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床边,林皓羽摸了摸青君的面颊,又了对方绵去的,轻轻说,“早些醒来。”
最後看了青君仅剩的四大尾,林皓羽知次自己来的时候,这四尾,或许就只有三了。
林皓羽离开自己用法力幻化用来囚禁青君的虚境之後,踏著碧岘山上厚厚的积雪缓步走回了青门的总坛──极乐。
那极乐的前本是前人所修建的观,不过後来却渐渐荒芜,有人说那观的荒芜因为香火凋零而再无信众,也有人绘声绘地说那些人都被霸占碧岘山的青君给吃了,总之众说纷纭,莫衷一是。
青君执掌此地之时便将此观栖之所,不过他素放浪不羁,住了来便不再其他,倒是林皓羽接了青门之後了大笔金银请人重新将破败的观修葺一新,还加造了不少亭台阁楼,前後耗时数十年才有了今日极乐这辉煌盛大的模样。
那片生在山崖边的不枯不腐的竹林乃是碧岘山上唯一的禁地,除了林皓羽之外,任何弟皆不得接近。
徒弟们都说林皓羽之所以生不老,法力护,也全赖了在那片竹林清修。
林皓羽沿著小路一路负手缓行,却在就要达到极乐时,看到一名弟正气吁吁地跑了过来。
“师父!小师弟他为了采一颗晶莲掉寒冰池里了。”那名弟看到正朝这边走来的林皓羽,像是看到了救星似的。
“什麽?”林皓羽冷漠的表在此时终於有了一丝变化,眉心微蹙之间那张俊而冰冷的面容也多了些许人味。
“快带为师去看看。”
☆、第五章
唐古此时正躺在床上不停地发抖,虽然他上盖著厚厚的棉被,掉的衣服也被换了来,但是寒冰池里的寒气早已侵他的。
唐古自己也明白自己修真的基很差,实际上或许他并不适合修真,不过是师父可怜自己将自己收留罢了。
不过对他来说能否修真成仙并非他的追求,他想要的不过是看到师父那张脸上能多一丝笑容,多一丝温。
他好不容易在山间的寒冰池里看到一朵据说两百年才一开的晶莲,这东西比起赤灵芝来,可谓是奇珍异宝,他自然要想办法为师父采到。
当然,唐古也知寒冰池乃是碧岘山上非常危险的地方,池如同千年寒冰一般寒气人,若是常人掉了去旋即便会被冻成冰人,好在他在碧岘山修行的这几年里服了不少珍奇的药材,加上林皓羽亲传的修真诀,他的质比总要比常人了不少,但饶是如此,他的全被寒冰池浸过之後,虽然并没有被立即夺去命,然而腑的寒冻之伤却是不可避免了。
“师……父……”
唐古瑟瑟发抖,神识恍惚之间看到了挟风带雪而的林皓羽,看到自己尊敬的师父面上居然有了担忧之,唐古心已是後悔不迭。
林皓羽抬了抬手,示意他不要多话,随即便快步走到了床边,摸了摸对方的额,又亲自为唐古把了把脉。
“常易,去把药库里的火灵珠熬成汤拿来。”
林皓羽也没回地对负责山上一人等膳的六徒弟常易吩咐。
如今留在山上的这些徒弟其实都是没什麽基,或许只能当一辈质稍的普通人而已,不过林皓羽并不在意,他所挑选的弟多是心地善良单纯老实之辈,至於基如何倒不是他看重的了。
而机缘巧合从虎救的唐古,林皓羽更是清楚这个受了重伤的小徒弟这一生或许都要抱著药罐度过了。
他原想以这山灵药之效,加上自己传授的修真诀,唐古应该能顺利活个百十来岁没有问题,可谁知这傻小一心只想采摘灵药讨好自己不惜犯险境落寒冰池里,这……自己若能救回对方一命都算是万幸了。
毕竟,他的法力再也不可能扭转天意注定之事。
常易听到林皓羽这样吩咐,一时也没有挪动脚步,反倒是在师父背後吞吞吐吐地念叨了起来。
“师父,那火灵珠可是前些年您三百岁大寿时几大门派一起送的寿礼,天只有这麽一颗……”
“别废话,去拿。”
林皓羽冰冷而果决的声音让常易不敢再多嘴,当即便乖乖地听话去取那火灵珠了。
唐古听到林皓羽竟要把那麽珍贵的东西用在自己上,心更是愧疚不已,他欠师父的已经太多,师恩尚未能报,却又要欠累累。
“师父……不要为我浪费那麽宝贵的东西,您留著……自己服用啊……”
“为师不需要那些东西,你放心,只要你一天是我的徒弟,为师就一定会护你周全。”
林皓羽在握著唐古的手对他说这句话时,忽然猛地动了一,甚至连他那双幽的目也微微睁大了些许。
刹那间,他好像回到了几百年,回到了自己在碧岘山上与青君一同生活的日。
那时候,他怀著对青君满心的仇恨成为了对方的徒弟,面对大的青君,林皓羽的心对报仇一事一度充满了绝望。
然而当他发现孤一人的青君似乎对自己怀有别样的之後,林皓羽为了试探对方,不惜自般地吞了一毒菇。
待青君找到他之後果然不遗余力地为他驱毒,为他熬药,更在自己假意歉之时说了方才那番类似的话。
果然,这尊虽说平日里戏谑放浪,关键时刻却信守了承诺。
在林皓羽串通其他几大修真派围剿青君之时,青君一路血战也要护著他,却未料在最後将要逃脱的关被自己嫡传弟以猎剑毁去功。
而也是那时,林皓羽惊恐地发现,若说青君对自己有些并非仅仅是师徒的谊,那麽自己对他又何尝不是……
但是理智最後战胜了,林皓羽不能对不起自己惨死的父母,以及当年惨死的族人,他活剐了青君,既是为了让对方看清自己的真面目,也是为了让自己明白他已无退路。
火灵珠不愧是世间至的奇珍,用它熬制的汤有效地驱散了唐古上七八成的寒毒,可惜的是却未能替唐古除掉病。
这碧岘山终年积雪,气候寒冷至极,唐古伤病加的小板已是难以承受,如今只好整日呆在燃著炉的阁里,盖著厚厚的被不敢轻易床。
“师父,徒儿害您费心了。”
唐古虽然面发青,但仍是努力地让自己看上去要比之前好一些。
林皓羽微微了,俊的面容又恢复到了最初的冷漠。
“好好养病,不要想太多。”
“嗯……”唐古攥了攥被,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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