时脸一红,赶拿纸了几,洗漱完毕去跟司小宁一块儿吃早饭。
只是今天司小宁看他的神似乎有奇怪。
越时从来都不是能忍住话的人,被司小宁这么盯着,着吃了几鸭汤面,就忍不住了,“……司小宁?我脸上有东西吗?”
司宁说没有,顿了顿,旁敲侧击地问:“越时,除了我以外,你还有觉得谁在暗恋你吗?”
“那很多啊!”说起这事,越时顿时就不困了,自信地一甩发,“当年在育才,我从来都不用带早餐,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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