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杰因此也看清了女鬼血模糊的脖上,那异常显的突起:“真的耶,这女鬼是个男的?”
楚昕:“?”
女鬼被他们充满异样的目光盯着,恼羞成怒:“男的怎么了?男的就不能穿旗袍了吗?你们这些臭男人怎么都这样?!”
钟杰被骂得一脸讪讪,楚程却皱起了眉。
这鬼刚刚好像是在骂他。
旗袍鬼只觉得背后忽然一凉,缓缓回,就跟楚程不兴的视线对上。
旗袍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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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刻后,人鬼双方泾渭分明,旗袍鬼抱着自己被打得变形的脸嘤嘤哭泣,钟杰一脸赔笑地拉着楚程,地上劝:“哥,算了算了……咱们是来赚钱的嘛,和气生财,和气生财!”
楚程这才缓了缓脸,却仍旧不太兴地盯着旗袍鬼,哼了一声:“说罢,到底是怎么回事?”
旗袍鬼是怕了他了,神怨恨地瞪了一旁的楚昕一,这才缓缓说了自己的死因。
原来旗袍鬼就是楚昕等人玩的那个剧本杀,红玫瑰的原型。
不过剧本最大的一,就是红玫瑰的别。舞厅最红的舞女,其实真实别是个男的,不过因为他一向伪装得很好,一直也没有人发现,他就这么靠着女人的份挣钱。
原本他打算挣到足够的钱之后就假死离开舞厅,改名换姓回到自己的真实份,谁知就在他即将攒够钱的时候,遇到了当时整个都最有钱有势的富家公哥,李康宁。
旗袍鬼泣了一声,愤怒:“李康宁那个王八!追我的时候什么话都肯说,我曾经问过他,如果我是男的他还会不会喜我,他当时的回答斩钉截铁,说不我变成什么样都不会变心,还说要跟我结婚!就是因为他这句话,约定私奔的那天晚上,我才换上了自己原本的衣服,想着两个男人一起逃亡会没那么显一,结果那个骗,渣男!他看到我的真实面貌之后就跑了!”
他说到这里急促地了几声,才继续崩溃哭诉:“我当时整个人都不敢相信,可是舞厅的老板势力太大,我不敢久留,只能忍住伤心继续逃跑……李康宁那个混,一定是他告诉了舞厅老板,我逃到岸边,还没看到偷渡的船,就被抓住了!”
那个年代混至极,他又是舞厅的摇钱树,私自逃跑的场可想而知。
当时红玫瑰的风一时无两,就连舞厅老板都对他起过心思,谁知红玫瑰不但不识抬举喜别人,还是个男的!
舞厅招待的都是有有脸的任务,牌是男人的事若是传去,对舞厅绝对是个极大的打击,老板抓住红玫瑰之后就没再打算让他继续上台演,而是找了个跟他有八分相似的女人,对外宣称红玫瑰在修,实则对新来的这个女人行特训,以便替红玫瑰的份。
其他的都好说,这个女人甚至连声音都跟红玫瑰非常相似,可唯一有一,就是红玫瑰那一为人称的秀发,是什么手段也模仿不来的。
看着客人们对舞厅的不满越来越严重,老板只能着定时间,让红玫瑰回归,可直到前一天晚上,女人的发也不到跟红玫瑰一模一样,老板看着红玫瑰的发了一宿的烟,最后在凌晨时分,拎着一带血的秀发从红玫瑰的房间来。
他直接割了红玫瑰的!
旗袍鬼一低,脑袋上着的发型就连着一起掉了来,他怨恨地咬牙:“李康宁那个畜生……都是他害我变成如今这样!我要他血债血偿!”
既然已经有了一个红玫瑰,剩的那个就必须得销毁了,复那天晚上,假的红玫瑰成功亮相,没有引起任何怀疑,真正的红玫瑰却被舞厅老板的手泼了一脸油,活活死在了自己的房间里。
他死后执念缠,无法超脱,灵魂附着在了当时死亡的那张铜床上,随着岁月变迁,被转卖到了这幢大厦里。而在这过程,他应到了李康宁的气息,日复一日地在自己能够到的范围找寻,搅得整座大厦的人都不得安宁。
实际上这幢大厦建成也就十年的时间,也是因为他的缘故,才会那么快被废弃,成了一幢鬼楼。
他说到这里,恶狠狠地瞪了楚昕一,似乎还是把他当成了当初辜负自己的负心汉。
楚昕一脸哭无泪:“你真的认错人了!”
旗袍鬼压不信,恨恨地:“你跟他得一模一样,就算不是他,也是他的转世!”
楚昕:“…………”
你看这黑锅,又大又圆,还要命。
就在这时,钟杰忽然想起来一件事:“这幢大厦的开发商老板似乎就姓李,会不会是你说的那个李康宁啊?”
他介这么多年,实际的目标其实是房地产,对京城周边的建筑还熟悉的,整个故事听来总觉得莫名其妙的熟悉,这会儿才想起来这件事。
他这么一说,楚昕也想起来了:“十年前确实有个李家从都那边迁过来,他们家老爷好像就叫李康宁。”
旗袍鬼登时瞪大了睛,李康宁!
“你确定是叫李康宁?”
楚昕想了想,不太确定,只好拿手机搜了李家的资料,找到家主的资料时立刻直了腰板:“你看!这李康宁八十多岁了,还没死呢!”
旗袍鬼趴在屏幕上看了半天,终于从对方老得不成样的脸上看了一丝曾经的模样,脸顿时尴尬起来,片刻后却又理直气壮地说:“那能怪我吗?谁让你得跟他这么像!”
楚昕:“………………”
他到底是造了什么孽哦!
第25章
搞这么大阵仗, 最后居然只是个认错人的乌龙,所有人都觉得很无语。
尤其是无故背锅的受害者楚昕,此时心简直有无数脏话想说, 可无奈打也打不过,说理又不敢说,只能憋屈的自己默默消化。
偏偏这个时候楚程终于开了, 忧心忡忡地问他:“她想害的对象不是你, 你不会找我退钱吧?”
他大老远跑到这边来,可了好大的工夫呢!
楚昕:“……”
楚昕一时青暴起, 不耐烦:“钱不是都已经给你了么!你还想嘛?”
楚程思维清晰:“可你还没告诉我密码啊。”
他会知密码这回事, 还是因为前天他准备取钱去买被褥, 可到了取款机面前,蒋逸问他密码是多少的时候, 他突然懵了一, 发现自己本不知。于是他和蒋逸只能空手而归,这两天继续睡在同一张床上。
想到齐彭彭说蒋逸不跟人同住,能和他住同一个屋檐,就已经是极大的忍耐, 楚程觉得抱歉极了, 打定主意今天赚够钱之后, 明天立去买被褥, 睡到自己的床上。
他现在可学了, 牢牢记得密码这回事,一时间问得楚昕哑无言。
楚昕憋了半天,怒:“没密码!这玩意就是方便付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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