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就该是他们家的东西给拿回来,帮着姥爷收好他看重了一辈,甚至是比命还重要的东西,没想到,这个机会就来了!
上一世这个场面他并没有遇到过,等他知还有遗嘱这回事的时候,一切早就已经尘埃落定了。
“小安,遗嘱在闵爷爷那,这就没咱们什么事了。”顾思念拍了一顾思安的手,面有些苍白,笑着说,“咱们也帮不上什么忙,就先走吧。”
“不行,不能走。”顾思安皱眉说,“那些东西,留在我们家就算是没有用,也绝对不能给他们!”
他姥爷的遗嘱其实他早就看到过——他的印象十分刻,那是在他还只有八九岁大的时候,他就已经无意看到了。
倒不是特意要让他知什么,而是因为他不经意间偷偷的看到了姥爷放在书房的文件袋,小孩总是好奇,当时他也以为那是姥爷专门卖给他吃的用纸包裹着的猪铺,他就给打开了,却没想到首先映帘的字,就是遗嘱两个字。
他并没有看到多少,姥爷就已经走了来,抱着他一字字的把遗嘱容念了一遍,之后摸着他的告诉他,那些平时被小心翼翼的摆放在地室的藏品,全都是姥爷这一辈最珍的东西,让顾思安大以后,一定要帮他看好。
当时年纪还小的顾思安并不懂得看好的意义有多少层面,只以为会有人来抢夺,于是就仰着小脸说,“那姥爷,要是我看不好怎么办?”
“前两天,我还看到小姨偷偷跑到地室把你那一对龙凤双喜的玉佩给拿走了呢,”很不开心打着小报告的顾思安说,“小姨还骗我说要去地室帮忙一起打扫呢。”
老爷闻言久久的沉默,看着书房少有的几件藏品,缓缓叹了气说,“如果以后小安看不住了,就要告诉你妈妈,把这里的一切,全都上给国家,让它们不能蒙尘,哪怕国家最后不需要,也要捐献给名校的博馆收藏……”
之后,那位儒雅的老人就抱着还年少的顾思安在书房里面学起了书法,顾思安耍赖不想学,笑嘻嘻的趁着姥爷打盹儿的时候偷偷跑了去。
那时候他不懂,可现在想来,怕是老爷早就已经知他的儿女已经在打那些不论是对于他个人,还是对于国家来说都相当重要的文的主意了。
而现在也本不难设想,那些文最后会向的地方——小姨和小舅的公司急于向国外发展,想要站稳脚跟最好的方法,一是钱,二就是权。
而文不论是在哪国,都绝对是开拓市场,讨好别人的利。
顾思念一时间没有说话,可从刚才小姨那么一段话想想,也不难想那些文一旦落在他们手里,最后会是个什么样的场。
顾思安也不知闵老先生什么时候会过来,可即便是他来了,对于他们家的家务事也一定是不好手的——否则上辈也不可能让小姨小叔依然分到了不少东西。
姥爷对于自己的孩本狠不心,立遗嘱的时候更是没想到他们能到这地步,因此也就被他们抓着那么一的漏行拿走了不少东西。
*
“小安、小念?”见到顾思安和顾思念来,蒋蕴的脸上现了一抹慌。
平心而论,比起他们这些孩来说,老爷在世的时候,对待这两个孙才是最好的。
尤其是小时候因为车祸的缘故再也不能正常行走的顾思念,更是在老爷退休以后,和老爷在一起同吃同住,文学方面的造诣也十分的。
可就是因为他们两个和老爷太好,知老爷生前最珍视的是什么,最在乎的是什么,蒋蕴才更不想让他们面对这个场面。
比起顾思念的稳重来说,顾思安更像是一个刺,也是因此,蒋蕴才让顾思念拿了东西去拖着顾思安,想着尽量避免他们几个人碰见,一旦谈论起遗产这些东西,难保不会什么事。
而见到他们两人来,在场几人表现也各有各的模样。
小姨不知什么时候又端起了一张招牌似的笑脸,双颊的酒窝让她看上去更加的有亲和力,只是弯起来的睛和她的模样反而让人有了一从心底升的不适。
顾思安只是看了一就转过了,呼了一气,淡淡的说,“妈,我刚才都听见了。”
这话一说,小姨脸上的善意也终于再也端不住了,她的表慢慢的变得冷淡了来,握着手整理了一上的衣裳又坐回了原,不咸不淡的说,“我说小妹啊,你这又是什么意思?大人的事儿,让小孩瞎掺和什么?”
蒋蕴的眉地皱着,神为难的在顾思安和顾思念的上转。顾思安不想看见他妈那么难受的表,此刻的他更是难以抑制想要扑上去狠狠的和父母相拥的冲动,可却只能更加用力的抓了椅的扶手,呼一气,“小姨,你大概是太久没见我忘了。我现在已经二十一,早就成年了。”
听他说这话,一直没说过话的大姨终于停了玩手机的手,抬起看了他一,顾思安受着,角余光好像是看到了什么,没等小姨说话,接着,“姥爷在遗嘱上面写的很清楚,B市三座四合院,包括两个老宅地仓库里面的藏品以及他这一生的积蓄,最后全都归我和哥哥所有。”
“你怎么会知遗嘱容的!”蒋琦的脸一就变了,也顾不得再拿什么姿态,震惊的看着顾思安。
“不奇怪,我八岁的时候就知了。”顾思安笑了笑,耳边已经听到了有拐杖在地上敲击的声音,他轻轻垂了帘,看着他哥哥瘦削的背,缓慢却又定,“遗嘱在闵爷爷和律师那,现在,我和哥哥以继承人的份,将我们名所有拥有的文尽数以姥爷的名义捐献给国家。不计报酬。”
“什么?!你疯了!!”蒋琦失态的从椅上站起来,怒急的往前冲了几步。
蒋兮的手抖了一,重新抬起,打量着这个不过几个小时没见,就仿佛已经不认识的外甥不语。
外面的拐杖声突然停了。
顾思安这才重新又笑了起来,说,“这才是姥爷毕生最大的愿望。”
“闵爷爷当年因为不慎伤了,姥爷带着闵爷爷的期望一起,穷其一生为了国家和考古奉献——那些在地仓库当的藏品,如果不是为了孙后代考虑,如果他只是孤一个人,早就把那些东西捐献给了养育了他一辈的国家,而不会是让你们几个为辈的人,当着小辈在这里争来争去!”顾思安铿锵有力的一字字、一句句的说着。
姥爷一辈为了国家奉献,为一个考古人员,却拥有着祖上留、或是通过其他途径从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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